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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着關毅和蕭煜一陣挖苦萬劍門,月神宮一行人心裡極爲解氣,就連對關毅意見很大的祁山,看着關毅,也稍稍順眼許多。雅文言情
但是法烏,卻是氣得滿臉通紅。
“好,很好,無知小輩,竟敢詆譭我萬劍門,或許你們家裡的長輩,沒有教過你死字怎麼寫,那麼本長老今天就好好教教你吧!”
法烏說着,伸手一揮,一枚青色的玉簡飛向空中,轉瞬即逝。
“傳訊玉簡?”月神宮一行人臉色一變,法烏這是向萬劍門求援的信號嗎?法烏已經是陰陽境大圓滿的人物,那麼接下來會來什麼樣的人物?
神通境強者?衆人不禁心裡一沉。
關毅傳音給蕭煜道:“蕭兄,看來今天的事情不能善了,法烏既然傳訊,來者的實力,不可小覷,可能會是神通境的強者,有何想法?”
蕭煜泯然一笑:“神通境強者,真有可能,庚金劍氣對萬劍門有着極重要的作用,他們萬劍門的三個神通境強者,出來一個也是理所應當的,怎麼?關兄害怕了?”
萬劍門有三個神通境高手,關毅不禁心裡一沉,他知道萬劍門強大,只是沒想到如此可怕。神通境強者,基本是不在世間走動的,所以出面的大多以陰陽境大圓滿爲最強。
但是神通境強者,無一例外都是震懾性的存在,每一個都是絕無僅有的存在,足以引動一場浩劫。雅文吧
“怕?呵呵,萬劍門還嚇唬不了朕,聽蕭兄的意思,好像很想與神通境的高手交交手啊!”關毅輕笑着道。
“蕭某有幾斤幾兩,還是很清楚的,自然不是神通境強者的對手,不過若是關兄願意聯手,蕭某倒是也想看看,神通境強者到底有着怎麼令人驚懼之處,怎樣?關兄可有興趣?”
若是讓其他知道,兩個歸元鏡的武者,竟然大言不慚的挑戰神通境的強者,定然會認爲關毅和蕭煜是不折不扣的瘋子,神通境那是什麼樣的存在,憑他們歸元鏡的修爲,一巴掌就給拍死了。
關毅擡眼看着蕭煜含笑的表情,並不像是在開玩笑,他真有想和神通境強者碰一碰的想法,頓時心裡一緊,咬了咬牙。傳音道:“好,既然蕭兄有此興致,那麼朕就陪你玩一把。”
蕭煜好似早就預料到關毅不會拒絕一樣,輕笑道:“關兄不必擔心,月神宮的太上長老也是神通境,咱們只是見識見識而已,不會有什麼危險的。”
“月神宮太上長老?”關毅沉了沉,倒也是,這個老傢伙到現在都沒有出現,就連他女兒燕秋清都沒有來,想來是不屑出手,不過若是萬劍門的神通境強者到來,他怕是坐不住了。
忽然,一股強大的威壓忽然憑空出現,那股威勢,讓關毅如同面對天威一樣,令他喘不過氣來。
“來了嗎?”
關毅擡眼向着天邊看去,只見一道飄渺的黑點瞬息而至,化作一個揹着劍的中年男子,落在法烏等人的身前。
“恭迎副門主駕到。”
萬劍門人全都抱拳恭敬的向着這中年男子一拜,此人身高八尺,容貌迤邐,看上去年紀不大,然而卻是活了幾千上萬年的老怪物。
他站在那裡,令人有種錯覺,那就是此人如天地般存在,與天地融爲一體,他即是天,天即是他,一舉一動,都暗合天地軌跡一般,給人一種無上的威嚴。
“是他?”月憐星看着這中年人,瞳孔陡然放大,此人她豈能不認識?
萬劍門中,一個門主,兩個副門主,都是神通境的強者,而此人就是萬劍門中兩個副門主中的一個,名叫北固。此人當年可是一等一的天才,曾經名列天地榜前十,後來更是一方殺神,手底下血腥滿滿,是萬劍門的一把血腥屠刀,威名遠揚。
北固掃視一眼法烏幾人,冷聲罵道:“一羣廢物,這點小事都辦不好,萬劍門留你們何用?”
法烏等人縱使心裡委屈,但也不敢反駁。北固副門主的脾氣,他們可是知曉的,喜怒無常,萬劍門內得罪他的人,基本上沒有活着的,而且北固殺人,就連門主也不會過問,他們豈敢得罪?
看着唯唯諾諾不敢說話的法烏幾人,北固輕哼一聲,扭過頭去,冷冷的注視着月神宮一干人等。
其實萬劍門的計劃是,由法烏等人帶領着萬劍門的弟子,將月神宮一行人幹趴下,那麼,月神宮內隱藏的那個老傢伙,自然坐不住會跳出來,然後再由北固牽制住這股老傢伙,而法烏等人趁機奪取庚金劍氣。
不得不說,萬劍門的打算,是很完美的,事實也和他們想象的一樣,只可惜他們算漏了蕭煜這個無名之輩和關毅這個不速之客,導致他們的如意算盤落空了。
剛剛發生的事情,其實都在北固的元神掃視之下,無論是展露劍道初境巔峰修爲的關毅,還是施展可怕的蕭煜,都沒有逃過他元神的察看。
“有點意思。”北固森然一笑,目光落在關毅和蕭煜身上:“你等二人都是天縱奇才,很好,我萬劍門就缺這樣的人,去吧!去萬劍門報道,就是是本尊指引去的。”
關毅聞言,甚是無語,這萬劍門一個比一個狂妄啊!這個北固,真以爲自己天下無敵了,整個天下都是他的,如此頤指氣使,真不知道他那麼多年是怎麼過來的,竟然還沒有被人宰了。
“嘖嘖,原來萬劍門都是這麼一幫大放厥詞之徒啊!實在令人失望,看來神通境的強者也不過如此嘛,真是令人大失所望。”關毅搖了搖頭,出言挖苦道。
“是啊!”蕭煜輕嘆一聲:“大概他們過得太順風順水了,關兄不是想給他們添堵嗎?這倒是個好機會啊!”
關毅冷笑道:“我也是這麼想的,萬劍門不快,就是關某最大的樂趣。”
萬劍門,真是個令人討厭的勢力。
關毅和蕭煜的話,絲毫沒有避諱的說出來,根本沒有在意北固的存在,好似特意說給他聽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