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涯的思路很清晰。他繼續說道:“先收縮戰線,鞏固咱們的大本營臨南市。然後,我會去招攬一些超級高手回來。如此之後,合縱連橫。你要知道,大楚門是政府那邊的人。我們只需要鼓動一些人搗亂天下,大楚門不想出手也不行。他們出手和人鬥起來,必定會造成各方的破綻,這時候,我們再徐徐圖之。”
伊芙爾不由佩服陳天涯的智慧。她嫣然一笑,說道:“誰要是成了你的敵人,那絕度是噩夢。”
陳天涯淡淡一笑,說道:“梵迪修斯總是想要除掉陳凌,這是最可笑的。陳凌是一個最好的藥引,天下這局棋,少了他不行。而且,陳凌是殺不死的。要殺陳凌,就必須先壞他的氣運。他的氣運不破,沒人殺的了他。”
伊芙爾不由問道:“那要如何破他的氣運?”
陳天涯說道:“要破他的氣運格局,必須找到道家高手,設置法陣,然後將他困在法陣中央,以大念力抽取。不過,要想困住他,那可比登天還難。”
伊芙爾說道:“那這麼說起來,陳凌豈不是已經天下無敵?那咱們怎麼跟他鬥,又該如何自處?”
陳天涯說道:“我們可以先靜觀其變,陳凌與沈默然之間仇深似海,必有一戰。到時候,我們可以和沈默然合作,以沈雲飛手中魔典來抗衡。沈默然的運氣雖然不如陳凌,但也不差。到時候,軒正浩要對付我們的聯手,就必須運用魔典。他們兩方,魔典運用的越多,因果就越厲害,氣運損害也就越大。”
他將這一切都研究的很透。
伊芙爾聞言由衷的稱讚道:“老公,你真棒。”
陳天涯微微一笑。
兩人聊着聊着,便在這時,外面甘道夫的聲音傳來,說道:“陛下,弗洛克長老來了。”
“請進。”伊芙爾代替陳天涯說道。
話一落音後,弗洛克便與甘道夫進了懺悔室。
弗洛克一見這陣仗便知道不對,他眼中閃過憤怒之色,怒視陳天涯,說道:“陳天涯,你在搞什麼鬼?”
陳天涯回過身微微一笑,這時候,伊芙爾是站在他的身邊。
他笑笑,說道:“你現在是不知者不罪,我不怪罪你。”
陳天涯頓了頓,說道:“如今梵迪修斯已經身受重傷,爲我控制。而弗洛克你,我給你兩條路走。第一條路從此歸順於我,效忠於我。第二條路,你繼續效忠於光明教廷,效忠於梵迪修斯,而我會殺了你。怎麼選,你速度決定吧。”
弗洛克驚呆了。
到了此時此刻,他也算是明白了所有的事情。“甘道夫,伊芙爾,你們……你們居然全都站到了陳天涯這邊?”
弗洛克驚怒交加。
陳天涯眼神冷淡,說道:“弗洛克,我並不是一個喜歡以德服人的人,更不是一個好脾氣的人。如果你不懂得什麼是識時務者爲俊傑,那麼,我不介意殺了你以此立威。”
他得眼中綻放出寒意。
陳天涯的手段絕對是輕重拿捏,遊刃有餘。他對甘道夫還保持了剋制,對弗洛克卻是雷霆鎮壓手段。
弗洛克感受到了陳天涯的殺機,他再看甘道夫與伊芙爾這架勢。便知道,自己今天如果不懂得做人,那麼就可能真要和這個世界說拜拜了。
弗洛克最後選擇了服從。
陳天涯在他的天庭穴裡同樣打入了一道真氣。
這之後,陳天涯很順利的控制住了其餘兩名白衣主教。然後又以弗洛克和甘道夫爲首,將其餘的黃衣主教,紅衣主教全部掌控。
最後便只剩下奧蒂斯和奧蒂斯的黃金騎士團了。
這也是陳天涯最頭痛的。
他必須尊重伊芙爾的意思。以陳天涯的意思就是殺了奧蒂斯。
奧蒂斯不過是混元巔峰,殺便殺了。
而奧蒂斯這種人,不可能真的效忠於他陳天涯。
陳天涯太清楚了,他就是奧蒂斯的奪妻仇人。奧蒂斯是恨不得將自己生扒其皮的,怎麼可能效忠。
就算奧蒂斯想要效忠,陳天涯也不敢留他在身邊。
伊芙爾還是爲奧蒂斯求了情,她之前雖然答應殺奧蒂斯。
但這一天來的太快了。
她對奧蒂斯下不去手。
陳天涯便說道:“不殺可以,必須將他驅逐出教廷。這是底線!”
伊芙爾點點頭,說道:“好!”
於是接下來,奧蒂斯也被召見進來。
反正全部都是假借了梵迪修斯的旨意,這就是真正的挾天子以令諸侯了。
奧蒂斯前來,陳天涯躲在了暗處。
伊芙爾單獨見奧蒂斯。
奧蒂斯本來以爲是要見到梵迪修斯,誰知道見到的卻是伊芙爾。他不由訝異,說道:“伊芙爾,你怎麼會在這裡,陛下呢?”
伊芙爾轉過身冷淡的說道:“奧蒂斯,梵迪修斯已經伏誅,如今教廷的真正領袖乃是陳天涯。甘道夫,弗洛克以及諸位白衣主教,黃衣主教已經全部宣誓向陳天涯效忠。”
“什麼?”奧蒂斯驚駭失色。他畢竟不是傻子,馬上就發覺有些不對,說道:“那你呢?”
“我是陳天涯的妻子。”伊芙爾說道。
奧蒂斯虎軀巨震,他臉色頓時煞白,不可思議的看向伊芙爾,說道:“這怎麼可能?”
他馬上回過神來,說道:“是不是他逼你的?”他的雙眼血紅,說道:“我殺了這個雜碎。”
“不是!”伊芙爾厲聲說道:“奧蒂斯,你別傻了。難道到了現在,你還不明白,我愛的只有陳天涯。以前,我和你,我對你的感情不是愛情,那是一種親情,或者說是愧疚。但我愛陳天涯,我愛他,你明白嗎?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
“一定是陳天涯要挾了你對不對?”奧蒂斯不可置信的說道:“這不可能,這怎麼可能?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