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澤瑪麗早已目瞪口呆,花容失色。
那是嚇的,更是震驚的。
就在陸鳴對她施展所謂的“禁制”時,雖然她不知道陸鳴究竟對自己做了什麼,但她能夠清晰感受到自己體內的變化,尤其是心理上的,彷彿她在陸鳴面前不着片褸,身心更是被陸鳴完全洞悉,毫無秘密可言。
當時她感覺很悲憤,很屈辱,很想殺了陸鳴,但隨着時間的流逝,她赫然發現那些負面情緒全都自然而然地消散,就好像陸鳴是她真正的主人,而在主人面前,她不配心生不滿,只能尊崇,只能膜拜。
不過禁制一完成,那種無力感便消失無蹤,但緊接着她便感受到自己的實力有了明顯的提升,而且是全方位的,更是摸到了天忍境界的門檻。
這一發現,直接讓她把之前的難堪忘得一乾二淨,因爲這種驚世駭俗的手段,實在是太恐怖了!
如果強說見過,那也只是在祭司大人那裡見過,然而在她眼裡神秘莫測的祭司大人跟陸鳴一比,就不再那麼高高在上了,因爲直覺告訴她,陸鳴的這種神奇手段,要比祭司大人高明瞭很多倍。
所以她才認爲陸鳴是“神師”,其實陸鳴不知道的是,“神師”這個尊稱,一般只用來形容祭司當中的佼佼者,也就是大祭司!
祭司與大祭司,雖只有一字之差,卻是雲泥之別。
而且無論陸鳴是不是真的神師,光憑這一手,就足以讓她敬畏莫名了。
不再有任何不滿,小澤瑪麗跪拜在地,面容虔誠肅穆,鄭重喊道:“小澤拜見主人!”
感知到她是發自內心地這麼做,陸鳴感覺十分好笑,沒想到自己只是無形當中裝了一個逼,就讓這個日本女忍者如此一反常態,對自己畢恭畢敬。
“日本妞,還真特麼好降服啊!”
陸鳴很是感慨,隨後清咳兩聲,一本正經地說道:“小澤,你說你們影武神社的祭司能夠有辦法辨別撒沒撒謊,你跟我詳細說說!”
“是!”小澤瑪麗一點頭,將她知道的情況如實說了出來。
聽完,陸鳴終於明白她體內的禁制是怎麼回事了,不得不佩服影武神社的祭司裝神弄鬼的招數實在是高,在弟子體內弄一個能夠影響心神的禁制,形象點來說就是一個更高級的袖珍測謊儀,激發它,再用話語一引導,恐怕是頭豬都能分辨真假了。
不過能在人身上佈下禁制,即使是最低端的,在如今這個時代也算挺牛逼的了!
當然,在陸鳴這個修士面前,就low的一逼了……
“你放心吧,從今以後,你們神社的那羣祭司,再也不能辨別你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了!”陸鳴露出一副高人的模樣,不屑說道。
“主人乃是神師,擁有神鬼莫測之力,自然能夠有辦法屏蔽祭司大人的神術!”小澤瑪麗恭敬說道。
陸鳴聞言神色古怪,沒想到性子這麼冷的人也會拍馬屁,而且還拍得這麼好,當真是對她刮目相看了。
不過陸鳴沒有把禁制的事情告訴她,就讓她一直這麼崇拜下去吧!
斂去笑容,仔細詢問了一些有關影武神社的事情,隨後,陸鳴便將自己的計劃告訴了她。
過了片刻,小澤瑪麗離開了別墅。
望着她離去的方向,陸鳴嘴角含笑,不無得意地喃喃道:“有個這麼聽話的日本女僕,還不錯!”
…………
…………
接下來幾天,隆城市表面上跟往常沒什麼區別,但暗地裡,卻是颳起了一陣血雨腥風。
在季蘭華、顧立生、白步生、閆守寬的共同發力下,他們很順利便將李家和風家的產業接手了,至於那些依附兩家的小家族和小勢力,其中有幾家跟李、風兩家關係莫逆的,他們直接以雷霆手段鎮殺,殺雞儆猴,其餘人見狀早就嚇得肝膽俱裂,哪裡還敢存着什麼僥倖心理,投降的投降,跑路的跑路。
只用了三天時間,李家和風家的勢力這才真正算得上消失殆盡,從隆城除名。
雖然這些事情做的很隱秘,但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自然而然傳到了隆城乃至吉省其餘勢力那裡,引發了無數的猜測和震驚。
隨後,李家和風家覆滅的消息傳了出去,直接轟動了整個吉省的上流社會。
就在衆人震驚屹立隆城那麼多年的兩大家族怎麼就這麼沒了的時候,一則勁爆消息再次引起軒然大波。
原因很簡單,這條消息,是解釋李家和風家爲什麼會覆滅的。
李家和風家,聯合國外勢力想要顛覆吉省的權力格局,設局坑害季家、陳家和閆家,還有白家和顧家兩個頂級勢力,但卻被一個人識破,並且在國家秘密機構的率領下,在那個人的直接參與下,成功阻止了一場由國外勢力主導的顛覆行動,保護住了隆城乃至吉省的安定。
而那個人,便是這些時日名震吉省上流圈子的年輕人……陸鳴!
雖然這條消息傳的有鼻子有眼,但實在是太震撼了,而且消息的來源未知,所以仍舊有很多人質疑這則消息的真實性,不過沒有人傻到真去求證,除非是不要命了!
各個勢力都沒敢妄動,靜等事態的發展。
但過了幾天,隆城的五大家族和顧、白兩家均未站出來表態,就好像沒有聽到這個傳聞一樣,這就耐人尋味了!
按理說這麼勁爆的消息,連他們都知道,那幾家頂級勢力怎麼可能不清楚?
而且另外五家沉默,李家和風家被人這麼污衊,怎麼可能也沉得住氣?
難道……
他們不是傻子,終於明白那五家不是沒聽說那則傳聞,而是默認了,至於李家和風家,恐怕真就……
沒有人敢繼續想下去,各個勢力的主事人很有默契地不再討論這件事,並且嚴令親人和手下議論此事,若有違反者,無論是誰,都以最嚴厲的手段懲戒。
膽小的主事人直接將家裡的頑劣子弟關了起來,自己也閉門不出,更有甚者直接對手下用了重刑,以示警告。
一時間,隆城的上流社會草木皆兵,人人自危,老實得一塌糊塗。
不得不說,這整整半個月,是隆城市最消停的日子,安寧得過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