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不知道是誰給客氏的膽子,竟敢再一次撫養新皇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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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這個美豔熟婦想要再撫養出一個朱由校來,好維持她的榮華富貴?
李牧的目光不覺的看向魏忠賢。
此時的魏忠賢也被客氏嚇得不輕,當看到李牧投來的目光趕緊搖頭表示清白。
“別以爲本夫人不知道你們是在幹什麼。”此時的客氏像是找到了依仗,滿眼看着李牧幾人說道:“校兒根本就沒有準備遺詔,這些都是你們私下裡準備的。”
接着,客氏拍了拍胸口風騷的說道:“不過,校兒死了,我可是校兒親封的‘奉聖夫人’,新皇年幼自然要‘奉聖夫人’來撫養。”
“本宮不同意。”客氏的話張嫣自然不會同意,朱由校被客氏養成了一個木匠,沒有一點皇帝的樣子。
張嫣自然不會希望新皇再有客氏撫養。
本來就想爲美人皇后收拾客氏的李牧,見其如此找死,也收回了給魏忠賢的臉面,放棄了想要平靜解決的打算。
跨前一步平靜的說道:“新皇自然有專門的宮女撫養,不必勞煩‘奉聖夫人’了。”
“你,這裡哪有你插口的地方,你只不過是一個錦衣衛指揮使。”說着,指着魏忠賢對李牧說道:“要不是靠着忠賢,能坐上錦衣衛指揮使的位置?”
被客氏指着的魏忠賢沒來的急躲開,只能對李牧微微躬身表示無辜。
李牧沒有在意客氏的話接着說道:“客氏,你既然是先帝親封的‘奉聖夫人’,先帝已去,何不去陪伴先帝左右。”
李牧的話,讓三人都震住了。
尤其是客氏瞪着眼睛指着李牧驚懼的說道:“你,你要殺我!”
“魏公公,下去準備吧,”李牧看着客氏對魏忠賢說道:“送‘奉聖夫人’去與先帝團聚,有‘奉聖夫人’爲先帝陪葬,想來先帝一定會龍顏大悅。”
“畢竟先帝生前非常的恩寵與你。”最後一句李牧看向了攤到在地的客氏。
“老奴遵命。”
看到魏忠賢真的領命向外走去,整個過程沒有看她一眼,失去了最後一根稻草的客氏,如同失去了骨架一樣,攤在地上眼神呆滯。
沒一會兒,魏忠賢手上託着一個托盤走了進來,托盤上放着兩樣東西,一杯毒酒,三尺白綾。
“‘奉聖夫人’選一個吧。”李牧看了看托盤上的東西。
看到托盤中的東西,客氏眼睛一懼拼命搖着頭說道:“我不選,我不選,我是先帝親封的‘奉聖夫人’你不能殺我。”
“不選?”李牧左手握住腰間的佩刀冷道:“如果‘奉聖夫人’不在這兩樣中選一個,那本座只能親自動手了,到時候可是會很痛苦。”
“‘奉聖夫人’也不想鮮血弄髒了這裡吧,畢竟先帝龍體還在呢。”
“你。”被李牧這麼一說,客氏沉默了下來,看了一眼站在那裡不說話的魏忠賢,便站了起來拿起了托盤中的酒杯。
“這是鴣酒嗎?”
“是的。”魏忠賢回答道。
“那就好。”客氏笑着一飲而盡,將手中的酒杯扔在了地上。
一杯鴣酒飲盡,轉瞬間便倒地不醒,看着嘴角流血的客氏,李牧吩咐道:“拖出去入殮,等先帝入陵寢的時候,作爲陪葬品一起入葬吧。”
“老奴知道了。”說完,魏忠賢出了暖閣找幾個太監進來,將客氏的屍體擡出去。
怎麼說,也是他的夫人,皇帝親自御賜的夫妻,雖然都有互相利用的成分在裡面,兩人也不經常在一起。
客氏經常負責朱由校的生活起居,而魏忠賢則要關注宮內宮外的事情,兩人自然沒時間聚在一起。
更何況魏忠賢還看到過客氏衣不沾體的躺在龍牀上,當時的朱由校正在熟睡,只是看了一眼他就退了出來。
對於李牧毒殺客氏,魏忠賢沒有半點漣漓,如果說有的話,也只是微微的多一點波動,就平靜了下來。
隨着魏忠賢帶着太監們將客氏擡出暖閣,整個屋內只留下了李牧與張嫣兩人。
李牧看了看朱由校的屍體,便對張嫣說道:“你再陪陪他吧,我在外面守着,有事情你叫我,今晚必定是一個緊繃的不眠夜。”
暖閣中只有張嫣一個人再沒有其他人,朱由校還是一具屍體,李牧也就恢復了本性,不再拿捏着了。
“你真的不會背叛大明?將大明推翻?”張嫣眼睛一眨不眨的等着李牧給她答案。
李牧上前一步,伸手撫摸着美人皇后因悲傷清瘦的臉頰,淡淡的說道:“放心,大明的江山對我沒有誘惑力,只要你願意大明江山依然是大明的江山。”
但李牧卻沒有說,這大明的江山姓什麼。
只是向他的美人皇后保證,大明江山不會變,它依然叫做大明江山。
也許女人總是容易感性思考,即使是皇后也不例外,當李牧答應她不會推翻大明江山,彷彿對先帝有了交代一般。
對李牧輕聲的說道:“不要出去了,留下來陪我好嗎?”
這句話不管有沒有深刻的含義,李牧都認爲另有其意,欣喜的抱起趴在龍牀邊的美人皇后。
兩手不老實的撫摸着美人皇后,剛纔讓美豔熟婦客氏那麼一挑逗,心中就已經撩起了小火苗。
弄死客氏讓李牧心中的小火苗就快要熄滅了。
張嫣這一挽留到是爲其注入了新的燃料,變得越來越旺盛了起來。
“你,不能在這裡,先帝龍體還在呢。”張嫣被李牧的動作嚇得不輕,趕忙用手按住那雙亂動的賊抓。
“沒事,朱由校已經死了,他又不會知道什麼。”安慰了一句懷中的美人,已經多日沒有享受美人皇后的李牧,不由分說的吻上了朱脣細細品嚐那滋味。
封住了張嫣在想說話的可能。
不能說話的張嫣也如同任命般放棄了反抗,任由李牧擺佈,唯一讓她難爲情的一點,就是要當着丈夫的遺體被輕薄。
......
剛剛入殮完客氏的魏忠賢正準備推開暖閣的木門,忽然聽到暖閣內傳來的聲音,便明白裡面發生了什麼。
作爲忠狗的他,很是識趣的沒有進去打擾,而是站在外面把守着門口,以免外人發現暖閣內的情況。
並將其他閒雜人等趕離了暖閣的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