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婉柔一想,是啊,自己爲什麼會生氣呢,張晨和誰在一起又不管自己什麼事,怎麼會爲了張晨而生氣呢,想到這裡,何婉柔又反應過來,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態度說道:“是啊,你的事情和姑奶奶沒有關係,只是你今天來姑奶奶的宴會,去和別的女人聊得這麼開心,你這是有誠心來參加姑奶奶的生日宴會嗎?”
看着鼓着臉瞪着眼睛的何婉柔,張晨笑着搖了搖頭,他終於知道婉柔爲什麼生氣了,小丫頭又小姐脾氣了。
站起身,張晨走進何婉柔問道:“婉柔,你不是去招待客人嗎?”
“哼哼……本來想介紹兩個人認識,可是,你這人品,還是算了!”何婉柔擺出一副愛搭理不搭理的表情,淡淡的對着張晨說道。
“嘿嘿,小丫頭,生氣了?”張晨眯着眼睛說道。
“纔不會生你的氣!你和姑奶奶又沒有關係!”何婉柔雙手環抱着胸口,不屑的說道。
張晨笑了笑,從兜裡拿出一個精緻的小盒子,何婉柔有些好奇的瞟了一眼,接着張晨就從盒子裡拿出一個火紅色的水晶辣椒,放在手心,遞給何婉柔眼前。
“小丫頭,好了,不要生氣了,哥哥給你帶禮物來了,你看……”張晨眯着眼睛指了指手心的紅色水晶小辣椒然後說道。
何婉柔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從張晨手心的這個紅色小辣椒來看,做工不算精緻,帶着一個紅色的細線,大概是戴在脖子上吧,見慣了奇珍異寶的何婉柔一眼就看出來這個紅色的水晶小辣椒,根本不值錢,或者說就只有幾十塊錢能買到,可是何婉柔卻有一種不一樣的感覺。
何婉柔收到的禮物從來都是那種所謂的高級貨,身份在那裡,別人一般送何婉柔的時候出手都不一樣,可是張晨卻偏偏送一個地攤上買的水晶小辣椒,何婉柔心裡有了一種感動。
她想到,張晨和自己只是一個普通不能再普通的冤家,或者是由於誤會兩個人才能成爲稍微普通的朋友,而張晨並沒有像其他男人一樣送一些貴重的華麗的東西,而僅僅只是送一個心意,或者說張晨是真心的將自己當做朋友。
“真是小氣!虧你還送的出手!好吧,姑奶奶勉強收下吧!”何婉柔雖然心裡有那麼點感動,可是嘴上還是鄙夷的說道,可是順手就一把搶過張晨手中的紅色水晶小辣椒。
張晨笑了笑,這個小丫頭就是嘴硬,這纔是她的性格:“親愛的何大小姐,希望你能在新的一年事事順心,心想事成!最好找到自己的得意郎君,這樣話,世界上就少了一個吵鬧的小辣椒!!”
“什麼?你什麼意思!臭小子!真是找死!”何婉柔臉上一怒,指着張晨撅着嘴巴說道,順手一記粉拳砸向張晨。
張晨嘿嘿一笑,何婉柔突然想到自己這是在宴會上,要注意形象,然後又收回了自己的拳頭。
“難道我說錯了嗎?這樣的話,就沒有人煩我了!哈哈……”張晨眯着眼睛盯着何婉柔俏麗的身姿,哈哈大笑的說道。
“找死……”何婉柔衝上去要擰張晨的胳膊,張晨當然要閃了,於是在宴會廳的角落玩起了躲貓貓。
在會場中央的何永貴無意中瞟到了在角落裡肆意和張晨玩耍的何婉柔,微微皺了皺眉頭,不過隨即又舒展開來,心裡有些感嘆,終於有一個能夠與自己女兒和平相處的小子了,只是從目前來看,這個小子還可以,不知道以後可不可以。
何永貴看到了,其他人也看到了,尤其是鄭興,一直注意着和他做對的張晨,現在見到何婉柔竟然和張晨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打打鬧鬧,頓時來氣了,心裡醋意橫飛,陰沉着臉快步走向張晨的方向。
“婉柔,今天是你生日,剛纔忘記將禮物給你了,現在我送你一件禮物。”鄭興來到了張晨和何婉柔背後,有些不爽的喊道,不過表面上還是裝作一副紳士的笑意。
聽到了背後有人,何婉柔頓時停下了追擊張晨的動作,轉身有些不爽的看了鄭興一眼,還差一點就逮到了張晨,都是這個傢伙,竟然打擾自己的好事,何婉柔真想一腳踹死眼前這個可恨的傢伙。
“哦?禮物?!好吧,你放在這裡吧!”何婉柔指了指旁邊的桌子,有些不耐煩的說道,甚至是鄭興的東西她連碰都不願意碰。
鄭興眼中深處閃過一絲怨毒,臭婊子,在這裡裝清高。鄭興心裡憤憤的想到。
“婉柔,這是我剛纔在大洋百貨買一件限量版的鑽石耳墜,雖然價值並不高,可是和某些人比起來,這價值足夠他幾年的生活費!”鄭興從懷中拿出一個鑲金的精緻盒子,接着將它輕輕地放在桌子上,然後明嘲暗諷瞟了一眼旁邊的張晨的說道。
何婉柔撇了撇嘴,眼中盡是鄙夷,有錢人見多了,禮物也見多了,想鄭興這樣在一個普通面前炫富的二世祖,何婉柔很少見,這樣的奇葩何婉柔真是很不願意打交道。
而在一旁的張晨則是玩味的看着鄭興小丑般的表演,如此低劣的打臉手段真是不值一提,甚至是張晨現在連說一句話的都沒有,和這小子爭真是有失了自己的身份,雖然自己也沒有什麼身份,但總還是一個人吧。
“好了,放這裡吧……”何婉柔淡淡的說道。
“張兄,今天是婉柔十九歲的生日,你不表示表示?”鄭興走向張晨,接着對張晨說道,眼中盡是戲謔。
“我沒有你有錢,不過靠着自己努力賺的一點錢,然後給婉柔隨便買了一點心意,不過比起一些拿着家裡錢胡亂揮霍的傢伙,真是強多了,恩,只是我的誠心比那些傢伙要強多了!”張晨擺了擺手,這傢伙還和自己稱兄道弟,張晨真是覺得噁心。
“是啊,我覺得禮物貴不貴重不要緊,其實心意此時最要緊的!”何婉柔用力的點了點頭,暗中緊緊地捏了捏手心的紅色小辣椒。
鄭興臉色一沉,被張晨的話給反駁回去,鄭興像吞了一隻蒼蠅,突然,鄭興有一種對張晨無力的感覺,可是鄭興不甘心,自己一個大集團的少爺,怎麼可能會輸給一個什麼都沒有的小子。
“這樣的東西還拿出來作秀,像你這樣的窮人還真是滿足,我真不知道說什麼好!”鄭興搖了搖頭,一臉鄙夷的說道。
“既然不知道說什麼就不說了,反正你這傢伙說的話我就權當亂吠……”張晨聳了聳肩,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什麼?好,小子,你嘴硬我說不過你,可是你給我等着,上次沒有讓你吃到苦頭!我……”
“鄭興!你想幹什麼,這裡是我的生日宴會,你威脅我的客人到底什麼意思?!”何婉柔皺了皺眉頭,從來都沒有遇到過像鄭興這樣心胸狹窄的年輕人,頓時對着鄭興喝道。
鄭興深吸了一口氣,剛纔威脅話沒有說完,憋在心裡很是難受,不過看到周圍已經有人注意到這邊,鄭興還是忍住了,接着淡淡的說道:“對不起,婉柔,我又激動了!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先走了!”
說完,鄭興就轉身離開了宴會,他實在是無法容忍在這裡看着張晨和何婉柔卿卿我我,他要回去好好想辦法搞定張晨。
看着鄭興憤怒離開的背影,何婉柔有些擔心,可是要是以前的何婉柔,不可能有擔心的情緒,即使現在何婉柔自己也沒有注意到她自己竟然會爲張晨擔心。
“張晨,鄭興是永興集團的少爺,你把他得罪完了,他是一個記仇的傢伙,肯定會對付你的,不過你不用擔心,我會讓我爸注意的。”何婉柔看着張晨一臉關心的說道。
張晨擺了擺手,對着何婉柔笑了笑:“不用了,即使永興集團又如何,只是錢多一點而已,他們又那什麼對付我?拿錢砸我?我求之不得!”
看到張晨到現在還在開玩笑,何婉柔不知道說什麼好,說張晨豁達吧,這小子完全就像是無知一樣,可是按照張晨的性格,並不是無知,那就是有着爆棚的自信心,可是何婉柔不知道張晨哪裡來的如此強大的自信心。
接下來,這一次參加何婉柔的宴會並沒有其他的事情發生,這一次宴會,只是讓鄭興一家人將張晨給記住了。
可能是何婉柔的性格以及家室註定了真正的朋友很少,難得有一個像張晨這樣一個像朋友又像冤家的朋友,何婉柔心情很複雜,即使在送張晨出盛世酒店的時候,眼中無意中閃過一絲無法言表的溫柔。
當然,張晨是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今天吃得很飽,很舒服,不愧是頂級酒店,裡面的一些東西真是極品,尤其是香菸美酒,張晨走的時候,還特意帶出來一盒金品利羣,大概估計一盒的價格在四五百左右吧。
幾十塊錢換了幾百塊錢,而且還和一個絕色妖姬詳談甚歡,張晨覺得這一次值了,說道這個絕色妖姬,張晨有點看不懂,那個叫做姬媚欣的女人是一個有故事的妖姬,不是一個普通人。
算了,這樣的女人註定和自己只是平行線,或許說了幾句話,那根本不算什麼,以後不會有交集的。張晨如此想,可是連張晨自己都沒有知道,以後不但和這個絕色妖姬發生了交集,而且還不是一般的交集。
而鄭興回到了家裡,思索着如何對付張晨,連特種兵都無法對付這個小子。
左想右想,鄭興終於想到了一個辦法,這一次,鄭興要讓張晨不得好死,死的很難看,然後,鄭興興致勃勃的打開了家裡的電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