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送費用一千走私幣,費用扣除完畢。”
當李牧整個人出現在仁壽宮暖閣內,耳邊依然有系統扣費的聲音在縈繞。
熟悉的仁壽宮佈置映入眼簾,一切和他走的時候沒有任何變化,讓眼光落鳳榻上,被一個橫練的玉人吸引了目光。
看着背對着他躺在鳳榻上的玉人,身體即使蓋上錦被,也是那麼的玲瓏有致,李牧忍不住的小聲笑道:“真是個貪睡的美人。”
輕輕走上前來,將腳踩到鳳榻下面的軟臺上,微微的彎下腰,沒有心急的去吻醒玉人,李牧捧起了散落在鳳榻上的秀髮。
輕輕一斜,手掌上的秀髮如同瀑布一樣從指間滑落,分外的好看,在秀髮飄落間還有一絲微弱可聞的清香。
把玩了一會兒玉人的秀髮,許是動作幅度太大,讓鳳榻上的玉人有醒過來的徵兆。
見此,李牧便一隻手抓上了錦被,一隻手撐在鳳榻上。
西方有王子吻醒睡美人公主的故事,今天李牧要上演,錦衣衛指揮使吻醒大明懿安太后的故事。
微閉着眼的李牧吻上了朱脣,感覺這兩片脣瓣的味道有所不同,更好吃了,心中一笑,沒想到這麼長時間不見,美人太后的櫻脣變得越加甜美了。
挑開白玉關的城門,品嚐裡面最甜美的果實,李牧也得到了守城女將的迴應。
拿下白玉關,李牧一把將蓋在玉人身上的錦被撩了開來,露出了錦被覆蓋下美好的風景。
讓他可以在品嚐甜美櫻脣的時候,手掌也可以撫過整個美麗的江山大地。
也許是鳳榻上的玉人感覺到了錦被消失,整個人暴露在空氣中,體溫有了強烈的變化。
讓原本還閉着眼沉睡的玉人醒了過來,睜開眼睛發現她被侵犯了,便開始劇烈的掙扎起來。
李牧沒有理會鳳榻上掙扎的玉人,剛剛品嚐完朱脣後,又打起了兩座雪峰的主意。
此時籠罩多嬌江山的錦被已經消失,被拋到了九霄雲外,正是一覽雪山奇景的大好時機,也可以乘機品嚐一下雪山韻味。
沒想到,隨着李牧探向雪山的動作,鳳榻上的玉人掙扎更加劇烈起來,揚手給了他一個巴掌。
瞬間讓整個暖閣內傳出一聲清脆的響聲。
這個巴掌響起,讓李牧停住了接下來的動作,雖說不會感覺到很疼痛,也讓他知道了情況好像不對。
確實不對,擡眼看到鳳榻上的玉人,李牧一愣後說道:“周王妃你怎麼在仁壽宮?”
怎麼也沒有想到,躺在仁壽宮鳳榻上的女人,不是這座宮殿的主人懿安太后,反而是新皇朱慈烺的生母周王妃。
隨着周王妃打了李牧一個響亮的耳光,也引來了仁壽宮內伺候的宮女,當這些急急忙忙跑進來的宮女查看情況時。
還沒來得及開口,看李牧在暖閣內都明顯一愣,雖不知道他是幾時進的暖閣,卻也不敢有任何失禮,萬福道:“奴婢等見過李指揮使大人,不知剛纔是?”
雖然李牧的突然出現,讓這些宮女不明白其原由,在行禮之餘,也同樣小聲詢問了一句,剛纔暖閣內傳出來的聲音。
李牧看了一眼因爲宮女對他行禮驚訝的周王妃,對宮女吩咐道:“你們都退下吧,剛纔只是本座不小心磕到了一下,驚醒了周王妃。”
這些宮女自然不知道他怎麼進的暖閣,李牧也沒有必要對這些宮女解釋,只需要按照心裡的意願吩咐即可。
“奴婢等告退。”顯然李牧的話很管用,這些匆忙跑進來的宮女,彷彿沒有看周王妃欲言又止的樣子,直接萬福退出了暖閣。
暖閣內重新又變成了兩個人,周王妃不知道從哪裡找回了錦被蓋在身上,將整個身體躲在鳳榻內的一角。
眼睛不可思議的盯着李牧說道:“李指揮使你怎麼會來仁壽宮暖閣,還想意圖欺辱與本王妃?”
這段時日住在宮內照顧朱慈烺,讓周王妃對宮內的情況大致瞭解了一二,那就是現在的大明皇宮內,有三個人是可以做主的。
第一個能做主的,就是御前秉筆魏忠賢管理着前宮,卻從來不會插手後宮的事情。
還有一個就是當朝太后,她的皇嫂,親生孩子朱慈烺現在的母親,懿安太后張嫣,掌管着整個皇宮。
三個人中剩下的那個,此時就站在她的面前,李牧這個錦衣衛指揮使。
而這裡面最不好惹的就在眼前站着,這讓周王妃不得不緊盯着李牧,很怕因爲剛纔那一巴掌,造成不好的後果。
李牧看着防賊一樣的周王妃,無奈的說道:“我能說,我不知道鳳榻上躺着的是你嗎?”
誰會想到太后寢宮的鳳榻上躺的不是太后,會是另外一個女人,這真的是一場誤會啊。
不過,仔細打量一下週王妃,還不錯,不能說與豔后張嫣相比,卻也有豔壓後宮之資。
據史書上記載,周王妃也是通過選秀才能夠嫁給崇禎爲妃的。
這裡面也有張嫣一份功勞在,作爲長嫂,一手操辦了當時爲朱由檢選秀的事情,從秀女中挑選了周王妃爲信王府正妃。
周王妃聽到李牧不知道是她,想到剛纔宮女進來後的反應,再加上這裡是仁壽宮,不可置信的看着李牧說道。
“你要輕薄的是皇嫂?”
見李牧點了點頭,周王妃又說道:“我早該想到的,你既然能夠進入仁壽宮,必定和皇嫂關係匪淺,再加上你在宮內的權威。”
既然已經承認了,李牧乾脆不再隱瞞了,直言道:“你皇嫂去哪了,她怎麼沒有在寢宮,反而是你在鳳榻上?”
這個問題,依然縈繞在他的心中,周王妃怎麼會出現在仁壽宮的鳳榻上。
此時的周王妃也已經放鬆下來,不再緊張的躲在鳳榻內一角,向着外面挪了一下,舒展着身體。
聽到李牧的問話,周王妃輕聲的說道:“李指揮使,今天有早朝不知道嗎?皇嫂此時應該還在太和殿聽朝政呢。”
說完,好像想到了什麼,不經意的帶着風情白了李牧一眼,說道:“也難怪,李指揮使一消失就是很長時間,不知道今天有早朝也情有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