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前聽到徐良醒來的消息後,心中的不爽一下子驅除了不少。
“真的?哈哈,老天保佑,這小子果真命大,十八刀都沒事,哈哈,你等着,我馬上就過去。”
餘前哈哈大笑一聲,便迫不及待的走出屋子後,卻意外的發現,何沫沫正坐在沙發上,臉上鬼畫符一般的裝扮已經沒有了,只是此時卻眉頭緊皺,似乎有什麼煩心事,而且牆面上,那個原本醒目的貼了二十條禁令的紙張也已經沒有了。
看到餘前出來後,何沫沫臉上莫得一喜,隨後便可憐兮兮的走到了餘前面前…
“呵?這妮子又打的什麼鬼心思?”
餘前冷哼,既然不決定住在這裡了,便沒有什麼好口氣了。
“怎麼,在這等我搬出去啊?沒事,我說過今天要搬出去的,那便搬出去,現在我有些事出去一下,一會回來就搬…我交了一個月的房租的,這一天放東西的時間還有的吧?!”
哪知道,何沫沫卻一改之前的嬌縱,只是可憐兮兮的望着餘前。
“你…你能不能先別搬出去住啊…”
“呵?怎麼着,還想着繼續拍照人肉我啊?隨便。”何沫沫越這樣,餘前便越覺得這大小姐脾氣透着古怪,心中想着,哪不能住啊,橋洞子底下都能講究一晚上…打死也不在這住了。
“不不,不是的,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再多住三天,最多三天,你便可以離開這裡了。”
何沫沫臉上帶着哀求,伸出三個手指頭,一臉的討好。
“不住。”餘前沒好氣的翻了翻白眼…怎麼着,拿三天時間來報復老子呢?你以爲老子傻呢,裝裝可憐,設個套,老子就屁顛屁顛的往裡頭鑽啊?
“求求你了,就三天,三天時間過了。我保證,只要你住夠了這三天時間,那我們的恩怨絕對一筆勾銷,而且,你的房錢,我也照數退給你。”何沫沫卻再次哀求道。
“…”
這妮子今兒到底怎麼了?
自己之前如此態度對她,依照她的脾氣的話,絕對不會用這種低聲下去的語氣同自己說話的…除非,除非是遇到了什麼事情,利害關係要比自己這點小恩怨大得多的多…纔會讓這小孩子心性的女人來求自己的吧…
想到這些,餘前突然感興趣起來…這女人雖然刁蠻不假,但與自己並沒有多大的仇恨,餘前的心也不是鐵做的,人家姿態都放的這麼低了,餘前要是再一味的拒絕,那便顯得太小家子氣了一些…
“既然已經說了要搬,那我就一定要搬的!”餘前臉一正,看到何沫沫沮喪的臉後,又說道,“不過,你要是有什麼需要我的幫忙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一下到底幫不幫你。”
“真的。”何沫沫一喜,隨後訕訕一笑,支吾一下後說道,“我…我爸媽要來…”
“靠。有沒有搞錯,你爸媽來,我留在這幹嘛!”餘前瞪大了眼睛,覺得這個何沫沫的腦子的確有些問題。
“我…總之你別管了,你到時候來幫幫我,只要過去這個坎,那我一定萬分感激你的。”何沫沫張了張嘴,卻最終沒有說明。
“呵,你不說明白,我可不會幫你。”餘前眨眨眼。
主要是這大小姐,也太非主流了一些,明明長的這麼漂亮,卻喜歡化成鬼樣…明明自己要求的要找個男房客,卻還制定下那麼多的禁令,就像是自己求着在這住似得…而且,情緒變化也太大了一點,昨晚還是恨自己要死,今兒便變臉來求自己幫忙了…這樣的女人要是不問清楚的話,餘前還真不願意多接觸了…
“…我…我想讓你假裝我男朋友。”
何沫沫咬着嘴脣,說出來後,臉色騰的一紅,隨後又假裝無所謂的說道,“我爸媽不希望我自己一個人在外面住,我就說找了個男朋友,非他不嫁…死活搬出來的…要是這事穿幫了的話,那我…那我就得立馬搬回去了…求求你,幫幫我好不好?”
“搬回去這麼讓你爲難嗎?”
餘前一愣,莫得想起自己那兩個在農村老家,身體不好的父母來,他是多麼的希望能夠一直呆在父母的身邊啊,可是之前由於經濟原因,卻不能如願,這次餘前早就打好了算盤,一旦這次餘正旺給自己錢後,那自己便立馬回去將父母接過來住,讓二老享享清福再說…
“哎呀,你不知道,我父母可煩人了,老讓我進入…唉,總之就是要多煩人就有多煩人…”何沫沫臉上帶着些許的不耐煩,轉頭繼續望着餘前,問道,“到底成不成啊?”
“好…我便見見你的父母。”
餘前凝視着何沫沫,沉思片刻,終於點頭答應。不過心頭卻另有計較。
何沫沫卻不知道餘前所打的心思,見餘前答應後,立馬興高采烈起來…蹦啊蹦的,初步推算,年齡不超過十五…
…
答應何沫沫後,餘前沒有在家多停留,便馬不停蹄的趕到了醫院。
而這回餘前進到徐良的病房後,感受到的不再是那死氣沉沉的壓抑,而是從一個個的臉上感受到了輕鬆和驚喜。
畢竟,徐良醒了!
徐良能夠醒過來,這說明他已經能夠脫離生命危險了,這算是不幸中大幸,當然,徐良之所以能夠醒過來,餘前之前給他注入的金液也起了重要的作用。
“你小子終於醒了!你要是有個什麼不測,我可真就內疚一輩子啊!”餘前快步走上前去,看着睜着眼,努力的看着自己想要微笑的徐良,笑罵道。
徐良聽到餘前的話後,張了張嘴,聲音微弱,餘前趕忙趴過去,認真聽了聽,卻聽到徐良說道,
“放心吧,你還沒死之前,我是不會死的…”
“靠,你小子可真行,都這得行了,還有時間開這玩笑。”餘前無語,隨後趁着大家不注意,再次握住徐良的手緩慢往他體內再次注入金液。
有了上次成功的經驗,這一次要簡單多了,只是餘前害怕衝闖壞了徐良的癩身子,金液的量控制的依舊很小。
徐良只覺得一股細細的暖流流過全身,雖覺得有些詫異,但也沒有多想,只當是今兒的吊瓶中的藥物起了作用…
而餘前看到徐良沒有注意,也鬆了口氣,和徐良是朋友不假,但是有些事情,卻是除了自己誰都不能說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