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月嬋從車內出現的那一刻,便將她完美的身材展露無遺,接近一米七五的身高,在東方女性中絕對屬於“鶴立雞羣”般的存在,就連凌思怡和凌萱一米七的身高都有點相形見絀,那兩條筆直緊繃的長腿,擁有着讓衆多男人臣服的力量。
高聳的胸脯,一隻手絕對無法完全握住,加上絕美的臉龐,任何男人都會怦然心動。
西方女性的身材,東方女性的臉部輪廓,這絕對是人間極品。
尤其是在蘇月嬋投懷送抱的那一刻,更展現出她的大膽火辣,如果不能騎在這種妞兒身上,乾脆回家切雞雞算了!
“小子,識相的滾遠點!”三個吊兒郎當的小青年,走起路來也是一搖三晃,臉上掛着躍躍欲試的表情,不知是像揍楚鷹一頓,還是想將蘇月嬋拉到胯下,任其品嚐。
楚鷹緩緩伸出三根手指,淡淡道:“三秒鐘的時間,思想有多遠,你們就給我滾多遠!”
此時周圍已經圍滿了觀衆,無不驚豔與蘇月嬋的貌美如花,但卻被一個怎麼看都不順眼的土老冒摟着,都有種鮮花插在牛糞上的感覺。
三個尋釁滋事的小年輕,原本該被唾棄,此時卻得到衆人的支持,恨不得他們將楚鷹操翻,這麼樣一顆粉嫩的大白菜,怎麼着也不能讓這頭豬給拱了。
見衆人站在自己這一方,三人變得更加肆無忌憚,爲首的那個,頭髮挑染成五顏六色的傢伙,一雙賊眼兒現在蘇月嬋的長腿和胸脯上瞪了幾眼,這才轉向楚鷹道:“老子天生腦殘,沒有思想,滾不了那麼遠!”
衆人鬨然大笑,這傢伙表面上嘲笑自己,實際上是已經跟對方較上勁了,現在就看楚鷹怎麼應對,當然打起來最好了。
“你剛好遇到貴人了,我有偏方,專治腦殘!”楚鷹果然沒有讓觀衆失望,一手摟着蘇月嬋的小蠻腰,一手做出挑釁的手勢,“過來,讓爺們兒給你治治!”
“我們也想治!”另外兩人從“花毛”兩邊走了過來。
“今天要是給老子治不好,就別怪老子把你打成腦殘!”花毛伸頭過去,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他不相信楚鷹會動手,假如動手就更好了,三個打一個,分分鐘就能搞定。
“治!治!”觀衆大聲叫喊,生怕楚鷹不動手,有的人甚至拿出了手機,要將這精彩的一幕記錄下來。
“好,我幫你治!”說話間,楚鷹探手過去,抓向花毛的腦袋。
花毛的眼中閃過一抹厲色,就在楚鷹的手掌即將落在他腦袋上的瞬間,腳下陡然發力,撞向楚鷹的胸口。
“嘭!”
花毛好像撞在了一塊鋼板上,未等他反應過來,在衆人的驚呼中,花毛感覺自己的腳離開了地面,原來楚鷹抓着他的皮帶,直接將他提了起來。
這才僅僅是欠揍,楚鷹單手一拋,旋即踢出一腳,不偏不倚的踢在花毛的肚子上,後者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身子倒飛出去,連續撞翻了三個人,才轟然落地。
剛纔喧鬧的場面,頓時鴉雀無聲,全都被楚鷹這一抓一拋一腳震驚了,剩下的兩個小年輕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額頭上的冷汗,下意識的向後退去。
楚鷹擁着一直沒有開口的蘇月嬋向前走去,每向前走一步,兩個小年輕就向後退一步,直到倒地的花毛面前,才停下來。
“讓我看看,腦殘治好了沒。”楚鷹腳尖輕輕一勾,趴在地上的花毛,身子翻轉過來,一臉驚懼的仰視着楚鷹,“大哥,你只是妙手回春,我病好了,全好了!”
楚鷹最看不慣這種狗眼看人低,又欺軟怕硬的傢伙,這次他之所以出手,教訓這種人倒在其次,最主要的是讓蘇月嬋見識一下他的實力。
只有這樣,才能讓蘇月嬋對他有信心,事事都要聽他的安排,這樣三個月的保鏢工作才能順利完成。
楚鷹做事,只求結果,不講手段,要讓蘇月嬋配合,只有這樣。
這一刻的他,又回到了當年的傭兵生涯。
正在這時,人羣外圍騷動了起來,楚鷹擡眼望去,從自動分開的人羣中,又走出來兩個人,其中一個開口便吼道:“住手!”
楚鷹冷笑一聲,飛起一腳,踢在花毛的肩頭上,“咔嚓”一聲發出骨頭斷裂的聲音,花毛慘叫了幾聲,疼得昏迷了過去。
“我可沒動手,只是動了動腳!”楚鷹望着一臉陰沉的那兩個剛到場的傢伙,淡淡說道。
“敢打森哥的人,小子,你夠種!”之前開口的那個傢伙再次冷聲說道。
“還有個美妞兒,而且還是個混血的,弄回去森哥肯定喜歡!”另一個傢伙陰惻惻的道。
“打了就打了,你能怎樣?”楚鷹輕描淡寫的道,這個“森哥”有些耳熟,不過一時間又想不起來是誰。
不過無論是誰,對他來說都無關緊要。
觀衆這時用幸災樂禍的表情望着楚鷹,顯然大多數人都知道森哥是誰。
“給他廢什麼話,上!”那傢伙朝着與花毛一起的兩個小年輕使了個眼色。
他們還哪裡敢動手,一時間站在場中,要多尷尬有多尷尬。
剛剛到場的兩個傢伙見手下不聽使喚,頓覺很丟面子,兩人對視一眼,不懷好意的朝楚鷹走去,他們已經打算自己動手了。
“這個森哥看來很有實力的,我們要不要走?”蘇月嬋在楚鷹耳邊呵氣如蘭的道,她只是想讓楚鷹教訓一下那三個調戲她的小混混,沒想到事情越鬧越大。
“病還沒給人治好呢,爲什麼要走?”楚鷹輕笑道,站在原地表情輕鬆,等着對手的靠近。
蘇月嬋美眸閃亮了起來,第一次用心打量擁着她的這個男人,冷峻的側臉,始終沒有消失的淡淡微笑,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與F國那些浪漫主義的傢伙比起來,面前這個有些霸道,不講道理的男人顯然更有吸引力,眼光極高的蘇月嬋第一次生出迷醉的感覺。
從小生活在單親家庭,雖然父親不時的去看她,沒有讓她缺少父愛,但她從未感到過安全,如今卻從這個男人身上感受到了。
正在蘇月嬋胡思亂想之際,迎面傳來兩道大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