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別說是一個王朝一般的西境府,就算是一個勢力,勢力膨脹得太快的話,立刻就會出現空虛和各種各樣的弊端線路出現,若是繼續持續下去,而不盡快整合處理的話,那就是站得越高跌得越重了。但是西境府的出現,卻是給了所有人一個違逆真理的表率,他們不僅僅發展時間短,而是實力強大,關鍵是整個上下,全都僅僅有條的,沒有一點不適合的地方,短短不到兩年的時間內,從當初大陳國偏
居一隅之地,變成了整個天下三分天下的強國。
這一切的手段,與手段都是分不開的,而這些手段的來源,只有一個人,那邊是西境府的總軍師風曉。
“那陛下是打算是……”陳天遠心中有種猜測,不過他不願意承認,畢竟那樣的想法太過匪夷所思了,至少他不願意相信,西境府的實力已經發展到了那樣的地步。
楚三江看了他一眼,沉聲道:“聯合大玄王朝,首先滅掉西境府。”
“嘶嘶……”
陳天遠聞言,頓時倒吸了口涼氣,果然是這樣,西境府已經到了能夠引起陛下極爲忌憚的地步了,他不得不佩服這個風曉,竟然能夠在短短時間達到這樣的地步,古往今來,也算是絕無僅有的存在了吧!“陛下,雖然這是一個比較保險的辦法,但是微臣覺得,這樣的可能怕是不大啊!畢竟現在西境府和大玄王朝聯手,剛剛滅掉了北狄,分享了北狄上得到的好處,他們現在都是其樂融融的,現在我們派人和
大玄王朝談結盟,一同對付西境府的事情,怕是取不到絲毫的結果。”
楚三江聞言沒有說話,而是靜靜的站在那裡,因爲他知道,陳天遠的話,遠遠還沒有說完。果然,陳天遠繼續道:“其二,那邊是北狄這一戰,打得太過匪夷所思,我們暫且不說,這滅亡北狄的一戰當中,到底是西境府出力多,還是大玄王朝出力多,但是他們卻是相互瞭解的,這一點毋庸置疑,
故而怕是他們之間結盟,對付我們的可能性,會更大一些,而我們去談結盟的事情,怕是會吃閉門羹,拿不到任何好處。”“第三,那邊是此次北狄之戰,大玄王朝的士兵和西境府的士兵膠合在一起,而且大玄王朝西部的幾十座城池都劃歸了西境府,這就造成了一種假象,那就是西境府和大玄王朝同氣連枝了,是一家人。故而
這對於他們的聯盟,戰力會發揮到最大的地步去。”“終上所述,我們前去結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怕是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依微臣之見,陛下當以當初的渭河之上的誓約爲說辭,首先派人與風曉接觸,提及此事,讓我們首選和西境府結盟,方纔是最好的
辦法啊!”“最好的辦法?”楚三江聞言冷笑一聲,不得不說,陳天遠所言的這些,都是合情合理的,他也非常清楚,按照一般的情況來推算的話,陳天遠已經算是分析透徹了,只不過陳天遠永遠不知道一樣東西,那
就是霸者之心,因爲陳天遠只是臣子,而他楚三江則是君主。
“呵呵……天遠,那你說說,若是朕和西境府結盟,對付大玄王朝,之後將會是個什麼樣的局勢?”陳天遠沉了沉,他忽然發現陛下的語氣有點詭異,有點摸不清楚陛下到底是怎麼想的,不過還是老老實實的說道:“我們和西境府結盟之後,我們大楚國,佔據絕對的優勢兵力,而西境府有着有利的位置,還有着不弱的實力,加上風曉的指揮,那麼我們大楚國和西境府,便可以從南部和西部,首先瓜分了整個大陳國,而後向着大玄王朝擠壓過去,大玄王朝雖然實力不弱,但是兩家聯手,腹背受敵,到時候
必然會被逼迫退守下去。”
“如此的話,那麼接下來就只需要步步爲營,將大玄王朝一步步力量蠶食乾淨,按照微臣的預計,我們和西境府聯手,不超過三年的時間,便足以將大玄王朝滅掉。”
這並不是陳天遠自負,而是大楚國有着這樣的實力,再加上了風曉的用兵如神,算無遺策的話,更是加速這個過程,畢竟諾達的北狄,還不是在幾個月的時間內,便化爲了塵埃了嗎?
楚三江淡淡的問道:“然後呢?”
“然後?”陳天遠一愣,然後那不是二分天下的局面嗎?陛下這麼問是什麼意思?那時候各憑手段,最後鹿死誰手,全憑各自手段了,難道這不是陛下想要的嗎?
“不錯……然後……”楚三江深吸了口氣,緩緩繼續道。“讓朕告訴你,然後會怎麼樣吧!西境府的發展程度,你也看到了,根本不能用常理來推斷,他們的實力和戰力,更是不可估量的存在,等朕和西境府聯手,滅掉大玄王朝的時候,那麼西境府的實力,將會
更上一層樓。”“或許你會說,朕的大楚國,同樣獲得了巨大的實力提升,戰力兵力比之西境府高出無數倍,不過你忽略了一點大楚國和西境府之間的不同,那邊是他們在風曉的執掌之下,實力是步步爲營的,看似膨脹着
,實則根本沒有一點不適合。但是我們呢?而今僅僅佔據南部地域,所暴露出來的短板你也看到了。”
“兩地士兵很難以融洽,地域之別,讓他們有二心的人不少,還有着某些不甘寂寞的反叛者蟄伏起來伺機而動。試想一下,到時候佔據更爲廣闊的大玄王朝之後,那將會是什麼樣的場景?”陳天遠聽完楚三江這一席話,不由得倒吸了口涼氣,是啊!自己怎麼忽略掉了這最爲可怕的地方呢?那時候,大楚國看似強勢無比,但是卻如同一個發脹的饅頭一樣,一捏便會崩塌下去。而西境府則是如同一個日曬雨淋的窩窩頭,硬的你無法想象,到時候一戰之下,到底孰勝孰負,便已經很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