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天根卻也是暗自心驚,眼前的這名曰本人的修鬥之氣竟然達到了如此強的境界。但葛天根的臉上卻仍然是淡淡的表情,右手已散發出一比淡淡的亮光。原本暗淡的八卦圖形已隱隱的發出了光芒!
葛天根知道,這是騰蛇這傢伙早已迫不急待了,它表現的如此積極,無非也就是想讓葛天根儘早的趕去曰本金閣寺去幫它取回自已的蛇膽,好讓它恢復實力,從而可以重新歸位到道家的十二天將。
“你究竟然是什麼人?”左山聰田已經收回了輕慢之心,剛纔那一招修鬥之氣可是聚發了他全身的修氣。本以爲這樣一招擊出之後,這中國少年鐵定會被擊殺。可他卻想不到這中國少年竟然輕而易舉的就化解了他這凌厲的一招修鬥之氣!這如何不令左山聰田心驚膽寒?可到在卻還弄不清楚這個中國少年的來歷。這對左山聰田來說可算的上是素來未有之事。
葛天根卻冷冷一笑道:“就憑你還不配知道本大師的名號!看在你也一大把年紀的份上,本大師留條活路吧,快滾吧!”陸豐凱莫名其妙的昏迷過去了,葛天根已來不及與這左山聰田浪費時間。如果他能知難而退倒也罷了,但左山聰田如此自負的人,怎麼可能被葛天根幾句輕飄飄的話給嚇跑了?
果然左山聰田一個箭步衝了過來,手上卻拎着一人向着葛天根擲了過來!葛天根見一條人影被左山聰田扔向了自已,酒吧之中的燈光本來就昏暗。葛天根並不知道被左山聰田扔過來的到底是什麼人,倒也怕是左山聰田的同夥。忙用了九天玄冰之術將左山聰田扔過來的人給凍了起來。
“草!、、、”被扔過來的卻是劉強,這小子剛纔見到葛天根與左山聰田的激鬥差點被嚇哭了!他站的位置剛好又離着激斗的現場最近,好不容易等着兩人停了下來。現在是保命的時候,劉強也顧不上沈冰了,忙彎着腰準備偷偷的逃走。哪裡知道被左山聰田一把抓住當着暗器給擲向了葛天根!卻不知道這個年輕人到底用的是什麼法子,竟然把自已給冰凍了起來!
劉強心裡這個悔啊,想破口大罵,可除了眼睛能動動之外,其他的部位於全都被凍了起來。劉強差點哭了,我草你媽的啊,剛想耍點歪心思怎麼就成這樣了呢?他可不知道,這纔是他噩夢的開始!
左山聰田將劉強的身體當成暗器擲出之後,藉着這一剎那的功夫。左山聰田人已飛了過來,右手掌心聚氣修鬥之氣。一掌重重的拍向了葛天根!
暗紅的修鬥之氣帶着濃濃的腥味直射葛天根的小腹,葛天根早已查覺了左山聰田的這點伎倆。但他並不點破,身子一晃竟然不見了!
“這,這怎麼可能!?”左山聰田眼見着自已這一掌已拍在了那中國少年的身上,可當修鬥之氣射出之時,卻見眼前一花已然失去了那名中國少年的身影了!
“很神奇吧,這就是移形換位!”一個冷冷的帶着嘲諷的聲音在左山聰田的耳邊響起。
左山聰田大驚,忙向前躥去,可葛天根豈能容他逃脫?佛門九宮掌已經拍出,這一掌結結實實的打在了左山聰田的後背上,左山聰田只覺着喉嚨一甜。一道血箭從嘴裡噴射出來。不過,做爲修鬥流的頂尖高手,左山聰田吃虧便吃在一時大意上,小看了葛天根。被葛天根一掌擊在後背之上,左山聰田沒有停留,身子竟然直直的向着酒吧的牆上撞了過去。
“轟!”的一聲,灰塵消散之後,酒吧的牆上竟然被左山聰田撞出了一個大洞!而左山聰田的身影也隨之消失了!
葛天根現在倒也沒有時間去追趕逃走的左山聰田,他徑直走到陸豐凱的身邊。將他從桌子上拉了起來,這傢伙竟然睡的正酣。葛天根以爲陸豐凱是受了內傷,用太清真氣輸入他的身體之後,這傢伙竟然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這可真是怪了!而在陸豐凱的手邊卻有一隻呈現妖豔的紅色的酒杯,葛天根拿起這隻酒杯放在鼻孔邊聞了聞。臉色突變,這味道太特別了,難道陸豐凱是喝了這酒的原故?照理說以陸豐凱的酒量白酒一斤都不在話下,怎麼可能喝了這一小杯酒便會昏迷不醒呢?
此時那名服務生正探着腦袋在觀望,今天這事要是說出去恐怕沒人會信他。媽壁的,太牛X了!簡直就像魔法電影裡拍了一般無二啊,那技能太炫酷了!、眼花瞭亂啊!
“你,過來!”可就在這時,那魔法少年卻對着他招手了,服務生指了指自已的鼻子。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魔法少年竟然跟自已說話了,這事說出去也太酷了。於是服務生從吧檯後面跑了出來,走到葛天根的面前激動的有些結結巴巴的問道:“你,你是在跟我說話?”
葛天根淡淡的點了點頭,然後指了指那泛着妖豔的紅色的杯子問道:“這杯酒裡面放了什麼?”聲音雖然不大,但那凌厲的眼神讓服務生有一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這種感覺真是太難受了。服務生忙結結巴巴的說道:“沒,沒什麼,只,只是一杯烈焰紅脣而以。”
“烈焰紅脣?”葛天根玩味着這個名字,看着這杯中殘餘的一絲妖豔的紅。還真是挺生動的。
“除了這酒之外還有什麼?”葛天根緊緊的盯着服務生的眼睛淡淡的問道。
雖然葛天根的聲音不大,但是他凌厲的眼神彷彿穿透了服務生的心臟,服務生忙低下了頭懦弱的說道:“沒,沒,真的沒什麼了,只是一杯酒而以、、、。”
“哦,如此看來你是不願意說實話囉?”葛天根拿起酒杯淡淡的問道。
“我,我、、”服務生在葛天根強大的壓力之下,早已快要崩潰了。
突然葛天根厲聲喝道:“快說,你在這酒裡到底做了什麼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