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一個月內,倒是都不需要陳凌做什麼,陳凌現在最迫切的就是突破丹勁,只要突破了丹勁,沈門的光明甲就不能再出手對付自己。 這是造神基地下的命令,若無許可,絕對不允許基地成員對丹勁高手下殺手。
夕陽下,奧迪車行駛在高公路上,陳凌心思恢復到一片空明。
對於他來說,連夜開車並沒有絲毫的疲憊感。在第二天早晨,他穿梭b市,吃過早餐,加滿油後,繼續趕路。
至於一路過往所需證件,他則只需要拿出軍官證來便一切搞定。
在午的時候,毒辣的陽光下,陳凌眼神堅毅,駕駛着奧迪在馳騁國道上。這時手機突然響了,是陳軍打來的電話。陳凌心一動,單手接通。那邊傳來的卻是葉傾城的聲音。
“你在哪兒?”葉傾城聲音關切。
“我在去燕京。”陳凌心揪起,道:“你怎麼樣?”
“我沒事,他已經離開了。你放心,他沒對我怎麼樣。”
陳凌長長鬆了口氣,他真怕葉傾城會遭到侵犯,那樣對於他來說,是何等的殘酷的打擊。
“你去燕京做什麼?”葉傾城問。
“有一趟任務。”陳凌答道,隨即沉聲道:“傾城,你恨我麼?”
“不恨,我知道最苦的是你。”葉傾城經過一夜的思慮,回想陳凌生平的性格心性,他絕不是怕死之人。白天之所以忍耐,一切都是爲了自己。此刻心只有感動,那裡會有恨。
陳凌心涌出暖流,他一邊說話,一邊單手熟稔的駕車,心的意志則更加堅定。輕聲道:“謝謝你。”
“應該我謝謝你。”葉傾城動情的說。
“等一個月的時間,一個月後我帶你離開,相信我。”
“嗯!”
陳凌眼目光閃爍,隨即緩慢深沉的道:“不管發生什麼,你一定要努力活着,任何妥協都行,我不會怪你。但你絕對不許死,知道嗎?”
葉傾城掛斷電話後,珠淚滾滾。陳凌的意思她懂,他是要她如果萬一躲不過張美的侵犯,從了也可以,但一定要活着。這樣的話,比任何情話都要讓她感動。
到達燕京時,是第二天的黎明前,天地之間,被黑夜籠罩。
奧迪車性能強大,倒沒有罷工。一進燕京市區後,他丟下奧迪車,幾個縱身,便進入夜色之,再無蹤跡。照理說,沈門的天堂組不可能跟蹤到這裡,京城是絕對不允許他們滲透進來的。但是安全起見,陳凌還是採取了最小心的辦法。
隨後打電話給海藍,告訴她,自己已經到了。
海藍聽後欣喜不已,要他立刻到南苑機場附近的八號旅館。陳凌當下在黑夜裡痛快的展開香象渡河的身法,如一道閃電穿梭在街道,公園之間,遇牆翻牆,沒有什麼東西能阻擋他。這樣讓力量在胸釋放,他所有的憋屈才全部散了開去。
南苑機場燈火通明,但八號旅館卻很不起眼。非常的與首都風景不符合,簡直有損首都形象。
八號旅館的鐵門上尚有鏽跡,如果這還有客人來住,那才叫見鬼了。陳凌還未走近,便感覺四周的陰影處有特種兵把守,看來是不會錯了。當下上前按照暗號敲門,很快門被打開。給他開門的卻是一個日本少女。這少女珠圓玉潤,很是秀氣美麗。
陳凌心奇怪,怎麼會有日本人?跟隨日本少女進入時,心念電轉,很快便想通。這個少女肯定是國安成員假扮成日本少女的。
陳凌隨着日本少女走進一條走廊,一路所去都是幽靜黑暗,跟到了荒村鬼屋一樣陰森森的,好不滲人。到了最裡面的房間,少女按照暗號敲門,門一打開。頓時白色燈光映照出來。陳凌進門後,只覺眼前豁然一亮,這房間裡寬闊豪華,一切設施非常現代化。與外面的破舊形成鮮明對比。房間裡,海藍一身休閒服,另外還有他熟悉的鐵牛,第五部隊的隊長寧歌。兩人見了陳凌,都是欣喜無比,但此刻卻標準的站着,沒有來跟陳凌寒暄。
陳凌的眼光隨即到了沙發上坐着的老首長楚鎮南身上,還有背對着他,站在窗戶前的一個人身上。那背影,赫然就是喬老。
陳凌進來後,日本少女便關上了門。陳凌眼神肅然,立正,向楚鎮南與喬老分別形了標準的軍禮,道:“首長好,老首長好!”
喬老這才轉過身來,他臉上的皺紋似乎更加深了,比之以前蒼老了不少。向陳凌微微一笑,道:“來了就好,來了就好。”說着咳嗽起來,海藍立刻上前扶住他,扶他到沙發前坐下。
楚鎮南卻撇開頭,不看陳凌,顯然是在生氣。陳凌心頓時難受起來,楚鎮南是他最敬重的人,當下上前,面對楚鎮南,情真意切的喊道:“局長,我····”
楚鎮南轉頭看向他,眼裡閃過一抹厲光,道:“你還記得你走時我跟你說的話嗎?你眼裡還有我這個局長?你的事蹟我沒少聽說,殺人放火,滅人全家,你還算是個軍人?”
陳凌垂下了頭。
“你是國家培養的利劍,但你這把利劍,國家並不是要你來對付我們的人民的。”楚鎮南疾言厲色。
“行了,老楚!”喬老淡淡道。楚鎮南不得不給老首長面子,當下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那邊日本少女看陳凌的目光也充滿了一種厭惡。
一個國家的戰士,利用自己的本事,退役後濫殺成性,日本少女心不無痛恨,她甚至不明白,爲什麼喬老這樣的大人物還要容忍他,就因爲他有本事嗎?有本事就可以這樣給他大開後門?
寧歌和鐵牛最瞭解陳凌,想爲他說話,但是喬老已經壓了下手,示意他們別出聲,他們也只能忍了。
喬老目光祥和,看向陳凌,輕聲道:“坐吧!”
“是,老首長!”陳凌周正坐在沙發上,當然,只坐了半個屁股。
“有沒有什麼想辯解的,對於你在東江犯下的事情?”
“報告首長,我沒有什麼好辯解的。如果讓我重來一次,一百次,我還是會這麼做。”
“你····”楚鎮南大怒,忍住沒罵出聲來。
“爲什麼?”喬老微笑着問,看不出他的喜怒。
“在其位,盡其職!”陳凌肅然道:“陳凌一直記得首長您的教誨,要麼不做,要麼做到最好。既然已經走上了黑道,陳凌就必須對東盛所有人的安全,未來負責,不能留下任何隱患。”
楚鎮南微微一怔,眼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他看着陳凌的倔強,突然覺得他還是如以前一副赤子之心。
日本少女心冷哼一聲,一派歪理!
喬老讚賞的點了點頭,道:“好,陳凌,國家現在值非常之時,表面看起來風平浪靜,這裡面的洶涌波濤,想必你也知曉。這次日本之行,我全權交由你負責。”
陳凌站起,肅然行了一個軍禮,道:“是,首長!”
喬老揚手示意他坐下,又對其餘人道:“你們先出去,我有些話單獨想跟陳凌談談。”頓了頓,道:“老楚你留下。”
海藍一行人眼閃過異樣,不過還是依言全部出去。很快房間裡就只剩下陳凌,喬老和楚鎮南。
白熾的燈光有些晃眼,喬老微微一嘆,道:“陳凌,你已經跟沈出塵見過面了對吧?”
陳凌微微一怔,知道自己的一切,其實都在喬老的監察之。當下如實點頭,道:“是的。”
“沈門,洪門不除,國家想要改革,想要做很多事情都沒有辦法去做。他們眼裡沒有法律,沒有王法,但是我們拿他們無可奈何。以儒亂法,俠以武犯禁,這兩樣,他們全佔了。”喬老說到這,看向陳凌,道:“你和沈出塵都是非常之人,我希望你們的結合,到最後能爲這個國家做出一些事情。”
“首長,我始終謹記自己是一名軍人。”陳凌鄭重說道。
喬老點首,道:“我一直沒有看錯你,沈門,洪門看起來強大,但並不是一體。只要你們能順利進入造神基地,有跟他們抗衡的力量,到時候,我們會全力配合你們。分化也好,拉攏也好,我都希望,能在我有生之年,幫國家把這兩個毒瘤的危害降到最低的程度。”說到這兒老淚縱橫,道:“老大哥們拋頭顱,灑熱血打下這片江山,我實在是怕將來死了,沒有臉面去向他們彙報。”
陳凌看得出喬老是發自內心的傷感,心也佩服他一心爲國。再則他心也有熱血,熱誠,無論爲公爲私,與沈門之間,將來都不可能有和平存在。
接下來,喬老沒有再多說什麼,拍了拍陳凌的肩膀,便起身離開。楚鎮南也不再責怪他,微微一嘆,道:“不要辜負老首長的期望!”陳凌連忙起身應是。
送走兩位首長後,海藍等人復又進來。
經過介紹,陳凌知道了日本少女本名叫做田雅琪,二十二歲,是國安的特工,擅長易容,精通多國語言。並且是譚腿傳人,功夫達到暗勁巔峰,腿如刀鋒,非常厲害。
田雅琪是山東人,她化妝成的日本少女叫做雅子。
這次去往日本復仇之行,成員一共四人,分別是陳凌,鐵牛,寧歌,田雅琪。代號爲屠,隊長爲陳凌,副隊長是田雅琪。
對於海藍還弄個副隊長出來,讓鐵牛,寧歌很納悶。陳凌卻知道,海藍是怕自己鬧出大動靜,讓田雅琪稍微能牽制一下。
接着,田雅琪拿出工具箱,給陳凌三人分別化妝,易容。一直弄了兩個小時,兩個小時後,陳凌看見鏡的自己變的格外蒼白,眉毛細長,總之一眼就能看出是個日本人。除了身材不太像,不過話說回來,日本人也不是都矮。
鐵牛身材魁梧,臉部化妝再好,都有點不像日本人。寧歌看起來則是最正宗的皇軍。
他們化妝的四個人,乃是在華工作的日本人,不過他們已經被國安的人暗幹掉,他們的證件也都被取了過來。證件上只有頭像,倒是拆不穿陳凌他們。
目標是日本大阪,機票是訂在晚上。海藍爲他們準備了足夠的日圓,現在時間不到,便先在這裡休息。
飛機於晚上九點起飛,出發前,陳凌當着海藍的面,質疑田雅琪,道:“我們去是殺人,專殺無辜,你確定你能接受?”
田雅琪眼閃過恨色,道:“我奶奶就是死在日本人手上,東江血案的照片我全部見過。我對日本人恨之入骨,所以對我,你大可放心。”
陳凌目光裡浮現出一絲冷笑,他有預感,田雅琪一起去,會是個麻煩。不過她不去也不行,自己這一幫人,沒一個懂日語。
海藍也道:“放心吧,雅琦是我們國安,最出色的成員之一,受過專業的訓練。”
大阪市位於日本本州西部,座落近畿平原,面臨大阪灣。古時爲京都的外港。與京都、神戶合稱爲京阪神。
凌晨一點時分,飛機降落在大阪關西機場。從天空上往下看,大阪就像是一座建造在水上的城市。
在痛恨島國人殘忍貪婪時,也不得不佩服他們的優秀。關西機場就是一個建築奇蹟,由於島國的土地稀少,這個機場就是人造在海面上,工程浩大,當初建造時,工程師們面臨了無數的困難,歷盡艱辛,方纔建成。
雖然已經是凌晨一點,但大阪的道頓崛主街上還是霓虹閃爍,偶有車輛經過,大橋處路燈交錯,美輪美奐。
由陳凌帶領,乘坐的士來到大阪的道頓崛主街。撲面而來的是寧靜,和清新之感。可以看到這裡的街面非常的乾淨,整潔,有序,跟國內有很大的不同。而且街頭有自來水噴頭,據說這裡的自來水直接就可以喝。
“隊長,接下來我們幹什麼?”寧歌問,他站立在這個屬於日本的國度,腦海浮現出東江血案的慘況,殺意已經盈滿了胸。
陳凌掃了一眼,看到天橋對面有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便利店,眼閃過寒光,道:“就去便利店,不要走主街道,注意電子攝像頭,”
便利店裡,只有一名年日本男子在守着。燈光雪白,便利店的貨架上琳琅滿目,所見食物貨品上大多都是日。很濃厚的國外氣氛····
日本男子見這四人進來,並沒有詫異,依然玩着電腦。
寧歌上前,啪的一巴掌刷在日本男子臉上。日本男子頓時被抽翻在地,合血吐出一顆牙齒,驚恐至極,嘴裡不停的用日語說着。反正陳凌也聽不懂。日本男子爬了起來,就想逃跑,寧歌一腳揣在他的腹部上,接着抓住日本男子的頭顱,猛地一扭。
日本男子瞬間七竅流血,臉形極度扭曲,當場氣絕。陳凌面色淡漠,不經意掃了眼田雅琪,發現她臉色有些發白。這種高分子仿真面膜,是跟真的皮膚一樣的。否則誰都能看出是面膜了。
“怎麼了?這就受不了。”陳凌冷聲道。
“沒有!”田雅琪理直氣壯的反駁。
日本潮溼多雨,而且天氣陰晴變化不定,日本人出行帶傘成了一種習慣。
走出一截,陳凌率先翻過圍牆,其餘人立刻跟進。這是一個小庭院,建築富有日式風格,一邊還有藤蘭吊椅。陳凌三人躍了進來,悄無聲息。只有田雅琪進來時,響動大了一點,頓時引來狗吠。
狗只叫了一聲,便戛然而止。因爲陳凌在來日本時,收集了許多小石子。槍支帶不進來,小石子還是可以的。他揚手疾射出一枚石子,黑暗,那狗連慘叫都叫不出來,便嗚嗚倒地。
來到潔白的防盜門前,陳凌暗勁吞吐,一震之下。門便悄無聲息的開了。
四人魚貫而入,在玄關處,整齊的放着許多拖鞋。據說進日本人的家裡,規矩非常的繁多,連換鞋子都有禮儀,而且進去,必須穿拖鞋。但此刻對陳凌他們來說,就沒這個必要。因爲他們不是來做客的,而是來殺人的。
屋子的大廳很寬闊,桌子很矮,還是保持了跪坐榻榻米的習俗。室內的設計風格有點偏復古,地面是紅檀木的木地板。
大廳延伸至廚房,飯廳,還有二樓,裝潢設計都很雅緻,一切現代化電器都應有盡有,看來這戶人家還算是有錢人。
房子是三室一廳,陳凌運用日月呼吸法進入極靜的狀態。頓時,這房子裡,連老鼠的活動心跳都出現在他腦海裡。片刻後,他睜開眼睛。對鐵牛輕聲道:“樓上有一個小女孩,你去把她弄啞,然後抓下來。”
鐵牛道:“是!”
鐵牛上樓後,陳凌對寧歌一指左邊的臥室,道:“裡面睡了一對年輕夫婦,去把他們喊起來,不要讓他們發出聲音。這裡我們要做爲暫時的落腳之處。”他是看了此處的獨立性,不會輕易驚動鄰居。
鐵牛與寧歌效率很快,片刻後,鐵牛夾着一個八歲的小女孩下來,小女孩穿着淡黃色睡衣,臉蛋粉嫩可愛,此刻眼裡滿是驚恐,淚水嘩嘩。用力的掙扎撕咬,鐵牛隻當他是撓癢。
寧歌則提了那對年輕的日本夫婦出來,這對夫婦穿着素白的睡衣,被寧歌如拎小雞一樣拎着。丈夫二十八歲左右,身材偏矮,但五官周正,很是帥氣。而妻子則只有二十三歲的樣子,秀美白皙。此刻這對夫婦驚恐至極,但被寧歌警告過,也不敢叫出聲來。
日本夫婦看見女兒發不出聲音,頓時憤怒扭曲起來。日本丈夫血紅着眼低沉的怒斥。他說的是日語,此時田雅琪的作用終於體現出來,翻譯道:“你們這羣強盜土匪,你們快放了我女兒。”
陳凌伸出手將小女孩接了過來,抱起,小女孩兇狠的抓向他的臉蛋。他眼殺氣一閃,伸手掐住小女孩的粉嫩脖頸。
日本夫婦見狀,便欲尖叫着衝上來。只是還沒出聲,還沒行動。寧歌啪啪兩個耳光將他們幾乎刷懵過去,合着血吐出牙齒。
陳凌寒意深深的凝視小女孩,手上微微用勁,小女孩臉蛋頓時成了醬紫色。隨後,他鬆開了小女孩,小女孩看陳凌時,眼充滿了深深的恐懼,再也不敢動手。
接着,陳凌抱着小女孩坐在榻榻米上。對那名日本丈夫道:“叫什麼名字?”
田雅琪負責翻譯。日本丈夫見陳凌不再傷害女兒,這才微微放心,此刻對陳凌一行人充滿了恐懼,當下道:“我叫井上榮光,我妻子叫野田信子。”說話間拉着妻子一起跪向陳凌,道:“你們要什麼,我們都可以給你,求你別傷害我的女兒。”
“包括我想睡你的妻子嗎?”陳凌淡淡的問。
田雅琪猶豫了一下,還是如實翻譯。
井上榮光聞言呆了一下,隨即眼放出憤怒的光芒。陳凌冷冷一笑,道:“不願意,那就給你女兒收屍。”說着就將手伸到小女孩的脖頸上。
野田信子見狀臉色慘白,急聲道:“我願意,我願意!”說着就開始脫睡衣。
“夠了!”陳凌冷聲阻止。
這句話不需要田雅琪翻譯,日本夫婦聽懂了陳楚的意思,不禁有些疑惑的看向他。
小女孩眼淚洶涌,抽噎得差點暈死過去。
“會說英語嗎?”陳凌向井上榮光問。
田雅琪翻譯後,井上榮光立刻用英語回答一句是。
陳凌便也用英語交流,道:“你一定很奇怪我們的是什麼人,對嗎?”
井上榮光點頭。隨後道:“你不是我們大和族的人對嗎?”
“對,我們都是華夏人。”陳凌道:“知道我爲什麼要說睡你妻子嗎?”
井上榮光搖頭。
陳凌道:“我只是在想,爲什麼你們大和民族就可以做出這樣殘忍的事情,當着別人的丈夫,強v尖別人的妻子。我想試試,但是我發現我永遠也做不到這一點。”
井上榮光與野田信子眼神越發奇怪,井上榮光道:“我不懂您的意思。”
“好,我直白點說。就在一個月前,你們大和民族派遣了十名武術高手到我們的國度。”頓了頓,陳凌對田雅琪道:“把照片給他們看下。”
田雅琪隨身帶的包裹裡裝着照片,她見到陳凌並不真正睡野田信子,也鬆了口氣。當下將照片取出,遞了過去。
井上榮光與野田信子被迫拿起照片來看,那照片裡死者慘狀,慘不忍睹,挖陰,割乳,連小孩的下陰都被插上了匕首。一張張,一幕幕,慘絕人寰。看得這對日本夫婦臉色煞白煞白。
“這些都是你們的同胞乾的,我們來,是要你們血債血償的。”陳凌緩緩說道。
井上榮光身子微微顫抖,隨即道:“求你不要殺我們,我們是無辜的。”一邊的寧歌怒道:“無辜?難道我們的同胞死的就不無辜?”
井上榮光痛苦至極,道:“只要你們不殺我們,我們什麼都可以配合,求你們給我們一條活路。”
陳凌淡淡一笑,道:“我可以放過你們一家,但是這段時間,我們會住在你們家裡。如果我們一旦被暴露出去,你們全家都要死,明白?”
“明白!”井上榮光眼裡閃過喜色。
“讓你妻子給我們做一些熱食過來。”陳凌隨即道。野田信子馬上起身,去往廚房。陳凌看小女孩哭得傷心,心終是做不到那麼狠心,將她交換給井上榮光。
井上榮光抱住女兒,緊緊抱住,生怕她會再度消失一般。
小女孩則哇哇的乾哭,發不出聲音。井上榮光驚恐的看向陳凌,道:“你把我女兒?”
陳凌溫和的道:“她沒事,是被我們用寸勁打穴的手法封住了聲脈,我們離開時,會給她恢復。”
“隊長,我要出去一趟。”這時寧歌忽然說道。
“我也去!”鐵牛請纓。
陳凌知道他們兩的意思,便對井上榮光道:“把你的手機拿來。”
井上榮光那裡敢反抗,立刻答應。
陳凌將手機遞給寧歌,用道:“走遠一些,不要波及到這裡,如果有意外就打電話到這邊的座機上,實在不行,記得發信號。”
“是,隊長!”
“一路小心。”
寧歌與鐵牛出去後,井上榮光想到什麼,顫抖的道:“他們做什麼去了?”
“當然是殺人!”陳凌如實回答。井上榮光癱坐下去。
寧歌與鐵牛出了井上榮光的家,兩人從包裹裡取了黑色衣衫,套上尼龍絲襪,展開身法,很快便出了小巷子。
跑出十里地,跨越兩條街道,來到一家獨居的住戶前。震門而入,兩人毫不留情,將裡面一家四口,包括六十歲的老奶奶,和十二歲的小孫子,全部殺死。寧歌眼睛血紅,將小孫子腦袋踢掉,走時用血寫就血債血償。
隨後迅轉戰,進入一棟豪門別墅之。將裡面一家十口滅門。走時留血債血償四個字。
兩人殺出了內心深處的罪惡,眼睛血紅,盡是殘忍。在這裡,他們可以完全的肆無忌憚,接着進入一條林蔭道。林蔭道一邊全是住戶,兩人潛入進去。
心殺戮過剩,罪惡增強。終於,寧歌與鐵牛按耐不住,將一名十六歲的日本少女強健,先尖後殺。之後這種情況越演越烈,兩人連殺三家住戶,先後強健三名日本女子。當然全是先尖後殺。
此刻的他們,比那些在東江作孽的日本人更加的殘忍和血腥。一直殺到天微亮,兩人方纔渾身是血的返回了井上榮光家。
井上榮光夫婦抱着女兒進了臥室,田雅琪負責看守她們。陳凌隨意的坐在榻榻米上,面前的桌子上,有清酒和螃蟹火鍋。他喝着一杯清酒,一直坐在這兒,耐心等他們回來。
兩人進了大廳,渾身是血,身上的殺戾之氣刺得陳凌皮膚生疼。
陳凌見狀,臉色肅然,道:“過來!”兩人不解的在陳凌面前坐下。
陳凌閉上眼睛,配合真言術,念出鎮魂經。如此半個小時後,寧歌與鐵牛的神態方纔顯得安詳起來。“去洗個澡先,然後一起來吃些東西。”
他們四人都是精力旺盛之輩,不睡覺也沒關係。倒是早上時,井上榮光夫婦顯得非常的疲憊。野田信子做了豐盛的早餐,幾人圍坐着吃了起來。
陳凌特意讓井上榮光打開了電視。
電視裡畫面出現,便是一幕幕血腥屠戮。井上榮光夫婦看得臉色慘白,幾要嘔吐。田雅琪也受不了,看陳凌三人的目光如看魔鬼。而陳凌三人則慢條斯理的吃着早餐。
主持人的日語陳凌他們自是不懂,但是看着他們義憤填膺,痛心疾首的模樣,不用猜也知道他們是在說些什麼。
白天的大阪非常的美麗而輝煌,地下街街道縱橫交錯,商店、餐館、酒吧、影院林立。一條人工地下河穿流其間,圃、林園、羣雕、噴泉、華光、水相互輝映,小橋臥波,瀑布飛瀉,景色優美。
一連串的血案,迅震驚整個大阪市,乃至全日本。日本民衆憤怒如海潮,強烈要求政府迅緝拿兇徒,還死者一個公道。大阪府知事田下徹,以及大阪市長服部爲此召集官員,警察署進行緊急會議。
是夜,大阪市全部自衛隊,警察署出動,處處嚴密防守,警戒。
結果第二天,血案繼續發生十樁,並有十八名自衛隊警察被殺。
大阪市民衆人心惶惶。許多日本武士聞訊聚集在一起,趕至大阪。日本東京政府,也派出特遣部隊前往大阪。
經過民衆的同意,警察署與自衛隊對大阪市展開地毯式的搜索,家家戶戶都自覺開門,讓警察進屋搜索。
實事求是的說,日本政府在處理這類事情上,勇氣比華夏政府膽氣大了許多,他們不捂蓋子,不怕事情曝光。而且民衆也給與了相當的支持。這樣的搜索,陳凌他們避無可避。下午的時候,在警察還沒搜來之前,陳凌狠下心來,將井上榮光一家全部殺死,然後四人光明正大的進入主街。
他們好歹也是日本人的樣子,分開後也不會覺得太怪異。融入人流之,警察們也是無法知曉。後又重新集合,找了一家被警察已經搜過的獨立的庭院,闖入進去。這次不再留活口,直接將裡面一家四口殺掉,將其屍體堆入廚房。
對於這樣毫無目的性的殘忍血案,大阪市的警察們束手無策。大阪市的民衆們展開遊行,譴責政府不作爲,譴責兇徒殘暴。在這樣的情形下,大阪的市民們晚上已經不敢待在家裡,都自發的聚集在廣場上。
而面對這一連串血案,日本政府的高層們,知曉興國小組行動的高層們,心裡都明白是怎麼回事。他們忍不住顫抖,華夏的報復來了。
日本副首相jz明白,能允許這種行動的,非方的大佬,喬振樑莫屬。私下裡,通過種種關係聯線到喬振樑喬老,懇請方停止這場屠殺。喬老則表示完全不懂首相先生的話是什麼意思。
“我們華民族是愛好和平的民族,絕對不會去先挑起事端,更別談屠殺。”喬老如是回答。
jz一聽這話,就更加肯定了這場行動是方的報復。他隱晦的表示,道:“之前就算有所冒犯,現在也應該扯平了,希望雙方都拿出誠意來和平解決此事。否則相互傷害下去,那損害的是雙方的感情。”
這話的威脅意思很明顯,你再不停止,別怪我也繼續去你家裡屠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