三個小時後,單東陽的直升飛機降落在了陳凌所在的小村落。這時候正是六月,天氣晴朗而明媚。
海蘭珠三人從未見過如此明媚的天空。在地獄之門裡,受陰煞之氣所影響,一切都像是籠罩了霧霾一般。
當這一架直升機降落的時候,村裡的人都驚呆了,全部出來看。包括之前那個女孩兒。
陳凌卻是沒管這些。
單東陽還是老樣子,他穿着白色的襯衫,一身正裝。陳凌看到單東陽,兩人一時之間都是百感交集啊!
隨後,兩人擁抱!
“三年了,可想死我了。”單東陽隨後捶了下陳凌,他毫不避諱的說道。“你在的時候,老領導們經常也會對你有擔憂,擔憂你會不會跟沈默然他們一樣。但你不在了,老領導們就只有想念和心慌了,生怕你再不回來了。”
“哈哈!”陳凌哈哈大笑,他覺得有些開懷。隨後,他說道:“感覺真的很奇怪,我走了三個月,你們卻過了三年。這是宇宙的玄妙。”
單東陽掃視了一眼四周,他看人也越來越多了,便說道:“咱們先上機,然後再聊。”
陳凌點點頭。
一行人很快就上了飛機,飛機直接起來離去。
單東陽看着陳凌身邊的三女,不由苦笑搖頭,說道:“陳凌啊陳凌,你真是到哪裡都改不了你這風流的毛病啊!”
陳凌也挺納悶,他摸了摸鼻子,然後才說道:“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聶小倩!”他握住了聶小倩的手。
“聶小倩?”單東陽頓時面色有些古怪。
“你沒想錯,就是你想象的聶小倩!”陳凌說道。
聶小倩朝單東陽善意的微小,道:“先生您好!”
單東陽頓時有些不知所措,我靠,他覺得這太穿越了。
陳凌又說道:“這位是海蘭珠,你不用多猜。她的父親是賽桑,她有個妹妹,叫做大玉兒。”
海蘭珠也向單東陽問好。
單東陽覺得腦袋很大,他說道:“你還真是穿越了?”
陳凌笑笑,說道:“好吧,等之後再跟你詳細談這個事情。”
單東陽也知道這世間有許多神奇的事情,他也就不細究了。
三個小時後,下午一點,直升飛機降落在燕京的東昇大酒店天台上。三女被安排在了酒店的總統套房裡。
同時,單東陽找人來專門陪三女。而陳凌則要和單東陽去見一些人。
單東陽說道:“華副總理還有吳老知道你回來了很高興,指明要你到了燕京,立刻就去見他們。”
陳凌不敢有違,說道:“那好!咱們這就去!”
出了大酒店,單東陽開了一輛甲殼蟲。
陳凌坐在副駕駛上,他看着繁華的燕京市,看着穿梭的來來去去的車流,人流,聽着熟悉的歌曲,他有種再世爲人的感覺。
人說落葉歸根!
人說,故土難離!
那麼,大千世界就是陳凌的故土,就是他要歸根的地方。不管去了哪兒,他都是如此的渴望和熱愛這片土地。
單東陽一邊開車,一邊笑着說道:“我倒是還真挺羨慕你的,我們這種人最多就是滿世界的旅遊,到處看看。但你卻是你穿梭在過去未來,各種神奇的地方都被你去了。你的人生比我們這些人的人生精彩百倍!”
陳凌也是微微感慨,他說道:“過後想想,的確是有許多值得留戀的精彩。但其,很多時候都是九死一生。所以說,很多東西都是成正比的,運氣好的,付出的多,得到的多。運氣不好的,付出與得到的不成正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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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就這樣邊開車邊聊天,陳凌簡單的和單東陽講了地獄之門裡的事情。他的一切驚險都被娓娓道來。單東陽聽的都是驚心動魄!
一個小時後,陳凌和單東陽來到了一處四合院。這四合院裡陽光明媚,花草爭相鬥豔。
大堂裡,華副總理和吳忠老將軍正在下棋。陳凌和單東陽進來之後,華副總理和吳忠便停止了手的棋。
“總理好,將軍好!”陳凌語音尊敬的喊道。
華副總理甚是溫和,他一笑,說道:“陳凌,你回來就好。這一去三年,讓我們都很擔心啊!”
吳忠老將軍也是一笑,說道:“是啊,回來就好啊!坐坐坐!東陽你也坐。”
陳凌便與單東陽入座。
彼此寒暄了一陣後,華副總理就切入了主題,他說道:“陳凌啊,目前光明教廷看似平靜,但是我們上面已經認爲,這個教廷已經到了危急萬分的地步。不知道你可否有什麼想法?沈門爲禍,不過是小面積的。這教廷,是在犯大忌諱啊!”
吳忠也看向陳凌。
陳凌便也知道,難怪上面的領導們這麼重視自己。原來是已經頭疼得很了,自己就是治療他們頭疼的這一味藥。
他當下說道:“我現在對教廷的一切還不是很瞭解。不過,我們有自己的優勢。那就是媒體的口舌是掌握在我們的手上。只要我們能夠摧毀教廷的核心,然後除去教皇。我相信問題不會太嚴重。”
華副總理說道:“許多民衆都對教皇深信不疑,這纔是最頭疼的。如果這個規模繼續蔓延,到時候的後果,不堪設想!”
陳凌知道總理的擔憂不是沒有道理,他說道:“不管怎樣,總理,老將軍,您們放心,我一定會竭盡全力來幫助國家來對付教廷。現在咱們可以慢慢制定方案。陳凌心,這個是非觀念是不用懷疑的。任何人想要分裂咱們的國家,那就是陳凌的敵人!犯我華者,雖遠必誅!”
吳忠不由激動,道:“好,好一個犯我華者,雖遠必誅!”他站了起來,拍住陳凌的肩膀,道:“小陳,如果我們國家多一些像你這樣的年輕人,何愁不能趕英超美!”
陳凌笑笑,他隨後說道:“老將軍,我知道您一直以來對我也有擔心。這很正常,我不會對您有所怨懟。不過在今天,在這裡,我可以跟總理還有老將軍您把心裡話說明白。我絕對沒有別的心思,或是想要佔據香港怎樣。而且我也相信,沈門將不再是心頭之患。”
“這話怎麼說?”華副總理和吳忠有些不懂,甚至是一頭霧水。
陳凌便說道:“因爲,當我們站的足夠高時,我們的目的都會產生改變。當我們有一千萬時,看到的是一億。而現在,我們所看到的不是人間的權力,而是遨遊虛空,成就不朽之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