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宋博這個樣子,金蟬子等人立刻衝上了擂臺,跑到他身邊。
金蟬子檢查了一下,鬆了一口,宋博沒有其他的大礙,剛纔只不過是脫力了而已。
聽到這個結果,大家頓時感覺壓在心裡面的大石頭被搬走了,七手八腳的將宋博擡回到自己的住處,好生休養。
這樣的事情,自然是讓玄天宗的弟子代勞,因爲虎林他們幾個接下來還要接受挑戰,不能送宋博。
看着宋博遠去的身影,玄一子有些感慨的說:“你的這幾個弟子呀,一個比一個好強,我的弟子要是能有他們一半的上進心,我就心滿意足了。”“這不一樣的,你畢竟管理着那麼大一個宗派。我身邊只有這幾個人,如果連這七個人都調教不好,豈不是太沒用了。”金蟬子不露聲色的拍了一個馬屁,讓玄一子的臉色
好看了不少。
玄一子自然是知道金蟬子是在安慰自己,但是聽到這樣的話還是很開心。
擂臺上面的比賽還在繼續,宋博結束以後,還有六名挑戰者要挑選自己的對手。
有不少人看着擂臺上面一個個意氣風發的高手又衡量了一下自己的實力水平選擇了放棄這個資格。
但是也有一些人還不甘心,有很多人覺得自己還是可以搶救一下。在剩下的幾個人身上來回轉了一圈,最後選擇了憨頭憨腦的虎林。
這個傢伙看起來比另外幾個人要弱很多,自然而然成爲其他人的選擇。
當金蟬子他們看到有人選擇了挑戰虎林,忍不住笑出聲來。這個傢伙憨厚的面容總是讓人小瞧他,但是很多人也是因爲這個吃了大虧。
當虎林一拳將他的挑戰者打下擂臺以後,再也沒有人敢小瞧這個看起來忠厚老實的年輕人了。
這場挑戰賽很快就結束了,金蟬子的七個徒弟同時進入人榜的前十名。要讓金蟬子非常的開心,更加開心的是玄天宗,因爲這七個人是掛在他的名號下參加的比賽。
三大門派當中,各佔據了其中一個席位,其他的全都是玄天宗的弟子。這一天,玄天宗的名號在玄門大放異彩,讓很多人都記住了這個宗派。
金蟬子很滿意,他的弟子拿下了前十名,也就意味着他們有資格可以參加下一屆大會的地榜爭奪賽。
參加地榜的比賽有一個前提條件,必須使人榜的前十名纔有資格參加比賽,不然的話根本沒有資格。
另外一個前提條件就是實力必須到達武尊以上,這個條件,金蟬子相信在十年當中,他的弟子全部都可以滿足。
比賽結束以後,排行榜的前十名上擂臺由三大超級宗派的掌門爲他們頒獎。
站在擂臺下面的金蟬子,看着自己的弟子,神采飛揚的接受別人的祝賀的時候,臉上也是得意的神情。
頒獎儀式結束以後,他們幾個興沖沖的跑到金蟬子。路上,衆人看向他們的目光充滿了羨慕。
“各位,人榜比賽已經結束,讓我們恭喜這些年輕人。那麼明天,就是大家非常期待的地榜。”
乾坤子的聲音突然出現在衆人耳朵裡面,頓時大家全都屏氣凝神,靜靜的聽着乾坤子的話。
就在大家全神貫注聽着乾坤子說話的時候,金蟬子又聞到了前不久才聞到的那股奇怪的味道。
之前他並沒有在意,以爲那只是一種巧合,這個味道是無意中從遠處飄來的。但是當這股味道再一次傳來的時候,金蟬子留了一個心眼。
他發現在場的所有人聽着乾坤子講話,情緒異常的激動,可是乾坤子說的都是一些官話,根本沒有什麼出彩的地方。
隨着這股奇怪的味道傳遍人羣的時候,大家的情緒變得更加的狂熱,甚至金蟬子看到一些人的眼睛裡面都出現了血絲。
這股情緒並沒有被其他人注意到,哪怕是主席臺上的乾坤子,他只覺得是大家覺得他講話很好,所以纔會爆發出這麼大的熱情。
金蟬子越看越不對勁,漸漸的,他竟然發現自己對這股奇怪的味道上了癮。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想要多聞一些這樣的味道,這個發現讓金蟬子嚇出一身冷汗。
他急忙控制住自己的本心,將自己內心那股非常迫切的想法拋到腦後。金蟬子不斷的默唸佛經,迫使自己冷靜下來。
就在金蟬子閉目的時候,他忽然發現自己的經脈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些不同尋常的變化。
原本非常暢通的經脈,居然有了一些墨綠色的氣息出現。這些氣息非常的微小,幾乎微不足道,如果不是金蟬子仔細觀察,他根本不會在意。
但是這些氣息確確實實存在,而且金蟬子非常的確定,這些氣息絕對不屬於自己的身體本身。
中毒了!看到這些格格不入的氣息,金蟬子心裡忽然出現這個念頭。
來不及多想,金蟬子立刻從玲瓏空間裡面拿出一枚丹藥,塞進自己嘴裡面,然後用武功將體內的毒素逼出來。
一刻鐘以後,金蟬子的身體上漸漸有一些墨綠色的氣息,從他的頭頂冒了出來。又過了一會兒,金蟬子體內的毒素完全被清理乾淨,他這才鬆了一口氣。
睜開眼睛,金蟬子發現自己的徒弟還陷入狂熱之中。甚至眼睛裡面的血絲越來越多,已經徹底陷入癲狂,跟着周圍的人高舉着雙手,大聲的狂呼。
不僅是他們,就連金蟬子身邊的洛天也是如此,這個本來眉清目秀的少年,臉上居然出現了一絲猙獰的色彩。
金蟬子理所當然的將人羣當中的變化和那股非常獨特的味道聯繫在一起。就當他想要給自己的弟子解毒的時候,很久沒有出現的聲音再次出現了。
那低沉的聲音比金蟬子歷次聽到的都要清晰,它似乎在呼喚着什麼,指引着什麼。
隨着聲音越來越高亢,聲音越來越尖銳,廣場上的這些人們,臉上瘋狂的神情越來越濃。他們歡呼的聲音越來越大,即便是嗓子嘶啞了,依舊在振臂高呼着。這根本不是他們自己控制的,他們的軀體似乎已經被這奇怪的聲音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