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天根以爲回到金三角可以大展拳腳,哪知道緬甸和平軍竟然在一夜之間幾乎是全軍覆沒!按冷清的說法,是由坤沙挑起來的事端,那也就是說是和平軍內部自相殘殺所至,可坤沙這樣做沒有道理啊!
難道坤沙真的想做金三角的老大?縱觀坤沙的野心,要在以前倒也說的過去,可現在坤沙畢竟也是奔五十的人。按理說野心也應該磨滅的差不多了,再者說了坤沙也親口將唯一的女兒娜罕姆香許配給了葛天根。同時葛天根也被緬甸軍政斧任命爲緬北和平軍的總司令。按理說坤沙也應該知足了,可事事難料,人心隔肚皮,葛天根也不敢判斷當底是不是坤沙乾的。
耳聽爲虛,眼見爲實。葛天根想了片刻,便道:“冷將軍,我必須連夜趕到打洛鎮,我一定要將這件事情查着水落石出!一定要還刀司令以及衆位和平軍兄弟們一個公道!”
冷清欣然起身,深施一禮道:“葛司令不循私情,冷清代刀司令與衆位犧牲的和平軍兄弟謝謝司令了!”
“好了,其他的話也不多說了,我們現在就出發吧。”葛天根此時心急如焚,他非常急切的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到底是怎樣的!
此時天也一點點的黑了下來,巖糠從鎮裡買了些燒雞的豬頭肉,又弄了幾罈子當地釀的米酒。連同葛天根在內六個人風捲殘雲一般將酒菜吃了個精光。看看外面的天色,卻已經黑了下來。
天有些陰沉,一絲風也沒有悶熱的像是在蒸籠裡一般。天也彷彿壓的很低,遠處的叢林黑沉沉的。
“看樣子要下雨了,不過也好。這個時侯邊防武警一般不會巡查的。”巖糠看了看天色,淡淡的說道。從邊陲小鎮南撒到金三角打洛鎮,一年之中他也不知道要跑多少回。對於中國邊防武警的活動的規律他自然是掌握的比自已的老婆例假來的還清楚。
熟門熟路,果然路上沒有碰到了任何麻煩。巖糠便帶領着葛天根等人穿過叢林向着金三角地區走去。
前面隱隱約約的看見一塊白色的高大的石碑,那就是中緬之間的界碑,過了界碑便是緬甸國界了。
巖糠伸手一指前方不到十幾米的界碑笑道:“各位,過了界碑就是緬甸的金三角地區了,葛大師,巖糠還有點事情就不能陪你們去金三角了。”巖糠也是個極其精明的人,本來他做的就是刀口上添血的勾當。爲毒販子們穿針引線,這種事情要是被邊防武警或是邊境緝毒隊逮個正着,他巖糠就是有九條命也不夠殺的。
再者說了,穿言金三角目前軍閥與緬甸軍政斧以及緬北和平軍之間混戰連連,他可不想趟進這趟渾水當中。
對於巖糠來說,沒有利益的事情他是絕對不會做的。但葛天根與坤沙的特殊關係,還有從冷清那裡竟然聽說葛天根現在居然是緬北和平軍的總司令!這個人情他是一定要做的。
所以精明的巖糠這才毫不猶豫的帶着葛天根他們到了中緬邊界!眼看着穿過前面的高大界碑,他的任務也完成了。巖糠心中大定。巖糠正準備向葛天根他們告辭,突然從前面的叢林之中躥出了個人來。而在這人的身後卻跟着七、八名大漢,手中都拿着武器衝着前面跑的喊道:“他媽的,再敢跑一步,老子定將你的腦袋開花!”說着,槍聲響成了一片,打的那人身邊的樹枝亂葉飛濺!
那人嚇的一動也不敢動,被這陣急促的槍聲給打蒙了。
慌亂的叫道:“別開槍,千萬別開槍!我,我投降就是了!”
“哈哈,這纔像話嘛。在我們金三角,你要想拿貨就得聽思司令的!”爲首的一名大漢鄙夷的大笑道,說着,人已走到了那人的身旁。然後猛的一腳將那人踢倒在地,用一雙大腳狠狠的踩在那人的臉上。
那人絲毫也不敢掙扎,任由這名大漢踩着自已的臉。
大漢回頭衝着身後的同伴們狂笑道:“他媽的,米國人又能怎樣?還不是照樣讓老子踩在了腳下!”
“哈哈,大哥就是厲害,就是米國佬算個毛啊!”
“大哥,要不要看看米國佬的菊花跟咱們是不是一樣的啊!?”
“哈哈,就是,你小子說的不錯!待老子來動手看看!”說着那爲首的大漢將然動手去拉扯腳下踩着的那人的褲子!
那人嚇的臉色蒼白,忙叫道:“求求你們了,看在上帝的份上就饒了我吧。你看,錢也給你們了,還請各位看在主的份上,把我放了吧。”
爲首的大漢冷冷一笑,喝道:“放了你?!哼,老子可是聽說,你們米國人都很有錢的,這樣吧,一會到了打洛鎮之後給你米國的家人打個電話。就讓他們拿五十萬美金來贖你吧!記住,爺們可只是收美金的!”
“五十萬!美金!?”那被踩在大漢腳下的人苦着臉叫了起來,像是被踩着尾巴的貓一般。
“五十萬確實不多,我勸你乾脆要個一百萬吧!”突然一個淡淡的聲音在一旁說道。爲首的大漢一愣,擡起頭來卻見他的面前站着六個人,在最前面的是一名年約二十歲左右的俊朗少年。正淡淡的看着他說道。
爲首的大漢正要說話,那被踩在他腳下面的人卻驚奇的叫了起來:“葛大師,是你!真的是你!?哦,上帝,萬能的主啊,求求你快救救我吧!”
“邁克,你不是去了米國嗎?怎麼會到了這金三角來了?”葛天根繞有興趣的看着被大漢踩在腳下的邁克問道。
“我、、、”被大漢踩在腳下的正是葛天根在馬爾代夫遇到的那個米國騙子邁克。他聽了葛天根的話準備從金三角將毒品運到米國與曰本去。可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而且還被人踩在了腳下!?
爲首的大漢看着葛天根與邁克在悠閒的聊着天,他可沉不住氣了,冷聲喝道:“你小子又是幹什麼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