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進內宮唯一的目的,就是去找他美人懿安太后。
一個多月不見,李牧還真的很想念,這個古代五大豔后之一的美人太后。
從皇后變成了太后,張嫣便從交泰殿搬進了仁壽宮居住,這裡也是明朝時期,專門爲太后居住準備的宮殿。
而交泰殿則是明朝時期皇后的居所,這後宮中,隨着身份的變化,所居住的宮殿也有不同。
所以李牧沒有向交泰殿的方向走去,而是前往了仁壽宮。
此時的交泰殿雖然還有宮女太監搭理,卻也算得上是人去殿空,等到新的皇后入住,那也要十幾年以後。
現任大明朝的皇帝也只有一歲多,離娶親還有十幾年呢。
仁壽宮中,張嫣端坐在鳳椅之上,沒有李牧在跟前,儼然一副大明國母的架勢,一身華美的太后宮裝,鳳凰飛舞。
端莊文雅大氣的坐在那裡,慢慢的翻看着內閣送上來的奏摺。
當聽完殿下女婢的彙報,張嫣驚訝的放下了手中的奏摺,問道:“你說李指揮使今日回京了?還帶着好多的木車去了內帑?”
內帑是屬於皇家的私庫,有別於與朝廷戶部掌管的國庫,李牧回去內帑倒是讓張嫣很是納悶。
“他去那裡幹什麼?哀家記得內帑中沒有多少存銀吧?難道是去搬運宮內的庫藏?”
皇宮內帑的情況,張嫣是知道的,不能說窮的連老鼠都不光顧,卻也沒有多少存銀,只存有維持皇宮運轉的幾百萬兩白銀。
在大明朝皇宮一應用度,全部出自皇傢俬庫內帑。
“回太后,奴婢確實看到李指揮使去了內帑,不過不是從裡面搬東西,而是往裡面搬東西。”聽到張嫣的疑惑,這位稟報的女婢解釋道。
“哦,這倒是奇了。”張嫣心中起了好奇心,她也不知道李牧離京到底是幹什麼去了,很想現在就親自問問。
想着親自問問李牧原由,張嫣便對身邊的女婢問道。“李指揮使現在在哪裡?”
“哈,哈,哈,本座在仁壽宮裡。”剛到仁壽宮就聽到張嫣問他在哪裡,李牧心情大好,進了殿門,看着端坐在鳳椅上的美人。
那一身太后宮裝,端莊優雅,讓人不可侵犯,卻偏偏穿在一個豔麗的女人身上,這種嫵媚與優雅的結合。
讓李牧看的十指大動,對着張嫣嘴角微翹,突然躬身道:“臣錦衣衛指揮使李牧,見過太后千歲。”
突如其來的躬身拜見,倒是打了張嫣一個措手不及,這與她平日裡瞭解的那個李牧不符。
張嫣印象裡的李牧,平日裡的表現,有霸道,輕浮,隨性,貪色,就是沒有現在這樣正經過。
當看到李牧那一本正經下微翹的嘴角,張嫣揮袖掩笑,也故作儀態的低聲回道:“李指揮使平身吧,不知,到哀家這仁壽宮有何要事?”
“謝太后。”李牧趕緊起身。
周圍的女婢太監們看到李牧起身,這些都是伺候在張嫣身邊的老人,知道兩人的關係,只是不敢說出去罷了。
紛紛對李牧福拜道:“奴婢等見過李指揮使。”
“好了,你們都退下吧。”李牧揮了揮手,讓這些女婢太監都退下去,免得叨擾到他與美人的二人世界。
而張嫣只是坐在鳳椅上,媚目看着李牧沒有阻攔的意思。
雖說和李牧之間的關係,除了進宮時間短的周王妃不知道以外,這宮中幾乎所有人都明白。
只是礙於李牧的威勢,還有魏忠賢的威脅,沒人敢說出口罷了。
見殿中沒人了,李牧快步邁到了張嫣身邊,在美人一聲驚呼中,將其抱到了懷裡,他則坐在了鳳椅上。
張嫣則整個人坐在他的大腿上,不等驚呼中瞪着媚眼的美人反應過來,李牧一個多月不知肉滋味,吻上了那兩片誘人的朱脣。
直到懷中的美人太后,因缺氧不住地拍打李牧的後背,他才結束這個氣息悠長的法式溼吻,算是品嚐了餐前的一道甜點。
看着被吻的缺氧,滿臉通紅大口吸氣的張嫣,李牧笑着問道:“我的太后娘娘有沒有想臣?”
此時的李牧心中有惡趣味。
“沒有,哀家乃大明太后,怎麼會想你?”張嫣很平靜的看了李牧一眼,卻不知道她這自認爲平常的一眼,帶有多強的媚意。
尤其配上那通紅的臉頰,就像是在誘惑李牧趕緊吃掉一樣。
“真的?剛剛不知道是誰在這殿內問婢女,李指揮使到哪裡了?”李牧學着剛纔張嫣問女婢的語調。
“哀家。”聽着李牧那怪模怪樣的腔調,想笑卻不好笑出口,只能壓着笑意解釋道:“哀家只是聽到下邊的女婢說你到了內帑,纔會好奇的詢問一番。”
說完便正色的問道:“你到內帑幹什麼去了?”
“想聽嗎?”李牧笑眯眯的看着懷裡的美人,得意的說道:“想聽就主動親我一口。”
“那算了,哀家不想知道了。”聽到李牧的要求,張嫣立馬拒絕了,隨說已經有了夫妻之實,但讓她一個喪夫的太后如此主動,心中還是無法接受。
知道懷中的美人有時候非常靦腆,就像剛剛戀愛的少女一樣,李牧也不好太過強求,早晚有一天會變得主動的。
不再強求的李牧,低頭附在張嫣的耳邊輕輕吹了口氣,說道:“我給你的內帑放了一億兩千萬多萬白銀。”
說完,李牧看着美人近在咫尺的耳垂,在陽光照射下通明如同溫玉般,終於忍不住輕輕的咬了上去。
如此多的白銀裝進了內帑,讓張嫣沒有感覺到李牧在咬她的耳垂,一臉不可置信的問道:“這是真的?你沒有騙哀家?”
由於張嫣是過扭頭來問的,讓李牧失去了對那個小耳垂的控制,只好先回答美人的問題先。
“真的,我離京這一個多月的時間,就是辦這件事情去了。”
“怎麼可能?你從哪裡弄到如此多的白銀?”現在的張嫣變成了好奇寶寶,眼睛裡充滿了驚訝。
無外乎張嫣驚訝,天啓年間,朝廷一年的賦稅不過幾百萬兩白銀,這還不能都存入戶部掌管的國庫。
其中絕大多數用在了地方上,能進國庫的少之又少,僅有百十萬兩。
李牧這一次收穫,相當於大明朝一百年的稅收。
“我在山西抄了八家違反朝廷禁令的晉商,這些白銀都是從他們府宅中抄出來的。”
說完,李牧低頭抵在張嫣的額頭上,舔了舔嘴脣說道:“臣不要任何獎賞,只要太后一人即可。”
不再等張嫣反駁,李牧就抱起懷中的美人,向着內殿的鳳榻而去,不是他不心急,主要是這天氣太冷了。
十月份的京城天氣已經轉涼。
雖說在這大殿中也可以吃了美人太后,不過萬一凍壞了懷中的美人,李牧會心疼的,還是內殿的鳳榻比較好。
至少那裡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