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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克阿瑟與林思翰正式站在一起,傍晚時分,麥克阿瑟看着已經酒過三巡,猩紅的眼睛裡也終於出現了一抹雙影,這才趁着酒勁開口說道:“林先生,想必你也知道我與唐納德那老不死的不對付,這次他竟然站在了林思楠那邊,不知道林先生您什麼時候才能下定決心,剷除掉你的這個堂妹?”
林思翰輕輕地端着紅酒杯,淡淡地開口:“這個要一步一步來,現在美洲是她的天下,還有這麼多龍頭的照應,我們的處境並不妙。”
林思翰故意使用了“我們”這個字眼,就是想要試探一下麥克阿瑟的誠意。
誰知麥克阿瑟絲毫都沒有牴觸林思翰的話,緊緊地皺着眉頭:“我們一定不能讓他們這麼逍遙!林先生!我已經給唐納德準備了一份大禮!就看林先生你有沒有膽子來參加了!”
林思翰眉毛一挑,這個麥克阿瑟,果然不是一個安分的人,唐納德那老頭子在歐洲可是有着超然的地位,即便是在現在也有許多人衷心耿耿的追隨着他,且這些人的地位還不低!
麥克阿瑟究竟是有多瘋狂才準備對唐納德下手?
即便是自己想要對唐納德的下手,也要仔細的思量一番才行。
這個麥克阿瑟!
只看麥克阿瑟無比得意:“我已經買通了爲唐納德生產私人飛機的廠家,他們願意提供技師,來給唐納德的私人飛機裝上定時引爆系統。雅文吧”
林思翰隨即就是一愣,聽起來這個麥克阿瑟並不是一個蠢笨如豬的人,如此這樣一來,唐納德這個老東西的死就可以說成是飛機失事,而不是蓄意謀殺,也就更不是因幫派傾軋和陰謀而掛掉了。
“定時引爆系統?靠譜麼?”林思翰的手微微的摸着自己下巴上的鬍鬚,對這種定時引爆的炸彈,他並沒有什麼依賴性,也更不相信一枚炸彈就一定能讓唐納德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他信奉的是,如果想要除掉一個人,那麼就要一槍打爆他的心臟,絕對不留下哪怕是千萬分之一的存活機率!
麥克阿瑟也終於收斂起了那玩世不恭的一張臉,淡淡地開口說道:“這自然是真的,我已經問過,這種定時引爆系統可以在一瞬間全部爆炸,在私人飛機上的唐納德是絕對沒有可能生還的。”
林思翰微微地點了點頭:“那麼你如何將炸彈裝在唐納德的私人飛機上?”
麥克阿瑟聞言神神秘秘的一笑:“哪裡要那麼麻煩?其實這件事很簡單,我們只需要那個技師通過控制塔給飛機發送一個系統命令,從而使發動機內部引火,同時給其他幾個發動機全部引火,這樣的話,威力遠遠要比TNT要來的更猛烈!”
聽着麥克阿瑟口中的話,林思翰已經驚訝到了一定的地步,這個麥克阿瑟,完全不像是傳聞中所說的那樣,莽撞、蠻橫,沒什麼腦子。
正相反,他是貨真價實的動腦專家!
通過飛機控制塔給飛機系統發佈自我保護命令,讓發動機引火,這就是最簡單的炸彈!而飛機上尚未燃燒乾淨的燃油,就是炸彈中的燃料!威力十分巨大。
“阿瑟先生,剛剛我已經讓你見識到了華夏人的智慧,而現在你則讓我見識到了意大利人的腦袋。”林思翰微微一笑,按照麥克阿瑟的這個說法,的確是一個超乎想像的大禮。
“那個技師在什麼地方?”林思翰眯着眼開口問道。
麥克阿瑟撇了撇嘴,朝着不遠處的房子看了一眼。
林思翰心領神會:“用完這個人之後……”
麥克阿瑟舉起手來,在自己的脖子間象徵性的做了一個動作。
這簡直是天衣無縫的計劃,無論是誰擋在林思翰的面前,他全都該死!
林思翰眯着眼睛,唐納德一旦身亡,對歐洲老牌黑幫來說就是一個巨大的震動,唐納德是唯一僅存的經歷了二次戰爭和柏林牆的黑幫大佬,可以說是歐洲老牌黑幫當中的巨無霸,無論幫派內部發生什麼事,唐納德都是一座絕對繞不開的大山!
表面上看似一團和氣的歐洲黑幫,只要唐納德一死,必定會掀動起非常大的漩渦來,而林思翰就選擇在這個時機,去抓住他想要抓住的一切!
頃刻間,林思翰眯着眼睛開口說道:“既然阿瑟先生今天送了我一份大禮,作爲回敬,我也送先生你一份禮物。”
“哦?敢問林先生,你送我的禮物是什麼?”麥克阿瑟很顯然帶着十分大的興趣。
“唰啦!”只看林思翰此刻已經抖出了一張畫。
林思翰臉上掛着淡淡的笑容:“我想這個人阿瑟先生你應該不陌生的吧。”
麥克阿瑟一愣,趕忙從沙發上站起來,走上前看了一眼:“這……這……”
“這是唐納德的那個傻兒子,阿瑟先生,斬草不除根,你這可是取死之道,既然決定要幹掉唐納德,那麼他的兒子你也必須要幹掉,否則後患無窮。”林思翰一開口就已經決定了一個人的生死。
但他絲毫都沒有介意,因爲這個世界是弱肉強食的強者世界,懦夫和膽小鬼是絕對分不到肉吃的。
只要唐納德的兒子還活在這個世界上,那麼覆滅的危險就會一直伴隨着麥克阿瑟。
“明白了林先生,還要多謝你的教誨。”麥克阿瑟與林思翰大有一種相見恨晚的姿態,甚至還有一些惺惺相惜。
兩個人既可以說是一丘之貉,同時自然也可以說是盟友。
只是在兩個人的心底都存在着一堵無形的牆壁,彼此雖然相互利用,但無論是在何時,都會保持着一些戒心,尤其對於林思翰來說就更是如此。
“願我們合作愉快。”林思翰端着紅酒杯,象徵性地朝着麥克阿瑟比劃了一下,繼而嘴脣在酒杯邊上,呷了一口酒。
“好酒,波爾多的紅酒味道果然很不錯,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這酒是1945年的。”林思翰淡淡開口,眉宇間帶着一抹得意和陰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