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酒店座落在陸佳嘴最繁華的地帶,靠近最發達的金融中心,所以這裡人流也很多,也是衆多所謂的上流社會的人來這裡消費。其酒店超五星級的服務待遇的確是受到各方人的推崇,服務質量堪比國際著名酒店行業龍頭希爾頓酒店,所以海上市本地人寧願在盛世酒店消費。
站在這棟有着四五十層樓的酒店面前,張晨眯着眼睛,刺眼的光芒亮瞎了張晨的鈦合金狗眼,好吧,看來這樣豪華的地方還是不適合自己,張晨感嘆的想了想。
露天的停車場,停着各種世界著名的豪車,什麼奔馳寶馬、法拉利、賓利……以前只能在電視中看到的豪車,這裡都有。
不得不感嘆,這些人來參加生日宴會的客人都是有錢人,以盛世集團的背景來說,來的人非富即貴,海上市各界政要或者是豪門幾乎都聚集在這裡,不過具體有什麼人,張晨卻是不知道。
不管是動物或者是人類,都有一種本來的趨光性,如同飛蛾撲火一般,總是嚮往着向上爬,在參加宴會的衆多嘉賓當中,肯定不會有一些渾水摸魚之人,希望能夠在其中得到奇遇,開始自己傳奇的一生,當然,往往結果就是無功而返。
大酒店就是大酒店,進入了酒店的範圍之內,一條紅色地毯直接從路邊通到酒店門口,從上面走就能享受到走紅地毯的快感,難怪有如此多的人趨之若鶩。
張晨雙手插兜,從紅地毯上悠然走着,完全不在意別人用如何的眼光看着自己。貌似即使今天張晨來參加何婉柔的生日宴會,穿的一身裝備仍然是寒酸的,當然,雖然看上去挺整潔的,可是那種吊絲鄉土氣息尤爲明顯。
“對不起,先生,請止步,盛世酒店今天停止營業,請先生不要再向裡面走!”就在張晨來到了紅地毯另一邊的時候,門口的保安指着盛世集團上方的一個大屏幕顯示着停止營業,禮貌的對張晨說道。
張晨一愣,擡起頭看着頭頂上一個大型滾動字幕的屏幕,原來剛纔只知道看酒店的豪華,忽略了酒店的的公告,很顯然,酒店肯定是被何婉柔的老爸包了,再加上這個酒店本來就是盛世集團的,何婉柔的老爸想停就停。
“額……我是來參加何大小姐的生日宴會的……”反應過來後的張晨,頓時摸了摸腦袋說道。
“恩,請出示請帖!”保安點了點頭,微微躬了躬身,很有禮貌。
“那個……不好意思,這位大哥,我是何大小姐臨時叫過來,並沒有請帖,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可以通知何大小姐!”
保安看了一眼張晨,拿出傳呼機準備詢問自己的上司,可是就在這時,一個尖銳諷刺的聲音從張晨後面傳來過來。
“咦?你不是上次那個保安嗎?怎麼現在在這裡?!難道是想來盛世酒店沾沾光?!”原來是鄭興的聲音,看着張晨被保安攔在外面,鄭興眼中閃過一絲快意和仇恨,一臉鄙夷的盯着張晨說道。
張晨回過頭,看到了鄭興和幾個人一起走過來,很顯然,大概就是鄭興的老爸老媽之類的人物,今天是盛世集團ceo女兒的生日宴會,這些人當然會給何永貴一個面子。
眉頭挑了挑,一臉玩味的掃了一眼鄭興:“喲呵,真想不到啊,鄭大少爺還有勇氣來參加婉柔的生日宴會?難道鄭大少爺將上次的事情忘記了嗎?”
鄭興眼中閃過一絲羞怒,上次的事情,鄭興恨不得將張晨給撕爛,上次一個衝動,罵了何婉柔,還差點打了何婉柔,回去之後鄭興就後悔了,要是真的把何婉柔給打了,到時候不斷不能泡到何婉柔,最後還會讓自己家族和何家反目成仇,所以這一次,鄭興專門的過來道歉。
“臭小子!你只不過是一個什麼都沒有的二貨,知道這裡是哪裡嗎?這裡是盛世酒店,你這樣的人,就算是一輩子也沒有資格來這裡的,這裡是上流人物來的地方,你是什麼人?一個妄想攀附的臭小子!”面對張晨,鄭興用於無上的底氣,張晨的身份擺在那裡,在張晨面前,鄭興存在着有優越感。
面對鄭興漏骨的諷刺,張晨權當做一隻狗在亂吠,在盛世集團外面,有很多人經過,大多數是來參加這一次宴會的人,一些人好奇的看着這邊發生的事情。面對這裡無數雙眼睛,張晨無動於衷。
“鄭興,如果你覺得上次打臉還不夠的話?恩,我當然會滿足你,當然,現在是婉柔的宴會時間,宴會結束,沒問題,到時候我就幫你這個忙!”張晨眼中閃過一絲寒光,淡淡的說道。
剛纔攔住張晨的保安此時異常的震驚,和鄭興站在一起的幾個人他認識,他們是海上市有名集團‘永興集團’的幾個重要人物,而眼前這個年輕人,竟然敢這樣和他們的兒子說話,這小子完全是不要命了。
果然,張晨說出這些話的時候,鄭興背後那個看起來有些陰霾的中年人皺了皺眉頭,接着淡淡的對張晨說道:“小夥子,做人留一線,年輕人衝動沒錯,可是囂張就不對了!”
饒有興趣的掃了一眼鄭興背後的那個說話的中年人,張晨挑了挑眉,這難道就是鄭興的老爸,那句話真是不錯,有什麼樣的父母就教育出什麼樣的兒子,張晨算是體會到了。
“小子我不懂什麼大道理,我只知道如果有條狗對着我亂吠,我不會去還嘴,但是我會拿腳踹,或者是拿手拍!”
“你纔是狗!你們全家都是狗!!”突然,鄭興後面的一個穿着一身珠光寶氣的中年婦女指着張晨,用着尖銳的聲音對着張晨吼道。
張晨臉色頓時陰沉下來,罵自己可以,一旦扯上了自己的家人,張晨很生氣,後果很嚴重,張晨不是一個打女人的男人,但是今天他突然有種將這個女人嘴巴撕爛的衝動。
深吸了一口氣,張晨嘴角露出一個嘲諷的笑意,鄙夷的看着這個俗氣的女人:“真是什麼樣的東西才能生出什麼樣的東西,都是一丘之貉,恩,我現在終於明白了!”
“臭小子!你到底有沒有教養,狗孃養的!”女人顯然落了下乘,直接叉起腰開罵,一點都不顧及着自己的潑婦形象。
“保安,這裡有幾條瘋狗在亂吠!希望你們能夠儘量處理,不然危害到這裡賓客的人身安全就出大事了!”張晨大聲的將女人尖銳潑婦的聲音掩蓋下來,對着後面的保安喊道。
“小子,你最好馬上跪下來道歉!!否則……”鄭興背後的那個中年人終於忍不住一臉陰沉的說道。
“跪下來?呵呵……你有資格嗎?切,本大爺就是不跪,你能拿本大爺怎麼樣?”張晨不屑的看着中年人,即使他是‘永興’集團又如何,在張晨面前,照樣找罵。
中年人嘴角的肌肉抖了抖,顯然,從來都沒有人對他這樣說話,今天竟然被一個小子給激怒了。
“給我抓住這小子!”鄭興對着後面兩個帶着墨鏡的保鏢招了招手,一臉陰沉的說道。
張晨撇了撇嘴,這就是所謂的上流人物,亂吠之後就動手,不屑的揉了揉手臂,要玩就陪你們玩,反正老子什麼也沒有,到時候看到底是哪個面子掛不住。
“住手!!”就在兩個保鏢準備上千抓住張晨的時候,一聲充滿怒氣的聲音從酒店門口傳來。原來是何婉柔被保安隊長通知外面有一個年輕人說是參加宴會,何婉柔就知道是張晨,她就趕緊匆忙的出來,爲自己沒有給張晨請帖的疏忽做補償。
可是剛剛下來,就看到了那個討厭的傢伙竟然要對付張晨,所以何婉柔異常的憤怒。
鄭興見到何婉柔出來了,頓時一喜,隨即一臉不高興的指着張晨對何婉柔說道:“婉柔,這傢伙想進去搗亂,恰巧我碰到了,結果這小子卻罵人了,還罵我父母!婉柔,你說這樣素質的人是不是應該趕走!”
張晨眼神微微眯起,這傢伙還真是會裝啊,在何婉柔面前裝的這麼大義,可是何婉柔又如何不知道鄭興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此時在鄭興的父母面前,何婉柔不好有太多的表現,雖然極其厭惡鄭興,但是還是淡淡的說道:“張晨是我請過來的,走不走由我決定,我不希望別人插手!”
“呵呵,何侄女,在酒店面前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們的確是有點責任,不過,這個小夥子可能是年輕氣盛,有些衝動,說話衝了點,也難聽了點,不過作爲長輩,我就多多體諒一下,既然他是何侄女請的客人,這件事情就此揭過!”鄭興的老頭子果然是混跡商場多年,此時說話如此的圓滑。
張晨更加的不屑,說話真虛僞,張晨也懶得和這樣的人爭,有句話說得好,和2筆爭,自己都成2筆了,所以張晨明智的選擇不爭。
何婉柔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若無其事的張晨,對着鄭興的老爸說道:“既然鄭伯父來了,就先進去吧!”
從頭到尾都沒有看鄭興一眼,只是注意着張晨,她擔心張晨會生氣,自己上次忽略了給張晨一張請帖,也是今天才想起來,張晨被攔在外面,何婉柔有些愧疚,畢竟是自己的錯,所以此時何婉柔一臉歉意的看着張晨,小聲的問道:“張晨,不好意思……”
“好了,我沒事,不用說其他的了!”張晨知道何婉柔想說什麼,擺了擺手。
和自己父母慢慢進去的鄭興,則是一臉怨恨的盯着張晨,然後就和自己旁邊同樣不爽的父母談論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