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哪?”吳巨才問道,不太願意和這個倒黴神一路。
“我…同路…”李好運支支吾吾的,沒說出個因由,有些尷尬的抓了抓腦袋。
本就萍水相逢,吳巨才也懶得搭理他,繼續跑路,要早日離開這是非之地。
跑出去十多裡地,倒黴神卻依然跟着,他停下,李好運就停下,他跑路,李好運就跑路,而且速度也一樣,一直保持一米距離。
吳巨纔回過頭,很不爽的問:“你跟着我作甚?”
“同路!”李好運道,還欣賞了一下四周的風景,“這裡真美。”
看見他這般模樣,吳巨纔有了一個奇怪的念頭:難道是彎的?
這個念頭一出現,他渾身都是雞皮疙瘩,感覺非常難受。
“你別再跟着我了。”吳巨才道,轉身開始逃跑,比剛纔的速度還快了一分。
過了半個鐘頭,走了三四百里地,終於回到市區。
回來了,終於活着回來了,吳巨才眼睛有點發酸,這一趟,幾次在生死間徘徊,現在看着眼前的一切都那麼美好。
路邊的綠化,路上的車輛,還有人行道上那個妖嬈的美女……看着這一切,吳巨纔有點出神。
“看什麼?沒見過美女!”
一個刺耳的聲音打斷吳巨才的感觸,只見是一個奇醜無比的女子,腦袋和像根木柴,眼睛還是鬥雞眼。
這個女子正在不滿的看着吳巨才,雙手還捂着那一對小饅頭,怕泄露風光。
原來只看見一個背影,看穿着打扮還以爲是一個大美女,萬萬沒想到如此這般嚇人。
看背一朵牡丹花,看臉一朵奇葩花。
“我長得醜有錯嗎?”女子生氣,帶着一點撒嬌的意味。
“沒。”吳巨才搖頭,他並沒有歧視外貌,但女子隔着那麼近,還露出這樣一副表情,實在有點吃不消。
“哼!又泡女人。”
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遠處一個亭亭玉立的身影站在白色的勞斯萊斯旁邊,那對傲人的雙峰比小蠻腰大一倍。
看見那個身影,吳巨才很高興,跑了過去,一個熊抱把女孩抱起,胸膛全是柔軟溫暖的感覺。
被他突然抱起,陳小曉心中那點小小的怒氣也煙消雲散,雙手環抱在吳巨才的腰間,有點吃醋的問:“那個美女是誰?”
“不認識。”吳巨才否認。
“哼!剛剛還直勾勾的看着人家,轉眼翻臉不認人。”
那個女子看了過來,有點不爽的樣子。
“呃…”陳小曉也看見女子的模樣了,她有點錯愕,終於相信了吳巨才的話。
……
跑車疾馳在車道上,車裡,陳小曉發出低微的咳嗽聲,身上還有傷,但卻依然出來找吳巨才。
吳巨才心中有點感動,有些自責,語氣有點含糊的問:“你怎麼找到我的?”
“因爲我有一個嗅覺靈敏的鼻子。”陳小曉笑着回答,雖然在笑,但臉色明顯有些蒼白。
今天和血修大戰的時候,陳小曉她們都受傷了,林霞姐妹是普通人,受傷更嚴重。
還好神醫當時在比較遠的地方,受傷不嚴重,還能給幾個女孩醫治,不然去醫院也沒用,五臟六腑受傷,醫院也束手無策。
想到這些,吳巨才心中更加擔憂,開車的速度也提升了許多。
幾個女孩,目前在一個陳小曉的一個產業裡,是一個有些現代化的四合院。
其他人受傷都很嚴重,包括張夢,此刻全都躺在牀上,神醫一邊整治,一邊在熬着幾鍋藥。
杏兒母女因爲出去買菜,僥倖逃過一劫,此刻也在幫忙。
“大哥哥。”杏兒看見吳巨纔回來,高興的大叫。
吳巨才微微點頭,看向神醫,“她們怎麼樣?”
“受傷都很嚴重,不過有我在,好好調養一段時間就行了。”
知道她們沒有生命危險,吳巨才心中寬鬆許多,也幫忙去熬藥。
“我來幫忙!”陳陳小曉忙着去加柴火,卻被吳巨才抓住手。
“你現在也有傷,老老實實去休息,這是命令。”
聽見吳巨才霸氣的話,陳小曉有點哭笑不得,從小到大都沒人命令過她,可她心中卻覺得暖洋洋的,最後還是去一邊沙發上坐着,看着吳巨才忙活。
天色漸晚,藥也熬好了,杏兒端着藥,吳巨才就一個一個喂。
吃了藥,張夢最先醒過來,最後林霞她們也陸續醒過來,吳巨纔有更多事情要忙,心中卻很高興,因爲她們都會慢慢好起來。
“我要喝水。”吳巨才端來一杯水。
“我冷!”吳巨才找來一牀棉被。
“我想上廁所。”張夢有些羞澀的開口,蒼白的小臉也浮現出一絲紅潤。
她和吳巨才並沒有圓房,提出這樣的要求,的確很不好意思,這裡雖然還有蘭兒,但她一個女人,負擔不起張夢的重量。
最後吳巨才親自動手,把張夢背進衛生間,還好馬桶是坐凳式的,他輕輕把張夢放在馬桶上。
“能自己脫褲子嗎?”
張夢沉默了三秒鐘,臉色紅潤的搖了搖頭。
“那我幫你。”吳巨纔開口,說實話,他早已經把張夢當成自己的女人,也有一點小心思,想一探究竟,是男兒本色。
“不行。”張夢卻抗拒的道,儘管聲音很微弱,卻非常的堅定,吳巨才只能停下手,心中有點小小的失落。
“那你怎麼……”
“杏兒。”
……
的確,雖然杏兒抱不動,但幫這點小忙,的確能辦到。
“可惜了一個好機會。”吳巨纔有點抱怨。
被他這麼一說,張夢的臉色更紅潤了,但依舊坐着原地,堅持不吃虧。
吳巨才找來杏兒,把這個光榮的任務交給她。
過了幾分鐘,才聽見杏兒的聲音,“好了。”
他裝作迫不及待的衝進去,看見一切都歸於原味,故意露出一個失望的表情,把兩個女孩逗笑了。
“流氓。”張夢輕啐,杏兒也是一臉偷笑的表情。
不由分說,他一把抱起張夢,往房間走去,這個樣子,像極了夫妻的某種活動。
回到病房,輕輕把張夢放在病牀上,又幫忙把被褥蓋好,張夢臉上浮現一絲幸福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