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闖我之墓,不管爲何,都要死。”
白衣謫仙看着趙母微微一笑,這一笑非常平常,可是趙母卻如臨大敵。
此人爲何會這麼強?
剛纔在他的笑容當中他明顯感受到了一種死亡的威脅,彷彿他們這些長生者在對方眼裡真的就普通螻蟻一樣,想殺就殺。
“我們可是有十個長生者。”
趙母背後的長生者突然開口,他完全沒有趙母的壓力。
本來白衣謫仙身上的實力就非常的隱蔽,這裡只有趙母可以感受的一清二楚,至於其他人他們肯定是感受不到的。
所以他才這麼狂妄,他也不行他們十個長生者對付不了一個死人。
“那現在變成九個了。”
白衣謫仙微微一笑,只是伸出指頭向那個長生者點去,下一秒長生者突然被無數的黑霧包圍,裡面只出現了屍骨掉落的聲音,除了這樣的聲音倒是還有那個長生者一聲聲的嘶吼聲。
趙母急忙趕去救助,可是她拿那黑霧根本沒有辦法,在黑霧消失之後,那個長生者就這麼消失的無影無蹤。
不過有一件事情是可以確定的,那就是他死了,死的不能再徹底。
莫雲在混沌之中下意識摸了摸下巴,真的好強,系統果然還是靠譜的,居然請來了一個殺長生者就如同切菜的大佬。
這種大佬可是越來越少見了啊。
“前輩,如今你也出氣了,可否讓我們離開?”
“只要前輩願意,我願意把此寶獻上。”
此時趙母手中突然多了一個蓮臺,蓮臺神光照耀,一看就是不俗之物,哪怕對於長生者也是有大用的。
白衣謫仙微微一笑,隨後一把直接把蓮臺抓了過來,蓮臺在他手中就如同瓜子一樣。
他吃蓮子的感覺確實讓人不得不覺得他吃的就是瓜子。
“滾吧,以後這個地方還是少來吧。”
白衣謫仙淡淡的揮了揮手,隨後就消失在原地,趙母眉頭微皺。
他怎麼答應的這麼痛快?
此時趙母心中又一次生疑,此人是不是如今已經沒有多少能量了,總之他不應該可以隨手殺死長生者了吧?
如果這個時候他們再動手,最後是不是有很大的勝算。
“撤。”
趙母想了想還是果斷放棄,這件事情還需要回去從長計議,畢竟那可是一個連長生者都可以隨便殺死的人,他們如果這樣確實是有點魯莽了。
看到他們離開之後,莫雲也是摸了摸下巴,隨後淡淡的開口:“怎麼才殺了一個長生者啊?”
莫雲本來打算只是第一個照面就讓他們損失兩個長生者的,如今才損失了一個,這讓莫雲多少有點不爽啊。
“莫雲,他好強大啊。”
旁邊的神女已經看傻眼了,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強大的人,居然一指頭直接把一個長生者給殺死了。
這是多麼的強大?
這是擁有什麼樣的能力?
簡直沒有辦法想象。
“其實他也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可怕,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他還是藉助了神墓裡面陣法的能力。”
“你是說神墓之中有大陣?”
神女開口,她爲什麼沒有看出來?
莫雲點了點頭,隨後開口說道:“不出意外的話此人生前也是一個猛人,仇家也是比較多的,不然他也不可能在一個墓中花費這麼多的心血,只要他在墓中到時候肯定會比其他人強大的太多。”
神女這一次終於聽懂了,也就是說只要他身體在神墓當中,也就是說先天已經立於不敗之地。
“正好,我也想去會會他。”
莫雲突然往前一步,神女自然知道他要去幹嘛,不過還是沒有阻攔他。
她相信莫雲說過的那句話,人間已無敵。
莫雲沒有太大的陣仗,他就如同一個凡人一樣直接走了進去,神墓之中的黑霧對於莫雲來說沒有任何的作用。
甚至只有莫雲願意,他自己都可以變成神墓。
“前輩,請。”
就在此時本來和趙母他們打鬥的那幾個侍衛突然出現在了莫雲面前,這一次他們倒是沒有任何的狂妄和張揚,儘管他們比莫雲打上無數歲月。
可是他們還是叫莫雲前輩。
莫雲下意識摸了摸下巴,隨後往前邁步走去,這一次來就是爲了能夠見見這位高手。
如果莫雲沒有猜錯,這個神墓肯定不是系統造出來的,如果莫雲沒有猜錯。肯定是系統從別的位面搬過來的,對於這些莫雲其實還是有點好奇的。
“請。”
莫雲倒也沒有客氣,直接邁步向前走去。
走了沒幾步,黑霧突然消失,轉而出現的是無盡的祥和,看起來完全不像是一個墓,倒像是一個世外桃源。
而白衣謫仙正坐在湖邊,旁邊放着一張玉桌,桌子上有兩杯瓊漿玉液。
“不知道道友請我來所爲何事。”
這句話不是莫雲說的,而是一白衣謫仙,是他開口說出了這句話,他好奇莫雲叫他來是爲了什麼。
他感受的很清楚,這個世界能讓他來到這裡的不出意外也就只有這一個人,其他的不過也是跳樑小醜而已。
莫雲也是微微一楞,此人居然這麼強大,第一時間就發現了自己的那些小九九。
“請道友過來殺人。”
白衣謫仙聽到這句話也是微微一楞,隨後雲淡風輕的說道:“外面的那些人道友不能殺?”
白衣謫仙看着莫雲,他感受的很清楚,莫雲的實力應該是和他差不多的,對於外面那些人難道不是隨意擊殺嗎?
難道這之中還有什麼隱情嗎?
“道友可能有所不知,這裡面的事情多少有點複雜。”
白衣謫仙點了點頭,隨後等待莫雲能夠給他一個解釋。
誰想莫雲繼續開口說道:“實在是有點太複雜了,不說也罷,不說也罷。”
白衣謫仙:“………”
“對了,不知道道友尊姓大名啊?”
莫雲其實好奇這件事情,這麼厲的人物肯定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不是嗎?
“吾名荒。”
這三個字出來以後莫雲突然感受到了一點威壓,彷彿這個名字天生獨斷萬古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