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哥!”
看着敵人的自信心受到挫敗,我有一種很強的滿足感。正準備出言在諷刺這個傻女人幾句,耳邊就聽到柳曉風的一聲尖叫。
柳曉風這時從我車子那邊向我跑來,跑到那輛跑車的位置處,不知道從哪裡閃出一個全身黑衣便裝的很帥氣的年輕人,一把摟住了柳曉風的脖子,同時將一把手槍也頂到柳曉風的腦門上。
“曉風!你不要動!”我頓時嚇得九魂飛天,我算來算去,也沒有算到對方居然是兩個人。
兩個人?難道就是上次在我家門口襲擊我的那兩個人嗎?不是,我立刻否定掉自己的猜測,因爲那個制住柳曉風的年輕人我沒見過,很陌生。
“哼哼哼
”冷笑聲從我懷中的女人嘴裡傳出來,聽到這聲音就覺得自己懷裡的不是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而是一條又冷又膩滑的毒蛇。
“趙飛迷,你以爲你真地是上帝嗎?”美女一臉嘲諷之色,擡起她的右手,手上拿着一隻非常小的針管,這讓我想到了蠍三郎身邊的那個女忍者。
其實剛纔這隻針管已經在無聲無息間刺破我的衣服了,不然的話我也不可能突然發動,用槍制服這個女殺手。
“你最好閉嘴,現在你只是一個俘虜。”我雙眼前視,緊盯着制住柳曉風的那個年輕人手裡的槍,嘴裡卻冷冷地對懷中女殺手說道。
“那你殺我啊,你把我殺了,那個小姑娘也活不了!來吧,我無所謂同歸於盡!”美女有恃無恐,仰着臉向我挑釁。
“少廢話,你們想怎麼樣?”這句話,我是向那個年輕男人問的。
“趙飛迷,你這次又是怎麼發現我們的破綻的?”那個年輕男人的聲音很清脆,說話時,臉上還有一絲微笑。
“哼!”我輕蔑地一聲冷笑,玩暗殺,我能當他們的祖師爺。
“前面就是加油站,那裡就有兩個男人,如果這位美女真地遇上麻煩,又何必等我。同樣以美色相誘,她大可以去誘惑那兩個男人,你們真當我是白癡啊?還是你們纔是白癡?”我無聊地解釋道。
“我的話讓這一男一女臉色都綠了。他們兩個對視一眼,情緒多少顯得有些尷尬。
“哎,不對!”我突然發現有一件很奇怪地事,也解惑地望向那個年輕人,“你剛纔說什麼?又是怎麼發現你們的破綻?‘又’是什麼意思?
“哈哈哈,趙飛迷,你不認識我了?”年輕人聞言仰天大笑,笑得得意極了。
聽到年輕人的反問,我皺着眉把那個年輕人從上到下仔仔細細地打量兩遍,不過結果就是。我確實沒見過他。
“我認識你個鬼,你以爲我像你們,成天鬼鬼祟祟地跟蹤別人?”
“什麼鬼鬼祟祟,我當初是光明正大站在你面前的!”年輕人笑着望向我,眉宇間隱隱有傲色。
“光明正大?”我腦袋裡面畫了無數的問號,我不覺得自己現在的眼力和記憶力有問題啊,可是卻怎麼也想不起究竟在哪裡見過這個年輕人。
“算了,別廢話了!”年輕人收起笑容,輕輕一曬,“還是想着眼前的事吧。你不想我手裡的這位漂亮的小姑娘腦袋上開個血洞吧?”
“你說吧,想怎麼樣?”我臉色越來越不好,現在柳曉風纔是最重要的。這夥匪徒跑了還可以再抓,要是柳曉風有什麼事,我跳進紐約外海也解決不了。
“交換嘍,這樣算公平吧?”
“好。交換!”
兩分鐘後,我和柳曉風站在一起,看着那一對男女開着那輛已經修好地跑車大笑着揚長而去,心裡又是氣又是無奈。
這兩個傢伙太狡猾了,臨交換人質前,還要我無償地幫他們把車修好。沒辦法,柳曉風比那個女殺手重要多了。爲了保證柳曉風的絕對安全,我不得不聽人家的擺佈。最後。對方還非要我先還人,然後他們開着自己的車帶着柳曉風走出很遠。才把柳曉風從車裡扔下來,害得柳曉風的身上還有幾處擦傷。
我心裡倒是微微一動,這兩個傢伙之所以這麼幹,肯定是畏於我的槍法。兩個人來對付我之前,也是把我的底細調查地很清楚。
我當時看到柳曉風在地上被擦傷,趕緊就停車去扶她,哪有時間再去追那一對殺手。
“哎喲,好痛啊!”
柳曉風在一個私人診所裡,醫生給她上藥,她就痛的哇哇亂叫,向我訴苦。
“是會痛的,你忍着點吧!”我只好安慰人家,這件事本來就是我的錯,我考慮不周才讓柳曉風受傷。
“趙哥,剛纔那兩個人是幹什麼的?爲什麼要殺你?”柳曉風皺着淺淺地眉頭,不解地問我。
“唉,還記得林溼晨嗎?”開心就好我輕輕嘆息起來。
“林溼晨不就是那次想殺我的那個嗎?還差點害死ELVA姐。”
“這夥人和殺林溼晨的人是一夥的!”
“什麼?林溼晨死了?”因爲我怕人家擔心我,所以從來不向柳曉風方容她們說起我的事,所以當初在紐約的事情進展她們並不知道。
“是,林溼晨死了,當初我們在紐約回國前,她就死了!”我點點頭。
“哦,趙哥,其實現在想想,林溼晨也挺慘的。”柳曉風神色一片黯然。
我之所以喜歡柳曉風,就是因爲這個女孩子看起來像太妹,成天流裡流氣。其實柳曉風的心非常單純,沒有什麼心機,而且還很善良,林溼晨當初那麼對她,她還可憐人家。
把柳曉風包紮好,總算是一起來到那家能做麻辣小龍蝦的餐館。讓柳曉風帶着傷大吃一頓。柳曉風不像唐濃,再怎麼吃也吃不了多少,這個小丫頭平常還很注意減肥;話說回來,在燕方柳三人中,柳曉風確實顯得稍微豐滿一些,呵呵。
吃完飯,我又親自開車把柳曉風送回客房。在客房裡,我千叮嚀萬囑咐讓柳曉風一定要自己小心,平常除了我之外,不能給任何人開門。
柳曉風根本無心聽這些嘮叨的話。只顧着坐在我腿上,像花癡一樣看着我傻笑。
當我走出柳曉風地酒店裡,天色已經很黑了,趁着月色,我還是開車回到自己的小房子。
小房子裡亮着燈,燕輕眉坐在一樓小客廳一角的小書桌前,正在研究自己的那些永遠都研究不完地資料;而小客廳的中央小桌子上,還擺着一些有些涼了地晚飯。
“你回來了?”燕輕眉連頭都沒回。
“小眉,如果我是一名殺手,又或者是一個不懷好意的人。你也這麼對我說話嗎?”我回手關於房門,走到小桌子旁,看着桌子上的晚飯問。
“你化成灰離我三百里我也能認出來!”燕輕眉失笑一聲。
我想了想,還是決定先不告訴燕輕眉柳曉風的事,那麼眼前的晚飯,我就算做樣子也得吃幾口。勉強吃了一些,我就站起身把晚飯收拾回廚房。
“飛迷,你來看這個!”我剛纔廚房裡走出來,燕輕眉就對我喚道。
“什麼?”我聞言走過去。
燕輕眉轉過身來,把一疊文件遞向我。
“飛謎。結合你對我說的嚴寂的事,還有阿蟹曾經說過地A國地事,我這一段時間一直在查出身於A國地大毒梟,和那個寶城公司的法人檔案。”
“嗯?有什麼發現?”我伸手接過那疊文件,隨手翻開。
“寶城公司地法人不叫嚴寂,而是另一個名字。我查的時候發現這個人根本不存在,可見寶城公司是嚴寂冒名註冊的,更有可能只是他的手下幫他辦的事。但是,我在查A國毒梟時卻有發現,我找到了這個人!”燕輕眉指向我手裡的文件。
我看着手裡的檔案,那上面都是英文,我看不懂。不過檔案右上角地那張照片卻引起我很大的興趣。
那張照片已經很發黃了,很舊。上面是一個大約三十幾歲的中年男子,面目間有很強的自信。雖然照片已經這樣。但是我還是一眼認出這個人就是嚴寂,只不過是年輕時的嚴寂而已。
“飛謎,這個人
”
“沒錯,他就是嚴寂,我上次在寶城見到的嚴寂。”我點點頭,搶斷燕輕眉的話,下達自己的判斷。
燕輕眉忽然仰首向天花板,長長地吸一口氣,神色顯得有些緊張。這招是我教燕輕眉的,深呼吸有助於緩解緊張情緒。
“小眉,怎麼了?”我疑惑地看着燕輕眉。
“飛謎,你知道不知道這個人是誰?”
“嚴寂啊,我知道啊!”我一頭霧水。
“這個人叫Sam,他在幾天前還只有這個簡短的暱稱,如果不是你告訴我,恐怕全世界地警察、甚至美國的CIA都不知道他的真名叫嚴寂!”燕輕眉望向我的眼神非常鄭重。
“呵呵,有這麼嚴重嗎?還全世界?CIA?”我不覺有些好笑。
“飛謎啊,這個人他,他不是尋常之輩,他大有來頭!”燕輕眉突然起身,擦着我的身邊,走到小客廳的飲水機那裡,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什麼大有來頭?小眉,你能不能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