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殺
“收尼馬…啊-”啪!走在前面的紅毛男酒意正濃,聞言一聲怒罵一拳擊向龍宇頭部,不等紅毛一句話罵完,龍宇突然一掌扇出,後發先至;
呼,一記耳光啪一聲重重扇到紅毛臉上,紅毛驚叫一聲語音嘎然而止。被扇得頭部一偏身形一個蹌踉。
龍宇手掌順勢一翻抓住紅毛握拳的手腕用力一擰,紅毛右臂受力扭轉身體不由自主轉向左側。
龍宇一腳踢出踩中其腿彎,紅毛右腿一屈向下跪倒在地。
龍宇繼續用力擰其手臂,擡腳猛踩紅毛臀部,紅毛整個人身體向前一僕整個人完全趴倒在地上。
什麼叫踩人,這就是了!
紅毛這種混子級別的實力純粹是外強中乾,張牙舞爪揮拳,腳下虛浮不穩,所謂攻擊在龍宇眼中看來是破漏百出。
龍宇出手一記耳光一記低踢,酒足飯飽六分醉意的耳環哥幾人還沒反應過來,一秒鐘內紅毛倒下,妥妥的趴在地上。
“快給錢”!龍宇伸出手對有些懵逼的耳環哥幾人說道。
草,乾死他!
聽到龍宇說話,耳環哥幾人忽然回過神來,剛纔的酒意醒了大半。摩拳擦掌向龍宇撲來,
龍宇腳下一凝,腰馬合一、兩記刺拳閃電出手,叭叭!衝在前面的白毛男面部中拳向後倒飛而出。
雙目掃描看準緊跟而來的後面兩人,龍宇轉體,扭腰擡腳鞭腿猛然掃出,這一腿風馳電掣,劃破的空氣發出呼嘯凌烈之聲,前衝而至的平頭男雙臂揮舞擊向龍宇的雙拳被龍宇側身避開,龍宇疾風閃電而至的鞭腿凌厲重擊其側腰部,
卟-
龍宇蓄力掃腿力度何其之大,刀疤男只覺如同被汽車撞中、腰部劇痛欲斷,身形橫飛而出,撞中側後方撲來的刀疤男。
跑動中的平頭哪裡接得住體重與自己相當的刀疤男飛撞過來的巨大沖力,腳下立即失穩,兩人跌成一團摔倒在地。
走在最後的耳環哥已衝到了面前,雙拳揮舞砸向龍宇面門,勁風撲面,龍宇冷哼一聲不避不讓出拳對轟,嘣嘣嘣
兩人拳手相擊互拼十拳,耳環哥大驚,對方拳頭堅硬如鐵,只覺雙拳手指已痛徹入骨,前臂因與對方撞擊而麻木握力劇減。
耳環哥心念未已,拳風颯然,龍宇雙拳暴擊又至,急忙揮拳阻擋,龍宇欺身上前步步進逼對敵手展開暴力轟擊,面對龍宇狂風暴雨般的拳擊,耳環哥被迫連連後退,拳頭與前臂受擊多次只覺疼痛欲裂。
龍宇一輪猛攻,不再戀戰拳勢突收,耳環哥覺得壓力頓消,心中一喜,對手力竭了!突覺腹部重擊傳來,還來不及感覺疼痛,雙臂突然被大力彈開,拳風撲面而至,叭叭下頜面部相繼中拳,眼前一黑向下跌倒。
最近修煉毫無進展實力停滯,龍宇也憋了一肚子氣,剛纔沒用任何招式戰術,故意與耳環男硬碰拼拳,以消消胸中悶氣。沒想到才十幾拳下來對手就慫了,接連後退不迭,不禁意興闌珊、直接一腳兩拳撂倒了事。
龍宇與耳環哥拼拳之時,倒地,另一側被刀疤撞倒的平頭爬起來,反手拔出一把尖刀衝向龍宇身後;雖然與敵對戰,龍宇六識外放,早已注意到周邊情形,兩拳擊倒耳環哥,突然轉體一拳後襬,撞擊到刀疤的持刀手臂上。
平頭以爲有機可乘從後方偷襲,誰知耳環哥眨眼間倒地,龍宇快速轉體後旋踢腿旋風般掃至,叭!足踝掃中平頭持刀前臂,肘彎劇痛痠麻刀疤手臂一偏;尖刀墜地。勁風臨體,一記擺拳呼嘯而至重擊刀疤耳部;
叮――
嗡,平頭瞬間失聰,眼前金星亂冒神智模糊,向下仆倒。
擊倒刀疤,龍宇走向耳環哥,抓住其頭髮,啪啪直接兩記清脆的耳光扇出:“三百五,誰給?”
耳環哥被打醒,哭喪着叫道:“別打,我給,我給呀,”顫抖着手摸出幾張紅色鈔票來;
“唔,一、二、三、四,沒五十的麼,我也沒有,就收四百,五十就當哥的出場費了,哥的出場費一般是五萬,今兒算便宜你們了,”龍宇微笑道。
“都…都拿去吧”耳環哥結巴道。
龍宇把多餘的兩百元塞進耳環哥的口袋拍拍其的臉皮道:“你要搞懂,我說過了只收你們消費的酒菜錢,不是來打劫的。那張借條呢,拿出來瞧瞧。”
“在這,”耳環哥聞言連忙從褲袋中取出借條展開,內容如下:
‘今借到劉崇進300 0元,按每天利息5%計算,定於六天後歸還,借款人,朱劍波,…’
最後落款是上週日的時間,龍宇道:“你叫劉崇進?你這個借條金額不對呀,是不是給人加了個零在後面,想要訛詐麼?”
“是我錯,我錯,條子不要了,你拿去吧!”劉崇進連聲說道。
“要的,只是要改回來。”龍宇說着,取出筆來把金額的最後一個零劃掉,變成了五百元。用手機拍了個相片,“借款是五百元,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改天他會來還你錢的,”
龍宇並不打算收回借條,朱萬江那兒子看來也是個問題少年,得讓這小子長點記性。
留下躺在地上受傷哀嚎的劉崇進幾人。龍宇收起四百錢,施施然往回走。
回到燒烤攤子上,朱萬江三人還有幾個食客在目瞪口呆的看着這邊,剛纔龍宇跟上刀疤幾人時,距離才幾十米,在街邊的攤子上完全可以看見這邊的場景。
見到龍宇獨自攔截住刀疤五人,對方人多勢衆,怕龍宇吃虧朱萬江都準備打電話報警了,豈知龍宇突然出手,快如閃電,只覺眼花瞭亂,幾秒鐘的功夫,對方五人就全部倒地,龍宇很快走了回來。
“龍宇,你沒事吧”鄒兵首先開口說道。
“我能有什麼事,好得很,”龍宇笑道,說着從口袋內取出那四張鈔票“給,朱師傅,他們買單的錢。”
“這,不是三百五嗎?”朱萬江面色呆滯,腦子有些轉不過來了;
“他們沒零錢,說是不用找了。呵呵”龍宇說道。把錢塞到朱萬江手中。
龍宇並不理會旁邊其它攤子上的老闆和食客投來的敬畏目光,徑直來到桌子邊上:“鄒兵,來我們繼續吃魚喝酒。”
李孝珍走過來小聲說道:“龍宇呀,那幫人會不會再來找麻煩啊,這些混子很喜歡報復人的。”
混子能橫行是因爲能糾結者甚衆,再加上常人膽小怕事,總想息事寧人反而助長其囂張氣焰。
“不要緊,事情總要解決的,”龍宇淡淡道。
朱萬江回過神來,走過來說道:“龍宇呀今天的事情太感謝你了,只是惹上這些人,我覺得恐怕我們以後不能這擺攤了,唉,都怪我那不爭氣的小兔崽子,遲早要把我們一家都給害死的。”
龍宇說道:“朱師傅,不用擔心,事情沒那麼糟,”朱萬江的心思龍宇當然明白。
這地方是交通要道,由於處於新舊片區交接口處,城管也沒來處理這裡,在此擺攤沒有地皮費用。每天顧客不少,收入也是不錯的,如果放棄了實在可惜,可遇上這檔子事要被迫離開,朱萬江是心有一百個不甘。
“朱師傅,你兒子是在這兒上學嗎?”龍宇繼續說道。
“是啊,以前在鎮上讀初中,成績也還不錯,後來爲了好找工作,也沒上高中了,就送來城郊讀職高,沒想到來這裡兩學期後就變了,學會了抽菸,打牌,跟外面一些不三不四的小子混在了一起,經常逃學。
有幾次還看到他臉上身上的瘀青印子,明顯是與人打架留下的,問他也不吭聲。”朱萬江垂頭喪氣語氣低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