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酒足飯飽之後,金蟬子帶着孫悟空離開了芭蕉洞,他們要趕回靈山和豬八戒等人會合。
不過金蟬子在做這些事情之前,還要去一趟天庭,敲打一下玉帝。要是自己和靈山開戰,玉帝說不定會在這中間渾水摸魚。對於玉帝,金蟬子向來是信不過的,不過好在他捏住了玉帝的把柄,不怕玉帝不聽自己的話。來到玉帝寢宮的時候,這裡只有他一個人,玉帝很顯然也沒有想到金蟬子會
在這個時候來自己這裡。
玉帝心裡面算計着,這個時候金蟬子已經到了靈山,說不定正在靈山和如來探討佛法。所以看到金蟬子的時候,玉帝心裡面十分的吃驚。
時間比較緊迫,金蟬子沒有跟玉帝羅嗦什麼,開門見山的攤牌了,讓玉帝保證自己在和如來大戰的時候,不準插手。
金蟬子的這一番話讓玉帝瞠目結舌,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甚至懷疑金蟬子精神錯亂了,居然會說出這種糊塗話來。
“你知道你自己剛纔在說什麼嗎?”玉帝緩了好久之後,目瞪口呆的看着金蟬子說。
他的反應完全在金蟬子的意料之中,金蟬子有些不耐煩的對他說:“我在說什麼?我心裡很清楚,現在我要的是你的一個保證,能不能做到?”
“這個?我需要考慮一下,畢竟這中間干係太大,我……”
“少羅嗦,我不是來跟你談條件的,如果你辦不到的話不要忘記你當初許諾的條件,如果你不怕魂飛魄散的話,你儘管試試。”
看到玉帝,想和自己繞彎子,金蟬子立刻打斷了他。反正他手上有玉帝的把柄,而且玉帝也爲此立下了毒誓,金蟬子不怕玉帝不妥協。
果然,玉帝聽完金蟬子的話,臉色一下子變得非常的難看。可是他也沒有辦法將金蟬子如何,誰讓自己的把柄被金蟬子捏住了呢,最後玉帝不得不屈服。
看到玉帝答應了自己的條件,金蟬子立刻離開了這裡,在半路上,孫悟空有些擔憂的對金蟬子說:“師傅,你難道真的相信玉帝老兒的話?”“哼,我自然是不相信的,這一次來,只不過是給他打個預防針,如果他真的違背自己的誓言,我也留有後手,到時候有他喝一壺的。”金蟬子轉身看了一眼玉帝的寢宮,
信心十足的說。看到金蟬子如此有信心,孫悟空也放下心來。可是孫悟空不知道的是,其實金蟬子心裡面還是有些遺憾的,因爲他還想到一個幫手,可是不知道那個幫手現在在哪裡?自
己也沒有他的聯絡方式。如果有那個幫手存在的話,那麼金蟬子想要推翻如來,簡直就是易如反掌。因爲那個幫手雖然自己的實力並不怎麼樣,但是它背後所代表的人物絕對有分量,那個人正是
六耳獼猴。六耳獼猴是混鯤老祖的徒弟,也正是如來的師叔。如果能讓六耳獼猴幫助自己的話,那這中間就少了很多的麻煩,可是自從上一次和六耳獼猴在靈山一別之後,他就被混
鯤老祖帶回去了,至今再也沒有見過他一次。雖然心裡面有些遺憾,但是金蟬子也知足了。畢竟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召集這麼多的朋友幫助自己,已經是一件非常難得的事情了。人就是要知足,金蟬子在心裡面這
樣安慰着自己。
把這裡的事情都處理完畢以後,經常只和孫悟空準備去靈山腳下和豬八戒等人會合,也是時候該和如來算個總賬了。
不過在這之前,金蟬子給大鵬鳥發了一個信號,讓他開始將自己的大軍往靈山進發,畢竟召集二十萬大軍開動,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天庭這邊金蟬子已經打好招呼了,看到大鵬鳥的時候,絕對不會阻攔他們。
就在金蟬子心裡面,一邊想着心事,一邊往靈山進發的時候。穿過了一個雲頭,忽然一個人影出現在金蟬子面前,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這個人擋在金蟬子面前,嘴角帶着一絲微笑的看着金蟬子,金蟬子看清楚這個人的樣貌的時候,眼睛一亮,十分興奮的說:“你怎麼會在這裡?”“不夠意思啊,這麼好玩的事情居然不帶我,想自己一個人偷偷的玩。要不是我神機妙算,這麼好玩的事情就要被我錯過了。”來者沒有回答金蟬子的問題,而是一副興師
問罪的樣子。不過金蟬子聽到這個人的話,一點都沒有生氣。一臉笑意的對他說:“你可千萬不要這麼說,你師傅那樣的大人物,我可招惹不起。萬一把他的徒弟帶壞了,他找我麻煩怎
麼辦?”
“別把我師傅搬出來嚇唬我,我這次出來是被師傅允許的,說說吧,你想怎麼幹。”六耳獼猴翻了個白眼,有些無奈的對金蟬子說。
聽到六耳獼猴的話,金蟬子心中一動,難道說六耳獼猴這次出來找自己是被混鯤老祖允許了?這對於金蟬子來說絕對是一個好消息。
要知道,像混鯤老祖這種等級的人物,他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全都有深層的含義。明知道金蟬子要和如來開戰,還將自己的徒弟派出來協助金蟬子。
這其中的意義不言而喻,看來混鯤老祖對於如來也是非常的不滿意,不然的話他怎麼可能派自己的徒弟來對付徒孫呢?
想通了這中間的關節的金蟬子,非常的開心。他對六耳獼猴說:“走,咱們邊走邊說。”對於六耳獼猴的突然加入,讓金蟬子有些欣喜若狂。他剛纔還在想要是六耳獼猴在自己的隊伍當中該有多好,沒有想到,這就天隨人願。簡直想什麼來什麼,老天爺對金
蟬子實在是太好了。
金蟬子在心裡面都非常的感慨,自己的運氣實在是太好了。不過這也是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天道都不站在如來這一遍。金蟬子非常熟絡的摟着六耳獼猴的肩膀,朝遠方走過去。陽光正好灑在他們三個人的肩膀上,好像把他們三個人鍍了一層金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