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大家在書評區提出的武功,還不太夠用啊,而且有些我不熟悉,很難運用上。
齊天大聖的兵器都給了許溪,大家好歹也該給許溪鼓氣加油,所以,月票和訂閱就是最佳動力了!重一百三十斤,重量負荷百分之五十,破損值上限爲3A……
許溪狂喜,但如意金箍棒後面括弧中的“假”字,令他大感泄氣。A級如意金箍棒,許溪無奈,爲什麼不是S級呢!
令許溪尤爲泄氣的是一百三十斤的重量,以及五成的負荷。重量負荷是一些重裝備和兵器特有的屬性,百分之五十的負荷,即是一百三十斤的重量,許溪在戰鬥中只會受到六十五斤的重量影響。
破損值是裝備必備的屬性,絕大部分裝備都有損壞的時候,這破損值就是裝備的破損數據體現。其實玩家大都不太清楚這破損值的詳細計算公式,但可以肯定的是,一件普通裝備的破損值通常都只是上浮一級,甚至同級!
亦就是說,在不計內力及招式傷害的情況下,普通的A級裝備很可能會被2A級的裝備在連續互撞多少下之後即毀掉,在同級的裝備之間,在連續碰撞多次之後,也會損毀。而一旦超過上限,則隨時可能損毀。
好一些的裝備,則可以抵抗高一級的裝備多次撞擊。如意金箍棒能有兩級的上浮空間,其實已是一些絕頂神兵纔有的屬性。
說起來,沒有玩家能詳細計算出裝備的損毀公式。不過,通常情況下,一個內力S級的高手用S級地兵器使出S級招式。一旦與內力及招式和兵器都只有A級的高手發生一次兵器碰撞,絕對會一碰就毀。畢竟,一個大級之間的差距是比較難以彌補的。
不過,要是隻有A級到2A級這樣細微的差距,其實是不容易發生兵器在戰鬥中損毀的事。
值得一提的是,某些絕學地配屬裝備破損值會遠遠高出普通裝備,除非出現等級差距太大的戰鬥。很少會出現裝備損毀的事。當然,除非3S級裝備,否則用久了,總會有破損的,這時,生活玩家的技能就有作用了。
習得天外飛仙的玩家未必就一定能得到配屬裝備。一個玩家要想把自己修煉地絕學的配屬裝備全弄到手,那幾乎是不可能。就如當年許溪還是爲你喝彩時,修煉天外飛仙,就只得了一個飛仙劍,還有其他的裝備就始終沒有拿到過。
當然,在遊戲中,其實兵器的作用遠遠沒有大到決定一切的地步。真正決定強弱的,還是玩家自己,而不是武功或裝備。
許溪得的是如意金箍棒,竹書得的是觀音裳。亦是A級(假)。不過,效果倒也明顯比其他普通裝備高出許多,有自我保護的效果。即是說,除了喉嚨及心臟等一下致命的要害傷,其他傷累積起來原本會致命地情況,有觀音裳。則會只是重傷。
唯一令竹書不滿的是,這觀音裳是白色的,而她喜歡紫色。
許溪苦笑連連,雖是得了如意金箍棒,可他還真是沒法高興起來。如意金箍棒沒有太多出色的屬性,唯一出色的大概就是其重量。
可對許溪來說,這重量無疑也是相當致命的。在戰鬥中憑白無故地多出六十五斤的負荷。這將對他的身法速度,對他的出手速度造成相當大的影響。^^^^
回想之前所見孫悟空的擎天十式,許溪不禁心生嚮往,那般豪情當真是了不起。想必如意金箍棒就是擎天十式的配屬裝備,許溪嘆了口氣,要是能學到擎天十式就完美了。
《大話西遊》……許溪和竹書同時嘆氣,就算明知是任務,都不知從何處開始呢!
“好吧。至少現在不必空手戰鬥了!”這是許溪唯一能拿出來安慰自己地。先前的一系列戰鬥中,他吃盡了沒兵器的苦頭。現在算是稍稍彌補了遺憾。可惜,沒有兵器招式,攻擊力註定還是不如空手。
“咦,官網刷新了遊戲資料!”竹書顯然是一直在觀察着官網的信息刷新,失聲驚道:“刷出了如意金箍棒的信息!”
遊戲公司向來如此,由於遊戲最近這些年來上了軌道。所需要公佈的信息越來越少,所以,每當有玩家做了某些任務之後,得到某些東西之後,纔會刷新某些信息。
比如獨孤九劍的求敗劍,就是在有玩家得到之後,遊戲公司纔在官網添加求敗劍的信息。
許溪聞言登上官網刷了一下,果然在極隱蔽之處,見到了如意金箍棒地簡略評價信息:天下第一重!
許溪暈了……一百三十斤顯然還稱不上天下第一重,考慮到目前地如意金箍棒還只是A級,甚至只是假貨。這是不是意味着,真正的如意金箍棒將會有恐怖地重量,比如真的有一萬三千斤的重量!
許溪暈了,真的暈了。一萬三千斤的重量,除了3S級絕頂高手,誰拿得動啊,就是拿得動,那和用來戰鬥也不是一個概念。
遊戲中目前已知最重的兵器,是李元霸的蓋世錘,已被玩家獲得,雙錘重量爲八百斤。但必須要指出的是,那絕對不是江湖玩家的兵器,而是戰爭玩家的兵器。
楊過的玄鐵重劍,重達六十公斤,便已經是江湖玩家兵器中,論重量絕對排名前十的兵器了。
如意金箍棒,還只是假的A級的,就有一百三十斤!許溪若非內力實際上已有S級的威力,還真未必能將這玩意運用在戰鬥中呢!
如意金箍棒,假如真是一萬三千斤……許溪不寒而慄!
“月黑風高殺人夜!”
許溪與竹書二人悠然自得中來到西邊城附近,許溪很有溼意的念出了這麼一句很不合時宜的話!
天色雖已完全暗下,許溪卻沒有像平常一樣急着下線。他還得趕去見不高興,把罪證交給不高興帶入關。竹書倒像是有時間玩遊戲,一點都不介意多呆一會。
“你的判斷好象有點問題!”一身紫色裝扮地竹書在夜色中尤其不顯眼,但那雙閃閃發光的眼睛卻更令人着迷,她眼簾垂下掃視四周:“就快要到西邊城了,他們還沒有來!”
許溪胸有成竹的笑了笑:“放心,他們一定會來。你保證有實戰的機會。不過,也許我該提醒你,實戰的強度未必很高。他們臨時調人來,未必有什麼像樣的高手,多半還是用羣毆戰術!”
竹書淺淺一笑:“那天紫禁城的一戰,我也聽說過。你們神州會。真地很強,能將縱橫和鎖重兩大幫會滅掉。”許溪是神州會這件事,是許溪說的,提及與扁豆與縱橫之間的恩怨時順口談到。
夜漆黑無比,只有前面那依稀可見的龐大黑影提醒二人,西邊城就在前面不遠了。
錚……
一箭破空,在極近的距離破空射來!
許溪眼中精光一閃,幾乎在聲響的剎那就翻身躍在馬腹之下躲避住,哈哈長笑不已:“扁豆呀扁豆,又是這一招。看來你這輩子就只會暗箭傷人了!”
箭驚險地擦着許溪的脖子掠過,甚至無形的在他的脖子上撕出一條淡淡血痕。許溪暗暗心驚之餘,他早有提防,竟然還是險些被一箭射死,扁豆的箭術當真是縱橫幫的第一大威脅。
扁豆駭然不已,在如此近的距離下。他的箭幾乎從未失手過,不想許溪竟然輕巧的翻身便躲過了!
若是平常在如此距離下被偷襲,許溪多半是躲不過這一箭。可他卻是早有準備,自然就躲了過去。
原本匍匐在草叢中的扁豆翻身躍起,大聲呼嘯,只見草叢中一條條黑影竄起來,嗡嗡聲震顫空氣中。嗖嗖嗖無數箭支在黑夜中化做惡魔鋪天蓋地向許溪與竹書射來!
“果然有埋伏!”竹書放聲大笑,顯出幾分爽朗氣質,掌中寶劍鏘地一聲出鞘,劍氣哧哧四射,寶劍舞成一團光幕,將那無數箭支給擋下。
“果然有埋伏?”扁豆臉色微變,挽弓瞄準許溪厲喝:“你怎麼知道我們在這裡埋伏你!”
“你去死吧!”
錚一聲龍吟劃破夜空的寧靜,那一箭猶如黑龍騰雲駕霧。兇悍無比的瞬間出現在許溪眼前。正對眉心!
箭未至,那箭風便已隱隱刺痛許溪的眉心!
就在這時。一箭斜斜悠然劃出一個詭異的弧度,驟然間繞過許溪,竟是無巧不巧的擊中扁豆這一箭。叮地一聲,兩箭互震爲四段,落在許溪面前!
許溪巍然不動,好似早知自己不會有事,笑吟吟回首道:“賈公公,勞煩你們了!”
聲音悠揚傳出!
遠處草叢中一排排的身影躍出來,爲首者正是一臉陰惻惻的賈公公,及他率領的百餘錦衣衛及東廠番子!
賈公公雙眼佈滿殺機,凜然厲嘯:“殺了,一個不留!”
賈公公一聲令下,百餘錦衣衛與東廠番子悶不作聲的狂奔而去,一個個奮勇向前,拎起刀就是一陣亂砍亂殺!
賈公公更是毫不遲疑的躍向前,猶如一道閃電般在縱橫幫衆中穿梭不止。以他S級的實力,所到之處幾乎無人能敵,一眨眼地工夫,便見那半空中處處飛起那首級與殘肢!
從賈公公救下許溪,再到全部躍出,不過是短短的時間。加上縱橫幫衆埋伏得頗近,一時毫無提防,竟被這票錦衣衛們殺傷不少,天空中到處迴盪着瀕臨死亡的慘叫聲。
扁豆先是瞠目結舌,還以爲是神州會的人。可是定神望去,只見這百餘人都穿着錦衣衛和東廠番子的服色,立知此事不對勁。怒髮衝冠破口大罵:“**你媽的系統,怎麼會是
“扁豆,不好,全都是NPC!”正如許溪所料,這些縱橫幫衆都是臨時調來的,自然沒有太強大的攻擊力。被訓練有素地錦衣衛們幾個衝擊,立刻陣型大亂。呼喊連連。
竹書就如同出閘猛虎,施展出摘星身法,身形飄忽不定,若是換上一身白衫,還真有幾分鬼氣森森地味道。劍光暴耀,瞬間便奪走無數玩家性命。
許溪亦是趁着錦衣衛糾纏住扁豆之時。狀如瘋虎般衝入縱橫幫衆之中,一招招炮拳轟鳴呼嘯砸出。這些武功普遍甚低的縱橫玩家又豈是他地對手,炮拳所至,竟是連人都被砸扁了。
一招炮拳威猛無敵,身旁又有錦衣衛的保護,許溪這還是第一次在實戰中徹底的連環使出來,而且能夠將炮拳一共九拳連續不斷的使出來!
一拳接一拳地炮拳,要是讓他使全了,即便是S級的高手,也未必能夠抵擋得住。就如獨孤九劍。只不過,炮拳遠遠沒有獨孤九劍的威力!
許溪所到之處,只見一條又一條的身形被炮拳砸得飛撞出去,甚至撞傷其他人。一拳強似一拳,起初一拳一拳之下只能把人轟殺,到得第五第六拳。甚至能將人的胸膛砸出對穿。
許溪心中一動,見縱橫幫中有一個大約爲3A級高手連續斬殺幾名錦衣衛。他有心一試炮拳的全部威力,索性一路轟開其他玩家,向那人殺去!
九拳使下來,許溪駭然察覺體內內力竟是消耗了約爲四分之一。一套炮拳,尤其以後面幾拳消耗地內力愈發的多。要知道,他現在的內力其實已經相當於S級了。竟然被2A級的炮拳消耗掉如此多的內力,實在有些駭人。
又使出炮拳轟去,及時趕到那3A級高手面前,第九拳恰倒好處的一拳轟出!
此玩家見這一拳來勢兇悍之極,隱隱帶着咚咚聲,他不敢有絲毫的怠慢,全力一掌轟出!
拳掌交擊!砰!
許溪身形一晃,身不由己的退卻三步。噴出一口鮮血。那3A級高手卻是被那渾厚無比的拳力侵入體內。一下子將他的五臟六腑震得幾乎碎裂,當場便化做一道白光沖天而去!
許溪暗歎。可惜炮拳潛力只有S級,否則這套武功若能修煉到更高,一定更加生猛。
“不行了,快撤退吧,再這樣下去我們就全……”縱橫幫衆中有人大喊,喊聲像被剪刀生生剪斷,末了變做一聲慘叫,化光而去!
扁豆大駭,再這樣下去,這批縱橫幫衆就完了,想到這立時大呼:“走,撤退!”
“咱家說了全留下,就一個都別想走掉!”賈公公陰森地語氣讓人打了個寒戰。
而就在這時,西邊城門處馬蹄聲密集響起,一支騎兵旋風般奔騰而至,齊聲吶喊:“殺!”
騎兵猶如龍捲風般衝入陣中,戰刀高高揚起,劈下的時候帶起一道道白光!
扁豆等人絕望的恨恨怒視許溪,渾然不知到底是怎麼回事,爲什麼會引來NPC的圍追堵截。
至此,埋伏的縱橫幫衆大勢已去,除見機逃得快的扁豆等寥寥幾人外,不到片刻地工夫,其餘人便已統統被斬殺。===
縱橫幫這次伏擊許溪,可謂是偷雞不成倒蝕把米!
竹書意猶未竟的回到許溪身旁:“可惜了,果然是沒什麼高手!”許溪無語。
賈公公已迴轉許溪身邊諂媚笑道:“西兄弟,不知現下你可滿意?”
“自然滿意,多謝公公出手相助!”許溪揚眉大笑。
“不客氣,李姑娘吩咐我要儘量滿足西兄弟的要求,只要你能爲我美言幾句就是了!”賈公公拍拍衣裳,把手下召集起來。
西北是縱橫的地盤,許溪來這邊的時候就一直很小心。在龍門客棧遇到扁豆之後,許溪就猜縱橫幫肯定會趁機給他來一記狠的,這處畢竟是西北,要是縱橫幫連這點膽量都沒有,那就不必混了。
既是猜到縱橫要對自己下手,西邊城作爲入關要道。毫無疑問就是最佳伏擊地點。所以,許溪與竹書單獨走在前面,就是爲了要讓縱橫幫不起疑心。
扁豆一輩子大概都想不到,爲什麼許溪能調動錦衣衛和東廠番子反伏擊。其實,還是因爲李滄海的那一句話,亦是因爲兵符就在許溪手中,無論是出自什麼理由。李滄海既將兵符留下來,就一定有其道理。
與賈公公隨行地錦衣衛本就是西邊城的,隨意派了一個趕在前面去西邊城通知西邊衛所千戶,這就是後來西邊軍出城大殺一通地原因。
不過,想來亦是驚險。若不是賈公公願意出手,許溪在明知有伏擊的情況下。未必就會走西邊城這條道。
想必這次能讓縱橫幫安分一些!許溪一邊想着,一邊進了西邊城。
見到被扣押的不高興,把罪證交給不高興。賈公公下令放人入關就不提了,還在許溪的要求下,特地請了本地錦衣衛護送不高興入關。
不高興入關之前,向許溪亮了亮金香玉給他的信物,正是那朵璀璨的水晶花。許溪一眼便認出,這哪裡是什麼信物,分明就是唐門暗器!
若許溪沒猜錯,不高興顯然是在不知不覺中。接下了一個與唐門有關地任務。許溪替他高興之餘,自然是提醒了他一下。
亦是這時,他才隱隱想起一事。作爲信物地水晶花既然能是唐門暗器,這麼說來,兵符就應該有其作用。
“不對!”許溪心念疾轉:“東方不敗是刻意留下罪證的!”
“有什麼問題?”竹書有些不明白,望向他。
東方不敗刻意留下罪證之餘。還留下了兵符。顯然不可能是東方不敗地疏漏,那爲什麼連兵符也留了下來?難道東方不敗就不想控制鎮北軍?
想到這,許溪坐立難安,隱隱感覺到什麼,口中輕吟不斷:“兵符兵符,爲什麼有兵符?”
鎮北軍共有三十萬大軍,鎮北將位於北部邊關一帶。的確起到鎮北的作用。鎮北將軍坐鎮鎮北城,執掌六衛三萬大軍,其他分佈各處。要想調動其他大軍,只有兵符是不夠的,還需要鎮北王地王印,還需要小兵部大印。小兵部是紫禁王朝七大區的地區性兵部,直接聽命皇帝或王爺,當二者命令有衝突時。^^^^將首先聽從皇帝的命令。小兵部屬於地區性的兵部。皇帝直接下令的時候很少。所以,真正說起來。直接聽令的,直接是皇帝委派的,其實是各區的最高軍事長官。
這枚兵符是鎮北軍最高軍事長官的象徵,沒有了這塊兵符,若是北方發生戰事,一時半會絕對沒有人能調動三十萬大軍。除非,紫禁城能最快做出反應!
想到這,許溪腦海裡閃過一個念頭,脫口而出:“不好!鎮北有戰事!”
兵符在此,此時鎮北區將無人夠資格能調動大軍。若是匈奴餘孽趁機作亂,沒準釀成大亂——匈奴作亂是極可能的,曹少卿勾結甚至縱容匈奴之事,許溪可是親耳聽到。
當然,可能亦不是匈奴作亂,可能是東方不敗起兵謀反。但這可能性則小了太多!
兵符之所以被留下來,就是因爲要玩家在第一時間將它送回鎮北城,必須要以最快地速度送回去。
“什麼?”竹書動容:“西北有戰事?”
許溪向她解釋一下,竹書凝神思索,臉色嚴峻:“極有可能!”
許溪當機立斷:“賈公公,我們要儘快趕去鎮北城,拋掉所有儀仗,輕裝趕路!”
鎮北城原本是匈奴人的地盤,幾年前統一東土之戰,衛情及霍去病等名將爲統帥,許溪與蕭蕭率領神州軍踏上征途,北征匈奴,連破匈奴二十萬大軍,甚至奔襲千里活捉單于王。所以,非要說起來,除了葉孤城以外,估計匈奴人最恨的就是爲你喝彩與神州軍。
遺憾的是。神州軍兩年來基本處於解體狀態。許溪亦從爲你喝彩變成了西半球,可憐的匈奴人就是想尋仇都沒地方去。
從匈奴及突厥被平定,鎮北城與鎮西城便出現,並設爲主城,成爲了今天紫禁王朝的八大主城之一。鎮北城原爲匈奴王都,距離紫禁城地距離其實頗爲遙遠。
鎮北城所轄的鎮北區,遠遠比其他幾大區面積要龐大。不過。因爲荒漠與草原,其實鎮北區和鎮西區都比中原六大主城要荒涼,連南天城都有所不如。
不過,鎮北城只是荒涼罷了,不表示此地沒有絕頂高手,至少武尊畢玄等都是不容小看地強者。實際上。由於鎮北與鎮西與其他大陸接壤,極易發生戰事,所以,許多戰爭玩家,或對戰爭有興趣的江湖玩家,常年都會在鎮北和鎮西兩大區活動。
並非玩家們不想去中原這個花花世界,只是戰事往往不等人。戰爭爆發,通常都有一個召集令,限玩家在固定的時間內趕到所屬軍隊的駐地。若是時限內趕不到,就沒法參加戰爭——無論玩家只是最普通的小兵。還是一方統帥!
通常這時間或者是三天,或者是十天,根據戰事情況而有所不同。戰爭不會等任何人,即便是大統帥!
考慮到如今地東土地大物博,其實十天,還真是沒辦法從紫禁城趕到鎮北前線。所以。很多玩家都會選擇在所屬軍隊駐地的附近活動。
許溪還是爲你喝彩時,就曾以百戶和千戶地軍職身份,率領大軍駐紮北陽區衛所。直到神州軍在戰爭中爆發超卓戰鬥力之後,許溪又晉升爲都指揮使之後,被系統評價爲精銳中的精銳,所屬軍隊才被調到紫禁城駐紮。
從西邊城趕去鎮北城,其實路途並不短。不過。系統似乎真的一切都做好了巧妙的安排與任務設置,有賈公公這位東廠檔頭在,沿途以官方身份在驛站不斷的換馬前進,速度就快了太多。
將借來的錦衣衛交給西邊城之後,賈公公率領地隨行東廠番子就只剩下不到二十人。沿途在驛站連續換馬,甚至一度累死好幾批駿馬,纔將速度給徹底發揮出來。
一天二十四小時,怕是有二十小時都是在馬背上度過。幸虧許溪一直以來馬術都相當地不錯。加上如今內功和體力都大有進步。竟也是熬住了這些日子。只不過,許溪和竹書每天有大量時間都在馬背上。到底還是顯得有些狼狽憔悴。
遊戲中日夜兼程,許溪索性每天只在固定的時間上一下線,其他時間都用來與小月牙兒與穎兒在一起。
對穎兒,許溪是懷有幾分內疚地。一年前,他只交代了一下,把穎兒交給小筠,就自己跑去了陌生的地方呆了一年。這對穎兒其實相當的不公平,不過,好在現在有機會彌補回來。
不知是不是有人說過,嬰兒很擅長氣味來認人。所以,許溪儘可能的每天花最多的時間與孩子在一起,讓月牙兒記住自己的味道,熟悉他的味道。
每天與月牙兒和穎兒在一起,倒也其樂融融,歡快無限。
穎兒是幾年前收養地,那時穎兒其實是頗爲懂事的孩子了。所以許溪倒沒有花太多的精力來照顧,也沒能學到多少做父親應該做的事。
這一次,月牙兒令許溪找到了更多做父親的感覺與責任。從餵奶,到換尿布,從擦身子到穿衣服,照顧月牙兒過程裡的每一件事,對許溪來說都是一種全新地體驗,做父親的快樂就是在這過程中得到最多。餵奶有講究,換尿布有講究,擦身子洗澡有講究,穿衣服也有講究。什麼對嬰兒是好的,什麼對嬰兒是不好的,許溪恨不得拿出一個本子來全記錄下,好在他的記憶力一向不錯。
“阿許,不是這樣的。我媽都說了,溫度不能低不能高!”小筠在浴室中指責許溪!
“小筠阿姨,爸爸肯定會做的,你不要說他好不好!”穎兒現在在念書了,也學會了裝可愛來欺負人。
被這雙可愛而又靈氣地眼睛一看,小筠立刻無奈了,伸手抓住穎兒嚇唬:“好呀,虧我對你那麼好。你居然一點都不幫着我。以後不理你了哦!”
“纔不會呢!小筠阿姨是第二疼我的!”穎兒的眼睛一眨一眨,極爲可愛。第一疼她的,當然就是許溪了。
其實穎兒當年是盲人,也許是因此才被雙親拋棄。幸虧許溪和小筠還算有些錢,所以幾年下來花了大錢,甚至把穎兒送去美國治療,還是讓穎兒的眼睛恢復了光明。
但大概因爲過去習慣以心靈來感覺世界。穎兒有種相當敏銳地感覺,誰對她好,誰對她不好,她一下子就能感覺得到。眼睛恢復光明之後,她更是表現出了一種令許溪和小筠都自愧不如的樂觀向上,簡直完全讓人無法想象她以前是一個內向沉默的小姑娘。
許溪和藹地揉揉穎兒腦袋:“過來。我們一起幫你妹妹洗澡!”
白白胖胖地月牙兒在淺淺的浴缸中手舞足蹈,發出咯咯笑聲,清澈而又烏溜溜地眼珠滴溜溜轉悠,拍起一朵水花,似覺得很好玩,又繼續拍。
許溪與穎兒輕輕地擦月牙兒柔嫩之極的肌膚,月牙兒反倒不覺得!
範同的綽號是飯桶,通常許溪在現實裡會叫他老飯。他衝進來不滿的大聲吼叫:“阿許,你家簡直成了幼兒園,要不要那麼過分。連陽臺都掛滿了尿布。你簡直沒藥救了……”
許溪其實是想用紙尿布的,不過,小筠媽媽說紙尿布那些東西其實太沒有人味了,怕是對孩子不好。許溪就不敢再用了!家裡又沒女人,當然尿布就比較多了。
爲了不傷到月牙兒的皮膚,也因爲嬰兒地皮膚特別敏感。許溪還特地親自去買了最柔軟的布料。給月牙兒穿上,不一會兒就被扯得亂七八糟了——好象嬰兒的指甲長得特別的快,又尖又利。
穎兒看着許溪照顧月牙兒,卻沒有一點吃醋,反倒是可愛的吐吐舌頭一笑:“爸爸,什麼時候能有個弟弟呢?我想有個弟弟會好玩一點呢!”
許溪抱住月牙兒一怔,小筠見狀連道:“去。穎兒,快去睡覺了。明天你得去上課呢!”
“哦!”穎兒嘟嘴,跟大家甜甜的道晚安之後就回了房。
許溪把月牙兒抱在懷中,卻不敢去風大而且有些冷的陽臺。飯桶滿是無奈,一年前的許溪可不是這樣的,想不到一年不見,許溪就變了,變得有了牽掛了。沒了以前那麼的灑脫。
雖然他已經結婚。但還沒有孩子,自然是不會懂得許溪地這種小心從何而來:“阿許。你大大的變樣了。再這樣下去,以後我們出去喝酒,就不叫你了!”
“暫時還是別叫我吧!”許溪擺擺手,嬰兒對氣味敏感,他又怎敢喝酒之後再來照顧月牙兒。萬一刺激到月牙兒,對她不好怎麼辦:“等她大一點再說。”
心寬體胖,身體越來越橫向發展的飯桶向小筠聳肩:“看吧,這傢伙有了女兒就不要朋友了。現在說的是大一點再說,等她大一點的時候,估計又不放心,還要再等月牙兒大一點。”
“你這輩子完了!”飯桶替許溪惋惜,一個追求自由生活的人,居然被小孩子給困住了。
“你懂個屁,不要逼我向嫂子告狀!”小筠到底是女生,對許溪地理解深一些,狠狠踢了飯桶一腳:“去死吧你!”
“沒人性啊!”飯桶哀號不已,恨不得在地上打滾來表示他的委屈。想了想隨口道:“阿許,我覺得你還是找個老婆吧,不然老是這樣被孩子給困住,也不是辦法,你有你的追求。”
“找老婆?”許溪愕然,望向小筠和飯桶,二人深以爲然的點頭。
許溪其實是想結婚生孩子的,不曉得這樣的念頭會不會有點俗氣。不過,父母在他小的時候一直不怎麼負責,大概是因此,年紀又到了,內心是蠻想有個家**地。
但是,家**的組成,不能只是一男一女和一個孩子啊。這中間,必須得有愛,即使沒有愛,也必須得有感情。
愛、感情、家**……
許溪晃了晃腦袋,不知爲何,他腦海裡浮現的是蕭蕭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