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已經知曉那一線天有石鐘乳的出現,所以兩人也並沒有用多久的時間,就已然到達。
至於路途中見到的高階妖獸,都是被他們偏離了,並不打算做過多的糾纏。
來到這崩塌的一線天之下,只見到場中約莫有一百多號人在對峙着了,每一個人身上的氣息,都是那般的強大,甚至是有好幾個,已然是太上皇的境界了。
金蟬子和黃嵐的到來,也是引起了一干人的注目。
不過他倆的臉皮有些厚,雖然是被認出來是強盜,也是一笑而過。
在觀望周遭之人的同時,金蟬子發現了當中的有趣事情。
其中,身體結壯,看上去很是邋遢的人在一個陣營之中,他們的目光落在其他的三個陣營之上,都帶上了濃濃的仇恨之色。
另外一個,則是一些如同佛道修者一樣的,全都是光頭之類的,同爲一個陣營。
除此之外,也就是金蟬子他們這樣的人了,也是站於一個方向之中。
“你叫金蟬子是吧?”這時,一個聲音從不遠處傳了過來。
金蟬子看過去,只見到之前他們對之出手的福伯,赫然是在其中,與蒙言站在一起。
看到這福伯,金蟬子的面上當即是露出了稍稍的懼怕之色。
要知道,這人可是一個超越太上皇之人的存在,實力不容小覷。
當初他和蒙言對上的時候,若非是有自己小世界的白虎支援,可能自己和黃嵐,都不一定能夠逃出生天。
金蟬子尷尬的笑了笑,道:“不知前輩找我有什麼事?”
福伯看到金蟬子這嬉皮笑臉,心裡也是不由得納悶起來,不過他也是一個心性豪爽之人,當即說道:“之前,咱們的事情,就兩清了!現在,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場中的局勢吧!”
“我們對面的那些人,則是北域的!他們擁有着一些機關術法,極爲的厲害,他們在此中,也是想要獲得石鐘乳的。還有那些如銅牆鐵壁一樣的人類,那些則是南蠻之人了……”
當福伯介紹完畢之後,金蟬子整個人都是大吃一驚起來。
同樣的,一旁的黃嵐在聞言,也均是一臉的震驚之色。
他們二人均是沒有想到,這一線天之上的擎天柱,那些石鐘乳,竟然是引來了四大區域之人。
四大區域,用於魔獸森林隔開來,平常時候雖有交戰,但幾乎都是在這魔獸森林之中。
上一次的大戰,還是在十多年前,那是因爲一個天天降異寶,而起的大戰。
沒想到這一次,居然又是再度的上演了上一次的大戰情形。
其他的人聽聞福伯的話之後,每一個人也均是一樣的凝重神色。
他們現在可謂是知曉了爲何場中會有着一百多號人在了,而且有的一些人,無論是表象,還是膚色之類的,都與他們不一樣了。
“你和我說這樣的一個局勢,是爲何呢?”金蟬子沉吟了一下之後,當即對福伯問道。
他自認爲自己並不能夠拯救東海部的人,一旦是真正的打起來,他們可能會是完全沒有勝算的。
至始至終,都有着北域的術法機關強大,南蠻的肉體強悍,西道關的實力至上,這些都並非是傳說,而是真真正正的存在的。
“我和你說,並不是想要人你拯救東海部的修者,並且獲得那石鐘乳!我想說的是,現在大局爲重,你就不要想着去當強盜搶他人的材料了,當然如果你的目標是其他三大異域的人,我是不會有任何的意見的。”福伯說到這,不由得撇了一眼金蟬子。
金蟬子聞言之後,臉上頓時一陣尷尬。
他很想吶喊一句:我也不想當強盜的!這都是被逼的。
但最後,他還是沒有吶喊出來,隨後說道:“我會以大局爲重的,只不過現在看上去,我們的陣勢並不太好啊……”
確實,場中這一百多號的人,他們雖然是佔據了三十多人,已經接近了三分之一,但是他能夠知道自己這邊的人,大都是在神皇之境。
至於三大異域的人,那可是有着太上皇,甚至是超脫太上皇存在的修者,這一點是真正的懟起來,他們根本是沒有任何的勝算的。
“你等一下和蒙言引領其他的人對異域的那些人出手,而我則對上那個強者……”福伯說到這,手指指向了不遠處的那人身上。
在他們的對面,一個白髮老者,在環顧四周,同時眼神也是落在了福伯的身上。
當金蟬子的眼神落在那白髮老者身上時,只覺得自己的眼神,似乎淪陷在了一個深潭之中,想要移開來,卻是有點不能自拔的樣子。
“哼!想欺負人?”這時,福伯冷哼一聲,直接是將那吸引人的能量給打破。
金蟬子這時纔回過神來,他的雙目之中,滿是懼怕之色。
剛剛他只是看了對面那人一眼,就感覺到自己已經是身陷下去了,這要不是有福伯的幫忙,可能會出現什麼事情,那還不一定呢。
白髮老者笑了笑,道:“神帝也不過如此,只不過是一個僞神帝而已!要是你是一個真神帝的話,或許我還會有幾分懼怕,但是僞神帝的話,你就無法和我爭奪這石鐘乳了!”
福伯聞言後,面上同樣是露出了笑容來,緊接着冷冷說道:“菜,合不合自己的胃口,那還不知道呢!你想要動我,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要我建議,咱們先比劃比劃,至於爭奪這石鐘乳的事情,就留給小輩們就行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成全你!讓你東海部的年輕人知道我們北域,不是隨意可以欺負得了的!”
話語落下之後,白髮老者當即是對他身旁的一個年輕人說道:“等一下,如果能夠趕盡殺絕的話,那就不要留任何的活口!你記住,你的親妹妹就是死在東海部的修者手中的,你想要報仇的話,那就找他們就可以了!”
“我明白!我會爲我妹妹報仇的!”
那一個白皙膚色的年輕人,帶着陰冷的笑容迴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