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此靈魂創傷之後,韋曉波已經昏迷。
對於此關毅雖有將惡魔因子從韋曉波身體之中祛除出去的方法,對於靈魂創傷卻是沒有絲毫辦法。
只能靜養,只能靠時間來使韋曉波的身體逐漸地變得正常起來。
常宇春和雷濤的傷都並無大礙,將韋曉波從冬雪之中帶出去過後,異能小隊休整了一晚上的時間。
惡魔因子依舊存在,並且說不定還會繼續蠱惑其他人,這一夜關毅並沒有閤眼。
看着熟睡之中的林思楠,關毅在旁邊靜坐,韋曉波還沒有醒來,而實際上一是因爲韋曉波的身體還十分地虛弱,二來是韋曉波自己並不願醒來。
誰能料想到因爲心中的執念會給異能小隊帶來如此麻煩?
即便是韋曉波在昏迷之中,內心中仍舊是充滿着一股子愧疚感,這對於韋曉波來說無疑是傷害了自己的這些親人和朋友。
翌日清晨,當衆人已經醒過來後,急匆匆地補充了補給。
常宇春擺弄着手中的gprs,接收到了邱藍髮來的信號。
救援隊已經到達他們現在所處在的位置,但是很可惜因爲種種原因而無法前進一步。
關毅緊皺着眉頭:“看樣子我們要再度進入其中去探尋一下秘密了,是否能解開籠罩在這座島上的惡魔因子,勢在必行。”
“頭兒!我跟你去!”常宇春第一個跳出來開口叫嚷道。
雷濤也是一臉嚴肅:“關總,我也要去!”
林思楠更是當仁不讓:“關毅,我也要……”
只看關毅擺了擺手,“現在曉波還沒有醒過來,思楠你留在這裡照顧他,老付,你坐鎮後方,有你在我才放心。”
言下之意是讓付大寶與林思楠和韋曉波在一處,畢竟付大寶是關毅手下第一個異能覺醒者,本身的實力就十分強勁,即便是關毅不在,只要有付大寶在,就足夠保證韋曉波的安全。
尤其是付大寶心智堅定,斷然不會被什麼惡魔的謎語所蠱惑。
“小濤,宇春,你們兩個跟我走。”關毅已經下達了命令,常宇春摩拳擦掌,上一次在養傷期間,到達阿美利加時戰鬥已經接近尾聲,這讓常宇春十分不爽。
因此以每戰爭先的常宇春的性情來說,這一次的洞內探險充滿了興趣。
雷濤昨日已經見到了韋曉波被惡魔因子所蠱惑時候的模樣,不禁有些輕微地擔心:“關總,那洞穴裡確定已經沒有什麼危險了?”
常宇春不滿意地看了一眼雷濤,“怎麼?還沒有去你就怕了?”
這句話對於爭強好勝的雷濤來說就像是一記重錘。
“你說什麼!我怎麼可能會怕!開玩笑!”雷濤毫不客氣地反擊道。
關毅充滿威嚴的眼神示意兩人閉上嘴巴,瞬間這平素裡鬥嘴不休的兩人乖乖地閉上了嘴,等待着關毅的話。
“石碑、魔鬼雕像,洞穴,可以說從我們降落在這島上時,一切都好似是安排好了一樣,一環套一環,將我們逐漸地吸引進這個坑內,如果我們就這樣前去,肯定會再度中招,到時候會發生怎樣的情形,即便是我也說不清楚,因此,我需要制定一個計劃。”
說着,就看關毅蹲在地上,隨手撿起一根破損的樹枝在地上畫着一張圖。
標註了所在的方位,更是將魔鬼雕像等也紛紛做了標記。
“因爲魔鬼雕像,所以我們纔會進入到那個洞穴裡,見到了發狂的曉波,惡魔因子在這洞穴之外並沒有多少體現,所以我基本已經能夠斷定,那洞穴就是惡魔因子的發源地,而惡魔雕像僅僅是一個掩護和陷阱,你們仔細想一想,看到惡魔雕像之後,一路通途到進入山洞,這其中我們可受到那雕像的爲難了?”關毅眉毛一挑,既像是在反問,又好似是在提問。
常宇春眉頭緊皺,搖了搖頭:“我們只看到那些惡魔雕像上的棺槨,剛見到時很震驚。”
“是了,所以洞穴纔是重中之重,如果說惡魔雕像有用處的話,那麼也充其量是個中介,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注意到,那惡魔的聲音並不是來自一個人,也就是說,那惡魔雕像上的棺槨,實際上都已經是被惡魔因子所佔據的軀殼,聲音來自於他們中的一個!”
關毅再度做出驚人地假設,雷濤也極爲冷靜地分析着所聽到的一切。
常宇春嘿嘿一笑:“既然如此,把那些棺槨全部毀掉,我倒是要看看是哪個能跳出來跟我打!”
“這只是其中一個方法,不過要是沒有徹底毀掉而出現什麼變故,對於現在的我們來說並不划算。”關毅冷靜地分析着。
“關總您的意思是?”雷濤輕聲開口問道。
“直奔洞穴,但我們不要摧毀掉他,這一次我要選擇你,常宇春,你來做這件事!”說着,就看關毅在常宇春的耳邊說出了幾句話。
常宇春連上帝表情充滿了驚訝,隨即點了點頭。
距離雖然近,但雷濤並沒有聽見關毅對常宇春說了什麼,只看關毅又對着雷濤的耳邊說了些什麼,說的雷濤頓時就是一愣。
當分別交代完兩個人計劃之後,關毅大手一揮:“走!出發!”
眼睛裡充斥着嘲弄的神色,這一次關毅要讓那控制惡魔因子背後之人偷雞不成蝕把米!
自三人離去之後,韋曉波漸漸地醒來,林思楠臉上掛着微笑:“曉波,你醒了?”
“嗯……”韋曉波輕輕地應了一聲,實際上他適才就已經醒了,並且聽見了關毅的分析,之所以選擇在關毅等人離開之後再醒來,是爲了避免尷尬,畢竟昨天發狂的自己,雖然並沒有多少神智,但所做的那些出格事韋曉波心裡都清楚。
付大寶走上前輕輕地拍了拍韋曉波的肩膀:“曉波,你不要有任何負擔,畢竟這件事不是你能做主的,還好,你活着,我們大家都還活着,這就已經足夠了。”
韋曉波感激地看了一眼付大寶,輕輕地點了點頭,也許這就是最好的結果,相對無言,心中仍舊帶着一抹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