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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清明,一個懷念先輩的日子,整個天下沉寂在一份哀婉當中,無數不在的白帆、和白燭點燃在各自的山頭上,蒼茫的天空下,顯得有些襂人。而這一天,對於整個西境城來說,卻是不存在任何的悲哀,反而洋溢得濃郁的喜慶。因爲這一天,西境府終於成爲了天下共主,天下當中,剩下的最後一個王朝大楚國,會在今天遞交投降書,從此之後,
楚國不復存在,將會改名楚郡,成爲西境府下轄的一片地域。這個日子,是陳天遠確定的。清明祭祀,本不是一個良辰吉日,對與西境府來說,這是個喜慶的日子,但是陳天遠無論如何都要選擇這個日子,用他的話來說,楚國的所有人,都應該爲多年聳立的楚國,
作爲最後的送行,天意如此,當順應天。本來西境府的人,是不同意的。但是楚國歸附,便代表着天下一統,而今終於到了這一天,所謂的良辰吉日,也就顯得沒有那麼多的意義了。重要的是事實和結果,清明又如何?天下一統,就算是七月七
,也沒有任何不妥。西境城大殿之上,歸青萍一身紫色鑲金邊錦袍,雍容華貴,威嚴冷然,正襟危坐在寬大的椅子上,目光掃視着西境府羣臣,最後目光落在中間站立的兩人身上,這兩人的穿者打扮,與西境府的衆人截然不
同。因爲羣臣穿戴的是西境府官員的統一官袍。但是這兩人,卻是穿戴楚國朝廷官員的服飾,一文一武,似乎代表着整個大楚國的文武一般,的確,他們也能夠代表。
因爲這兩人,便是陳天遠和魏博弈。陳天遠,號稱楚國第一智者,魏博弈,楚國的第一元帥將軍,一文一武,幾乎囊括了楚國的整個朝廷的力量。
兩人的表情很冷,又似乎很平靜,處於衆人的注視之下,他們感覺自己就像似被扒開了最後一層遮羞布,橫陳在衆人的眼前一樣,心中的羞憤難以言表。的確,作爲失敗者,這份羞憤難以抹去。左丞相袁休,臉色雖然平靜,但是眼中的興奮激動之色,雖然掩飾得很好,但是依然能夠看得出的。他踏前一步,朗聲道:“啓稟府主,這二位乃是大楚國之人,今日前來覲見府主大人,獻上降書,自此之
後,我西境府統一天下,四海誠服,開創萬古未有之功業,府主大人功名卓著、萬世不朽,乃天下第一雄主也,恭賀府主。”
袁休說着,首先跪下去,重重叩首。其餘衆人聞言,也跟着跪下叩首,高呼道:“恭賀府主。”歸青萍雖然經過這麼長的時間的府主生涯,已經基本學會了一個統治者該有的情緒收斂,但是面對着如此這般的境遇,臉上的激動之色,卻是難以收斂得住的。因爲自今日開始,自己就是天下真正的統治
者了,整個天下,莫不在她的腳下匍匐,那是何等的威嚴?
作爲一個普通人,誰能夠面對着這樣的事情,而沒有半點表情呢?就算是那些心機深沉之輩,也未必能夠做到神色如常。
“衆愛卿請起。”
“謝府主大人。”右丞相歸介伊昂然站出來,他現在突然發現,自己以前一個大陳國的皇帝,也沒有現在這樣的位置,讓自己更爲欣慰了。雖然現在只是一個右丞相,但是卻是整個天下的右丞相。而大陳國皇帝,卻是天下
的一部分統治者而已,最爲關鍵的是,歸青萍還是自己的妹妹,是歸家之人,這天下屬於他們歸家的。
歸介伊豈能不激動,不傲然嗎?
“二位來使,時辰已到,降書何在?還不遞交府主大人嗎?”
陳天遠看了歸介伊一眼,神色冷然的從袖子當中,拿出一份降書呈遞起來,歸介伊見狀,連忙拿起,雙手略有些顫抖的呈遞給身邊的一個侍女。心中的興奮,無以言表。歸青萍打開那降書,只是看了幾行字,隨後落在最後楚三江的落款之上,便已經忍不住激動站起身來,高舉降書道:“楚國楚三江順應天意,歸附我西境府,讓楚國百姓免受戰亂之苦,此乃是本府主之幸,
天下之幸,黎民蒼生之幸。”
“袁休……”
“微臣在。”
“傳本府主命令,善待楚國歸附的一切官員,同時從國庫當中,撥下十億兩白銀前往楚國之地,救濟百姓。”
“微臣領命。”歸青萍輕嗯一聲,朗聲道:“自即日起,我西境府成爲天下共主,這些年來,仰仗各位同心協力的努力,方纔能夠取得今日的成就,本府主在此感激各位。來日等總軍師班師回朝,本府主將封賞有功之臣,
共同管理整個天下。”羣臣聞言,一個個激動得無以言表,連忙跪下高呼道:“府主大人,萬歲萬歲萬萬歲。”統一天下了,西境府終於成爲整個天下的主人了,所有人這些年,感覺自己就如同做夢一樣,到了這一天,大家都還
感覺自己是雲裡霧裡的,完全沒有回過神來。
誰能夠想到,當初佔據一隅之地的西境府,會成爲天下共主呢?那時候列國橫行,有着強大的大玄王朝、大楚國,更有着驍勇善戰的北狄,除此之外,更有着夜郎、南蠻等等的存在,列國爭鋒。
可是誰也沒有想到,會是西境府這個成立不足幾年的存在,成爲了天下的主人,而今已經成爲定局,怕是會成爲整個歷史之上最難以說清楚的事情之一吧!
但是這是事實,也是不可更改的天意。歸青萍目光落在也跪下的陳天遠和魏博弈身上:“二位,爾等都是曾經楚國的英才,而今楚三江已經歸附本府主,本府主也不會虧待你們,只要你們願意,本府主可以在西境府給你們發揮的空間,爾等可願
意?”魏博弈想都沒有想,直接謝恩道:“末將願意。”只是這句話,魏博弈說的有點苦澀,並非是他願意,而是楚三江讓他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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