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凌知道寧珂的顧慮,冷笑一聲,道:“你的功法圓潤,無處不柔,無處不圓。?卻時時害怕心靈壁壘被破,壞了修爲。這就是你的怕,就是你無法到達混元的原因。俗話說的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一旦真把你丟出去,所有的事情便再也無法挽回。這一點,我不想看到,你也應該不想看到,所以你不要迫我。”
不得不說,陳凌的話非常一針見血。一下刺寧珂的死穴。寧珂也是一震,陳凌說的話,讓她心靈顫動一下,眼散發出異光。
陳凌心咯噔一下,自己該不會幫她稀裡糊塗的悟道,一舉進入混元吧
“給我找衣服來,我穿好衣服再打電話。”寧珂身子藏進被子,臉色恢復了平靜,道。她沒有像一般女子被強暴後的那些情緒,反倒像是一件無足輕重的事情。
陳凌的強姦,也是在刻意擊破她的心防,同時用行動告訴她。我絕不是在嚇你。
陳凌轉身,出去找左臨給寧珂拿了一套軍服。左臨不疑有他,還以爲陳凌是覺得寧珂的衣服溼了,要給她換。
陳凌把軍服放到牀前,然後關上臥室門,並背過身子不去看寧珂。一旦寧珂合作,陳凌就會是君子。
寧珂迅穿好了衣服,這時她感覺到了來自下身火辣辣的疼痛。深吸一口氣,撇棄這些情緒。修大道之人,若然無法將這些心魔顧忌斬除,是如何也無法到達高境界的。
就像是人的一生,向着彼岸前進。你的目的是彼岸,但去往的過程,會有無數仙女,妖魔,或是誘惑你,恐嚇你,另外有高僧在迷惑你,說你是錯的。但你必須謹記你的目的,你是要去往彼岸。堅定心志,方能到達自己的彼岸。若寧珂一直執着被陳凌強了,咬住不放,就會成爲她自己的心魔。但這並不代表,她就服氣了。強姦是因也是果,是寧珂種下的因,收穫的果。但現在這強姦又成了陳凌種下的因。
封神演義,修道之人非常講究因果報應。你若砍了我一刀,他日有機會必定補你一刀。不如此,心意就會不暢。
陳凌和寧珂的境界與封神演義的因果報應有些類似,但這是現實。倒並不是一定說要睚眥必報,重要的是心你若能自己調節,讓心意暢通,就不會阻礙大道。
陳凌當初突破丹勁,是因爲想通了,不再拘束。兩個都娶。
他在去救皮爾朱莉,不再壓制自己的本心時,心意也暢快到了不可想象的地步。如果心裡有惡魔,就釋放惡魔,這纔是大道的真諦。
寧珂穿好軍裝後,髮絲撩到後面,她的臉蛋也被她自個兒擦拭乾淨了。現在的她少了那層仙氣,倒有些像普通的美女了。
陳凌將手機遞了過去,寧珂接過。陳凌道:“該怎麼說,你自個斟酌。害我家人,就是害你自己。”
寧珂深吸一口氣,美眸冷淡看向陳凌,道:“我實話告訴你,雖然我很佩服我大哥,但我更瞭解我大哥。你想用我要挾他,基本沒有希望。”
“那你自己就自求多福。”陳凌冷淡的道。他心其實焦灼無比,他相信寧珂說的話。因爲他了解沈默然,那個魔神,絕不是什麼受人要挾,心慈手軟的人物。
寧珂也不再多說,電話撥打了過去。
好半晌後,那邊傳來嘟嘟聲,卻沒有人接聽。
“再打”陳凌眉頭蹙的很嚴重,道。
再打了一遍,還是無人接聽。
“即使給他打通,如果讓他知道,只會激怒他。從而讓他做出更過火的事情。”寧珂如實說道。
陳凌不自覺的來回踱步,雙眉緊鎖。半晌後,他向寧珂道:“我問你,無限制輪迴對戰的含義是什麼”
寧珂怔了一下,隨即道:“無限制,爲期三個月。顧名思義,無所限制,任意妄爲。”
“你的意思是,殺掉皮爾夫不算任務結束。要一直到三個月結束,纔算是完成。對不對”陳凌自己心裡已經猜測出了個大概,卻向寧珂問。
寧珂點頭,她其實不想告訴陳凌,但她還是真不知道怎麼說謊。也是因爲長期的習慣,不屑說謊。不過眼下,不回答陳凌卻是不行。難道要被他再強姦一次,再威脅一番沒有意義啊當下道:“這些都是我們的猜測,至於無限制輪迴對戰到底是什麼意思,我們不得而知。按照我大哥的猜測,殺掉皮爾夫是勝利條件。但是三個月是自由期限,所以即使我們殺掉皮爾夫,任務也不會終結。在這三個月裡,我們可以隨意屠戮誅殺參加對戰的隊伍,包括其家人。”
“你們不怕一旦猜錯基地的意思,從而惹來殺身之禍”陳凌凝眉道。
寧珂道:“要猜測基地的意思不難,我大哥是從基地的目的來揣測。這一次,顯然是基地想要破局,目的就是給你們國隊大清洗一次。去掉一些沒用的,將精華留下來。比如你所在意的家人,比如你那沒用的隊友。但是大哥對你很忌憚,他的沒有順着基地的意思去辦,而是所有人都可不殺,但你非死不可。”頓了頓,道:“基地的可怕之處在於規矩,弱點也是規矩。一旦利用他們的規矩,就算打他們的嘴巴,他們也只有認了。”
陳凌默然,隨後眼綻放出精光,他霍然擡眸,向寧珂微微凌厲的道:“你們沈門的老爺子,沈公望。你能聯繫上嗎”
寧珂一怔,隨即點頭,道:“能”
“給他打過去。”陳凌不假思索的道。
寧珂依然撥打過去,好半晌後,電話通了。雖然沒按免提,但陳凌耳力變態,卻是聽的一清二楚。
沈公望的私人電話,只有少數人知道。所以即使是陌生電話,沈公望也不會拒絕接聽。“喂”老傢伙的聲音自然帶有一種威嚴,若是一般人,就是被他這一聲喂,都會嚇的屁滾尿流。
王者自有王者的氣勢。
“老爺子,是我”寧珂道。
沈公望的語音頓時柔和了一些,淡淡道:“小珂,有事”
陳凌伸出手,寧珂只有將電話遞了過去。
“沈老爺子,您好。”陳凌接過電話,緩慢的說道。語音散發出一種磅礴的氣勢,滾滾威壓。
那邊的沈公望微微一驚,他白眉蹙起,道:“誰”
“我姓陳,單名一個楚字。”
沈公望微微失色,陳凌這個名字他卻是知道的。他也一直在關注,當初陳凌冒犯沈門威嚴,卻在默然手下逃走。這已經讓沈公望察覺到陳凌這個人不簡單。
這一次,沈默然要對付陳凌,沈公望也是知道的。不過沈公望相信沈默然的能力,一向不過問。沈公望是老謀深算的大梟,一下就知道寧珂已經在對方手裡。
這是最讓沈公望大驚失色的事情。寧珂的能力他很清楚。沈默然曾經跟沈公望說過,寧珂假以時日,會進入混元之境。
“有事”沈公望在短暫的調整後,冷漠的道。
“我們明人不說暗話,沈公望,我知道你最在意什麼。現在沈默然抓了我的家人,可能用寧珂來換,你們都不會幹。那麼,沈公望,我希望你不要讓沈默然做一些不可挽回的事情。好好的招待我的家人。”
沈公望淡冷道:“小後生,大清早的,你在跟我開玩笑嗎”
“玩不玩笑,你自己斟酌。要折磨我家人,你們千萬不要着急。至少要等我陳凌死了,否則,你們沈門別想有一天安寧。我有沒有這個本事你不用着急,你很快就可以看到。我再警告一次,不要動我的家人,否則,永遠不會再有挽回的餘地,要進地獄,我也會拖着你們沈門進去。”陳凌一口氣說完,不給沈公望說話的機會,掛掉了電話。
沈默然的電話依然無法打通,那麼,現在沈默然在幹什麼呢
且說沈出塵與朱浩天的遭遇,沈出塵同樣給哈曼瑞斯打了電話。讓哈曼瑞斯派出直升機來接,因爲沈出塵已經知道,陳凌帶着皮爾夫卻了伊爾庫茨克。沈出塵沒有質問陳凌,沒有責怪陳凌。而是選擇一切理解陳凌的做法。
既然敵人在伊爾庫茨克,沈出塵也決定去伊爾庫茨克幫助陳凌。
朱浩天不同意讓哈曼瑞斯派直升機過來,因爲哈曼瑞斯現在可能被沈門的人監視住了。但是沈出塵執意,她不可能眼睜睜的看着陳凌在險境裡掙扎,自己這邊因爲怕死,而龜縮。
“沈默然的根基不在洛杉磯,哈曼瑞斯的人脈很廣。只要哈曼瑞斯小心一些,隱秘一些。沈默然有百分之八十的機會找不到。”沈出塵如是說道。頓了頓,對朱浩天道:“難道我們要爲了那百分之二十的危險,就這樣在這兒,看着陳凌去赴險小天,隊友就是兄弟,兄弟這兩個字眼不是隨便叫的。我們是隊友也是兄弟姐妹,既然組織在了一起,就要一起戰鬥到死。”
沈出塵話說到了這個份上,朱浩天也只有答應。
在陳凌拷問寧珂的時候,也正是這片山脈的黎明時分。黎明之前,天空最是黑暗。
山風鼓盪
遠處的山脈像是吞噬天地的魔鬼。
便在這個時候,沈出塵和朱浩天聽到了來自天空,直升機螺旋槳鼓盪的聲音。假的皮爾夫早已經被沈出塵遣走。
直升機上的燈光耀眼,朱浩天馬上放出信號。信號棒綻放出耀眼的紅光,緩緩衝上天空。
那邊直升機收到信號,便向兩人這邊飛來。眼看快要到了,偏在這時,轟隆隆一聲巨響。一團巨大的蘑菇雲暴起,直升機被炸燬,墜落下來。
殘骸過了好半晌方纔落地,發出巨大的響聲。
沈出塵眼尖,看到擊這架直升機的是一枚tx76系的直航導彈。遠處,一輛直升機再度出現。沈出塵感應到了強烈的危機,一瞬間臉色煞白。很明顯,剛纔擊落哈曼瑞斯的直升機的,就是這一架。
毫無疑問,來者只可能是沈默然。
“走”沈出塵斷喝一聲,當即立斷,將朱浩天夾在肋下,朝前方奔去。山脈沿着大海,但是下面的礁石甚多,距離也很高。跳下去只有摔死的份。
巨猛的危機在沈出塵心升騰,她夾着朱浩天,在山脈之間跳躍如閃電。但再快也快不過直升機,很快,上空響起轟鳴的螺旋槳聲音。並將山石吹得漫天的飛,這些碎石砸在人身上,卻沒幾個人能承受得住。
沈出塵度加快,這時直升機上,重挺機槍開始掃射。噼噼啪啪,山上火星四濺。
沈出塵將軍事閃避展至極限,在黑夜,猶如閃電俠一般。
機槍幾輪掃射都沒有掃沈出塵。但是朱浩天卻受了重傷。他被一枚流彈射了腰部,鮮血汩汩而流。再加上沈出塵的快移動所帶來的顛簸,這更讓他的鮮血流的多了一些。
劇痛入骨,朱浩天咬牙承受着。生死關頭,他不想讓沈出塵分心。
沈出塵倉皇的逃走,繼續逃,她知道,逃不過了。但是除了逃走,還有別的辦法嗎
陳凌永遠記得十二歲那年,被一羣混混逼着,那種恥辱永遠刻骨銘心。
沈出塵同樣記得,六年前,她本是天之驕子。但卻被突然出現的沈默然絞殺了她的父母。她像一頭喪家之犬的逃出去。那時候的屈辱,面臨無數的追殺,她咬牙承受,一直逃,一直逃。
很多個夜裡,她只要一想起那夜的逃亡屈辱,父母死在沈默然手下時的悽慘。這一切,都揪着她的心,讓她不能有絲毫的放鬆。
那層屈辱,是她的心魔。永遠揮之不去,而今天,事隔六年,她再度體驗到了那天的屈辱。她依然束手無策。彷徨,絕望
便在這時,直升機不再掃射。而是緩緩降落。降落後,沈默然一身黑色襯衫,悠然儒雅的他像是來此散步的貴公子。
沈出塵繼續逃,在前方如電流一般的快。沈默然冷笑一聲,然後雙腳蹬開,轟的一下,他像是被千斤重弓離弦發射出的射日神箭。快,快到沒了邊,帶着吞噬天下的氣勢。
萬物返璞歸真
真正的好菜,只需要簡單的調料。而沈默然的步法天下無雙,所使用的原理卻是簡單的弓箭步。但是像他這樣,每一步都是弓箭步發力,卻是絕對的逆天了。陳凌每次疾殺一個人時,用的就是弓箭步。但是也只能用一次,必須換氣才能用出第二次。
不到三十秒鐘,沈默然已經出現在沈出塵身後。山脈崎嶇,旁邊的大海波濤拍案,發出屬於大海的怒吼聲。“沈出塵,六年了,你一點進步都沒有,真是讓我失望。”沈默然衣袂飄飄,淡淡緩緩的說。
沈出塵累了,不是身體累了,而是心累了。她沒有理會沈默然。在放下朱浩天的一剎,她才發現朱浩天已經沒有了氣息。
夜色下,朱浩天的臉色煞白。他的牙齒將下脣咬破,可見他生前承受了極大的痛苦。
腰部處鮮血如注
沈出塵緩緩撫摸朱浩天的臉頰,他臨死都不出聲,是怕拖累自己啊
這六年來,每一天都是朱浩天陪伴在身旁。六年的情誼,沈出塵知道朱浩天的心意。但是沈出塵從來不去想,甚至不許朱浩天有非分的想法。
直到這一刻,朱浩天的死。沈出塵才醒悟到自己是多麼的自私。“小天”沈出塵喉間酸澀難當,淚水流了下來。就像是六年前的悲劇重演一般,依然只能眼睜睜的看着朱浩天死。
“感情這個東西,最是累人。”沈默然淡淡道:“要殺你們,簡簡單單的利用感情這兩個字。你若不心記掛陳凌的安危,如何會犯這種低級錯誤。明知道哈曼瑞斯已經被我監視,還要去聯繫他。如果剛纔,你果斷一點,任由這個廢物去死。你也有一線生機,可惜”
從根本上來說,如果陳凌沒有感情,任由妻兒去死。這場戰役,同樣不會如此狼狽。
但,這就是沈默然和陳凌的區別。
“沈出塵,我本以爲你有一點點的資格與我爲敵。”沈默然微微一嘆,道:“罷了,我也不願與你繼續廢話。你是要自己動手,還是我來動手後面是大海,不過那是你的生機。我這個人不喜歡未知數的意外,所以,海不必跳了。”
絕路之上的沈出塵緩緩站了起來,她看了眼朱浩天,抹了把眼淚。目光再次變得堅毅起來,轉而冷視沈默然。冷冷道:“六年前,你天羅地,出其不意沒殺的了我。今天,你同樣殺不了我。沈默然,萬物自有定數,事不過三,你沒有第三次的機會了。”說完轉身,朝海崖下縱身一跳。
“哼”沈默然如何會給沈出塵這個機會,正欲上前阻止沈出塵時,他突然感應到了強烈的危機,陡然頓住。轟一團蘑菇雲暴起,朱浩天的屍體成了碎片。
可以想見,剛纔如果沈默然執意追上前,正好碰上這枚定時高爆彈爆炸。那麼沈默然的下場必定悽慘。
沈出塵銀牙暗咬,她很久沒有這樣狼狽過了。手臂攀住岩石,接連跳躍,最後終於安全落地。直升機起落卻需要一段時間,沈出塵幾個快的起伏,縱身跳進了茫茫大海之。
實際上,爲了保險起見。沈出塵和朱浩天身上都有定時高爆彈。沈出塵有遙控器,在她一跳的瞬間,按了遙控,從而引爆了朱浩天身上的炸彈。
沈默然臉色陰沉得要滴出水來。因爲沈出塵又逃走了,氣運這個東西,是修大道的人最在乎的。事不過三,兩次絕境都被沈出塵逃走。這讓強大如他,都感到了內心有些不安。
事不過三,如果第三次再殺不掉沈出塵。那麼就真的要敗了。
沈默然站在海崖邊,天終於亮了,海風吹拂,他身上的襯衫褲子,被吹的獵獵作響。
天際那端,先是印染出彩霞。有許多海鷗在海面上低空掠過。
隨後,一輪紅日似乎是從海水冉冉升起。海天一色,朝陽,晨風,這一切的景色讓人心醉。
便在這個時候,沈默然拿出手機,將手機打開。剛纔他關機,是想斷絕與外界的聯繫。他要心無旁騖的殺掉沈出塵。
電話一開,便發現了上面有數個未接來電。這個號碼沈默然熟悉,是陳凌的。
沈默然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這個雜種,是要求饒麼
沈默然沒有多想,準備回返。偏偏手機又響了,還是陳凌打來的。沈默然好整以暇的接過電話,淡淡的道:“喂”
“大哥”寧珂的聲音傳來,但這個語調,雖然平靜,卻充滿了一種受辱的氣息。混元高手的敏感就是這麼強烈。能從平和的語氣感受到不同。
沈默然心下一沉,他是多麼聰明的人物,一瞬間便猜到了事情的大概。
他對寧珂道:“我有點意外,不過不要緊。陳凌這個人有些邪門,你把電話給他,我跟他談談。”
很快,那邊傳來陳凌的聲音。“沈少,你大概很意外吧”
沈默然淡淡道:“有一點。你給我打這個電話是想要用寧珂來交換”說話的時候,他多了個心眼。狡詐的陳凌肯定開了免提,如果自己真不把寧珂當回事,傷的是寧珂的心。他還是不想光明甲生了嫌隙。同時,他心對陳凌越發忌憚。一個通靈期的傢伙,竟然將如來巔峰高手抓住了。太邪門了。
“那沈少你覺得怎麼樣”陳凌道。
沈默然冷冷一笑,道:“可以,你的家人,任選一個。”
陳凌道:“你大概誤解我的意思了,在我看來,寧珂小姐的修爲在國際上,所值的價錢已經算是無價之寶了。我的家人”
沈默然截斷他的話道:“你的認爲很正確,不過你的家人在你眼裡,更是無價之寶。所以這個交換很等價。”
“沈默然,我不想再跟你廢話了。一個寧珂,換我全部家人。還有,你別想在她們身上動什麼手腳,注病毒之類的,或則,讓我知道你找人侮辱了她們。我絕不會放過你。”
“哈哈”沈默然冷笑,話帶着無窮寒意。道:“陳凌,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說這句話”
“換,還是不換”陳凌道。
沈默然胸已經怒意昂然,他是至高無上的神。但是一個螻蟻竟然來威脅他。當下,他冷厲的道:“你要換,可以啊你現在去北京,脫光了衣服,下跪三天三夜,我把你的家人全部還給你。”
陳凌心頭一窒,覺得呼吸有點難受。心內惶恐無比,沈默然這個人,似乎沒有弱點可以攻擊。陳凌很快平復情緒,咬牙道:““看來你還真不把寧珂的生死放在眼裡了。”
沈默然淡冷道:“給你十個膽子,你敢動她”
“沈少,我覺得我們需要好好談談。”陳凌語音放軟,太過強硬,傷害的是傾城她們。
“如果你第一句話用的是這個態度,或許我會考慮跟你談談。但是現在,我沒有興趣聽你廢話。對了,提醒你,好好照顧寧珂。當然,做爲回報,我會給你的妻子,妹妹找幾個不錯的男人來照顧。”沈默然說到這裡,話的寒意讓人不寒而慄。
沈默然絕對不是在恐嚇,他自認爲神,神是不屑恐嚇一個凡人的。
“沈少”電話那邊的陳凌驚出了一身冷汗。“沈少,基地有陰謀,也許你我應該合作,而不是互相打擊。”陳凌急聲道。
“沒興趣。”沈默然淡淡道。隨後,他又道:“陳凌,我勸你,別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了。你一天放不下你的家人,你永遠都是個屁。要殺你,不需要那麼費事兒。我再勸你一句,早點放了寧珂。我從現在開始,每天只給你妹妹和老婆找十個男人。三天後,再不放,我會增加一百個男人。你不要跟我玩耐性,玩挑戰。你玩不起的。”
說完,掛斷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