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蘭庭和風無量沒想到陸鳴如此強勢,說話如此不留餘地,臉上皆是不由浮現一抹怒氣。
怎麼說他們倆都是隆城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各自代表的更是隆城乃至吉省的最強大勢力,他區區一個外來者,有什麼資格出言不遜?
還敢威脅,憑什麼?
難道就憑他跟陳毅交好,跟白家和顧家有着不清不楚的關係?
呸,先不說陳毅,就說顧家和白家,要不是看重他的價值,會跟他關係好嗎?
說到底,顧家和白家圖的也是利益,跟他們沒什麼區別,一旦他惹惱了風家、季家,顧家和白家還會站在他這一邊嗎?
而沒了顧家和白家的支持,光憑他自己的那點微末實力,在他們眼中,P都不是。
“好,很好,我一定會把你的話帶到的!”
“哼,我倒想看看,憑你們,怎麼面對那麼多強敵!”
話說到這份上,已經算是撕破臉皮了,季蘭庭和風無量自然不會再給陸鳴好臉色,冷哼一聲,氣沖沖地走出了辦公室。
陸鳴沒有理會他們倆最後的冷言熱諷,他連季蘭華和風無痕都不怕,又怎麼可能在意這兩個跟班小弟,如果風家和季家真的不聽勸,那他完全不介意一併解決了,反正他早就看這些大家族不順眼了。
看見閆守寬一副悲傷的模樣,陸鳴沒有勸說什麼,只是拍了拍閆守寬的肩膀。
閆守寬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怒氣,破口大罵道:“糙踏馬的,老子當他們是兄弟,可他們當我是什麼,老子真特麼瞎了狗眼,艹……”
罵完,閆守寬痛苦的閉上眼,拳頭更是攥得緊緊的。
過了片刻,閆守寬深呼吸了口氣,臉色方纔恢復如初。
見狀,陸鳴笑問道:“想開了?”
“跟這種小人生氣,不值得!”閆守寬點點頭,而後苦笑道:“讓你看笑話了!”
“誰還沒遇見過幾個虛情假意的傻*呢!”陸鳴說道:“既然想開了,那咱們該準備接下來的戰鬥了!”
閆守寬當然明白他所說的“戰鬥”是什麼意思,擔憂道:“雖然我瞧不上他們,但我不得不承認,他們倆說的一些話是對的,現在咱們確實成了衆矢之的,而以咱們的實力,如果風家、季家和李家他們聯合起來,咱們……”
陸鳴知道他想說什麼,笑着打斷道:“咱們的實力,可沒你想象得那麼簡單!”
閆守寬一驚,沒問,等待着陸鳴的下文。
陸鳴自信一笑,道:“陳毅、顧家、白家鐵定會站在咱們這一邊。”
閆守寬急聲道:“你確定?”
陸鳴點了點頭,玩味道:“如果你覺得不夠,那再加上特別調查局呢?如果你還是沒信心,再加上我個人的勢力,還有……李家呢?”
這回閆守寬徹底懵*了,“李家?李家怎麼可能……”
陸鳴沒有解釋什麼,故作神秘地安慰道:“等以後你就知道了,我只是想告訴你,無論是誰欺負咱們,咱們都有底氣讓他們付出慘重的代價,所以你不用擔心,因爲一切有我。”
瞧見陸鳴自信的笑容,閆守寬的擔心頓時一掃而空,兩眼熠熠生輝,激動得罵起了髒話,“特麼的,我就說我沒看錯人,跟着你,是我特麼這輩子最正確的選擇,哈哈!”
“閆大哥,我會向你證明,這確實是你最正確的選擇,不過……”陸鳴自戀說完,話鋒一轉,嚴肅道:“你也得向我證明,我沒交你這個兄弟。”
閆守寬意識到了什麼,保證道:“小陸,你說吧,讓我做什麼,我一定完成!”
陸鳴視線投向窗外的晚霞,雙眸驟冷:“該是你成爲閆家家主的時候了!”
閆守寬雙目大睜,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
還沒等閆守寬反應過來爲什麼陸鳴突然要對閆家動手,林少商走了進來,道出了原因。
“咱們公司出了內J,就是你的那位好大哥派來的,小陸在寶J縣遇襲,還有散播出去的那條消息,都是你大哥的手筆。”
“什麼?”
閆守寬臉色驚駭。
…………
…………
隆城市東城區的一處獨棟別墅內,小澤瑪麗看着像沒事人一樣悠閒品茶的鬆野平,用日語說道:“大人,剛纔上頭打來電話詢問事情的進展。”
鬆野平嗅了嗅茶香,平靜問道:“你怎麼說的?”
“我按大人的意思回覆了!”
“神社那邊怎麼說?”
小澤瑪麗遲疑了下,最後還是如實說道:“神社那邊倒是沒有說什麼,不過大島祭司有些不滿,讓大人三天之內帶着兇手的頭顱見他,否則……否則他就要親自派人過來了。”
鬆野平眼中陡然S出一縷寒芒,隨後一口將杯中茶飲盡。
小澤瑪麗擔憂道:“大人,我覺得以李家的能力,根本不是陸鳴的對手,如果李家三天之內抓不住陸鳴,大島祭司那邊,咱們恐怕不好交代,咱們是不是應該親自動手……”
鬆野平擺了擺手,打斷了她的提議,輕笑道:“不着急,先讓他們狗咬狗,如果三天之內李家還是搞不定陸鳴,那麼我就將李振天的頭顱送回神社交差!”
看見小澤瑪麗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鬆野平嘴角一彎,“小澤,你是不是很好奇,我爲什麼不親自動手殺了陸鳴,反而想要收爲己用?”
小澤瑪麗點了點頭,她確實不解。
鬆野平一邊斟茶,一邊笑道:“小澤,你應該聽過咱們神社有一門無上忍術,叫無影換神術吧?”
聞言,小澤瑪麗永遠冰冷的俏麗臉龐第一次露出強烈的驚容,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緩過神來,一低頭,恭謹道:“小澤明白了!”
不過心中依舊難以平靜,她萬萬沒想到大人居然有着如此驚人的打算。
鬆野平沒有在意她的反應,雙眸微眯,隨後吩咐道:“小澤,你再去找陸鳴一次,告訴他,只要他肯投靠與我,無論什麼事情,我都可以幫他解決!”
小澤瑪麗點頭,旋即身影漸漸消失,宛若鬼魅般離開了房間。
她一走,鬆野平把玩着手中的茶杯,獰笑道:“陸鳴,呵呵,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就在他沉浸在自己的如意算盤中時,屋頂吊燈上一個不起眼的地方,一個袖珍竊聽器靜靜隱藏着……
第二更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