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村內龍蛇混雜,放着這二個大美女在身邊,周雄卻也是很不放心。別說別人了,就自已手下的那個兄弟都垂涎欲滴了!
周雄想了想便道:“二位美女,這樣吧。你們在這裡也不方便。哥幾個還是把你們給送回去吧。”
“回去?”蘇語蝶一愣,可能回到哪去呢?目前只能是去青州賓館了。估計李子昆也該急死了,蘇語蝶心念一轉,忙道:“還請大哥幫忙藉手機用用,我要打個電話。”
周雄忙把腰間別着的手機掏了出來遞給了蘇語蝶。
“啊,蘇語蝶!你們在哪,太好了!”李子昆正與沈槐青的焦急的商討這件離奇的綁架案。恰在此時,蘇語蝶的電話打了過來,這可正是讓李子昆欣喜若狂。
沈槐青卻也是十分的激動,他騰的一下子便站起來,急切的說道:“李所長,你馬上去迎按他們回來。注意一定要保證他們的安全。上午,T大隊的鐘副大隊長已到了青州。我們先上車,到車上我再給鍾隊打電話,請求他的幫助!”
沈冰卻也放心不下那個葛天根所謂的妹妹,這要真是自已跟葛天根以後結了婚,那現在還不得巴結、巴結這未來的小姑子?只是沈冰要是知道了淺羽月葉並不是葛天根的什麼妹妹,而是他的女僕之後,倒不知道做何感想了。
沈槐青見女兒竟然對這件案子也是這樣關心,卻也有些好奇。但現在已不是詢問這些的時侯。
李子昆、沈槐青,沈冰三人跳上汽車,沈槐青便衝着司機命令道:“去城中村!要快!越快越好!”黑色的帕薩特如離鉉之箭般的射了出去。
沈槐青卻掏出了手機給T大隊的鐘宏光打了個電話,讓他也馬上趕赴城中村。鍾宏光自是滿口答應下來。
金三角打洛鎮,天已經黑了下來。
夜晚的打洛鎮卻比白天要繁華的多,在白天關門閉戶的賭場,記院此時卻已是最熱鬧的時侯。一個高大帥氣的人影從打洛鎮最豪華的別墅裡躥了出來,這人自是葛天根無疑。
雖然葛天根救了坤沙一命,而坤沙也當面許諾將女兒娜罕姆香許配給葛天根,但作爲金三角最大的毒梟。坤沙卻是始終對葛天根報有懷疑之心,這年輕人來的太巧了。剛剛自己中了刀化東的手下一刀,這年輕便來了!這太不合常理了!
所以,坤沙便定下了一條妙計,讓葛天根夜探刀化東的賭場。並且一定要在賭場中鬧出點動靜來!葛天根心知肚明,鄙夷的一笑,他孃的,這坤沙擺明了還是不相信我啊!還妙計,你這不就是讓我納個頭名狀回來嗎?好證明我不是刀化東派來的人嗎?
好吧,那我也就答應你。爲了查證這次用降頭術借用人體販毒的幕後*縱者,葛天根也是豁出去了。反正這刀化東也不是什麼好鳥。賭場之中也不知道禍害的多少人!
葛天根按着坤沙的提供的地址,走到了打洛鎮的大街上。這打洛鎮分爲東西兩邊,中間以一條龍莊河爲界,東邊是坤沙的地盤,而西邊便是刀化東的地盤!兩大毒梟以河爲界,一直以來雖有小的摩擦,倒也相安無事。只是這次不知道爲什麼刀化東竟然暗中派人刺殺坤沙。
龍莊河上只有一座石橋,金三角最大的勢力,坤沙與刀化東的人分守在石橋的兩旁。都用沙包堆積起來架着機關槍對準了對方。看上去倒真的讓人心生恐怖,還以爲這是到了戰場的前線了呢。不過,只要對於一般的居民以及外來購毒品的人,兩邊的守衛卻也都像沒有看見一般,來去自如。
葛天根悠哉、悠哉的跨過了那座小石橋,西邊的鎮子看上去卻也跟東邊的鎮子差不多。此時夜已深了,一彎殘月掛在樹梢。遠遠的便見到一盞昏黃的電燈旁豎着一面黃白色的旗幟。旗幟上的畫着撲克和色子之類的賭具。一看便知這裡是賭場。而從賭場裡傳來的吆喝之聲卻也是從外面就能聽到。
在毒場的外邊,有幾個站街女無精打采的招攬着生意。見葛天根走了過來,眼睛一亮,兩名站街女便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了過來!
“喲,好俊的小阿哥啊!嘻嘻,要不要玩玩嘛!來嘛!”說着,挺着高聳的胸脯衝了過來。跑的快的那名站街女衝過來便一把拉住了葛天根手。將葛天根的手向着自已穿着暴露的胸脯上按去!
他孃的,這也太開放了吧!可憐咱們的葛大師,哪見過這等香豔的場面?只見這兩名站街女,下面只穿了一條超薄、超短的裙子,上面更是隻着了個胸罩!
一隻手拉着葛天根簸箕般的大手按向自已的碩大的胸脯,別一隻手卻一把撩開自已的的短裙!藉着昏黃的燈光,葛天根瞟了一眼,便立刻將臉轉了過來!他孃的,這也太開放了吧。那超短裙裡竟然什麼也沒穿!真空地帶啊!黑色捲曲的小黑草茂盛、囂張的在小溪旁怒放着!
“別搶!這個小阿哥是我的!”正當那名站街女當街對着葛天根買弄風情之情,跟在後面跑來的站街女卻一把衝過來去拉葛天根的另一隻手!
葛天根真的是很無語,這他孃的怎麼這樣!?忙用力摔開那名站街女的手,而那名站街女卻指着後來的站街女罵道:“滾開,這阿哥是我的客人!你這種*快滾開!”
“媽的,你說誰呢?”那後來的站街女卻也毫不示弱,兩人對罵起來,罵了一會兒還覺着不過癮,倒是動起了手來!
兩名站街女當街大打出手,不一會兒身上少的可憐的衣服都被對方給扯了下來。雙方抓着頭髮僵持在了一起,圓滾滾的大*沾上了紅色的泥土和沙子,小小的超短裙被拉扯的也歪到了一邊。倒是好了街上的幾名看熱鬧的閒漢子。瞪大着眼睛看的真是過癮。
兩名站街女像是兩隻斗的正凶的小母狗,你不放我,我不放你。忽然一名站街女好像想起了什麼,急切的說道:“快放手!”
“你先放!”
“那俊俏的小阿哥呢?”先醒悟過來的站街女這才發現那名惹的她們大打出手的俊俏的小阿哥竟然不見了!
“啊,不好,可別讓別人得了便宜!”兩人驚呼一聲,同時將手鬆了開來,卻哪裡還見到葛天根的影子?
葛天根就在剛纔那兩名站街女打起來的時侯,卻忙趁着這個機會閃身進了旁邊的賭場了。他想不到這兩個站街女卻爲他打了起來!唉,看來長的帥真是可悲啊!這次葛天根卻想錯了,站街女哪管里長的怎樣?關鍵是隻要給錢,哪怕是最醜、最老的男人她們也會把你當成最帥的公子哥來接待!可憐,爲了生活也只能如此了。
生活就是一條他媽的瘋狗!讓人變的如此瘋狂,可憐!
葛天根挑開那面掛着簾子的門走了進去。
烏煙瘴氣!這是葛天根的第一感覺,掃了一眼,賭場內倒也不是太大。一眼看上去估計也只有三、四十個平米的樣子。中間擺了一張大條桌子。荷官正在拼命的大叫:“買定離手啦!快下注,要開啦!”
“大!”“我押小!”一時間賭徒們都紅着眼狂叫起來,隨着荷官搖起色子來,賭徒們叫的聲音卻是更大了起來了。
當荷官將蓋在色上的大碗打了開來之後,卻聽到幾聲痛苦的慘叫聲:“他媽的,又輸了!老子這隻手該砍掉啊,爲什麼要買大呢?”
荷官們只是見慣了賭徒們輸錢後的各種表演,他們面沉似水,目不斜視的又進行了下一場的賭注。
葛天根從來也沒來這這種場合,對於這種場合說實在的他並不太習慣。繞着不大的賭場走了兩圈。只是覺的索然無味,他卻不知道,有兩雙眼睛已經盯上他了。一般來說到賭場來的都是常客和熟客,像葛天根這樣的陌生人,只要一露面鐵定是要被關注的對像。
這些人便是賭場之中的打手。
果然,那關注葛天根的兩名打手見這個年輕人並不圍上去賭博。卻也只是眼睛在賭場裡亂看,便相互看了眼,然後點了點頭。悄然的從葛天根的身後圍了上來,其實他們的那點小伎倆,葛天根哪會不明白?他微微一笑,卻也是裝着沒看見,衝着前面的一名面黃肌瘦的漢子笑了笑,道:“怎麼不賭了?”
那面黃肌瘦的漢子苦笑道:“還賭個屁啊,錢都輸光了!”
葛天根淡淡一小,拿了一疊錢遞給他,道:“我借給你賭。”
“啊!”那漢子一驚,竟然還有這種好事!賭場裡雖然也可以借到錢,但那可是高利貸,誰敢碰啊!今天可倒好竟然有人主動借錢給他,這面黃肌瘦的漢子也知道自已的手氣不好。有些懦弱的說道:“要是輸了,我,我可沒錢還給你。”
“輸了算我的,贏了算你的。”葛天根說出的話讓這漢子聽在耳裡像是天籟之音一般!我草,這世上還有這等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