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搖了搖頭,道:“沒有聽過啊。”
馬紅俊笑道:“這個陳道存也是練形意拳的,門人弟子很多,不過被我在十招以內扭斷脖子打死了。”說此,看了葉天一眼,道:“你年紀不大,練形意拳能長過陳道存嗎,不想死的話,就向我求饒吧,我可以放過你。”
看此,葉天心中暗自搖了搖頭:“這個馬紅俊根本就是虛有其表,什麼英雄,狗屁,看他的樣子,充其得就是一個大混混罷了。這種人不被蕭隆基坑死纔怪。”
“謝謝你的好意了,不過我還想跟你打一場。”
馬紅俊聽此,哼的一聲道:“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小子,既然你想找死的話,那麼我就成全你。”話落,他撲發動,像一隻豹子那樣撲到了葉天這邊,一拳護在自己,另外一拳擊向葉天的太陽穴,同時一膝朝葉天胸口撞了過去了。
這一動,一招三式,幾乎時同時而來。馬紅俊雖然沒有系統地學過國術,但是平時也苦練馬步煅煉體力,此外還練過一些鐵砂掌之類的外門拳法,手掌粗壯用力,外加他常年打架廝殺,養出了殺伐之氣。
這樣的一招三式,其實很厲害的,根本不比那些搏擊高手的絕招差。
看此,葉天暗想:“這個馬紅俊經過多年廝殺,養出格鬥本能,打出來的招式兇殘無比,難怪能打殺那麼多人。不過業餘的就是業餘,再怎麼說也比不上專業的高手。”
葉天閃電般地出爪,一式鷹爪準確地捉住了馬紅俊的拳頭,同時左掌往下一拍,有如天印,拍在他的膝蓋上。
咔嚓!
骨肉碎裂的傳來,馬紅俊的膝蓋頭被生生地拍碎了,血肉淋漓。
緊接着又是一聲啪的巨響,葉天握住馬紅俊的拳頭,硬生生地將他的拳頭捏碎了,血肉紛飛。在場的很多人,都是見多識廣的人物,看到這一幕,硬生生地打了個寒顫。
眼前的情景對於這些人來說,其實並不是很血腥,最主要就是震撼。馬紅俊那麼能打的人一個人,拳頭轟向對方時,被對方捉住,然後捏碎了。那一團的碎血骨肉看起來是那麼的觸心驚心。
葉天得勢不饒人,右手一推,將馬紅俊推開。這一式看起來只是很普通的一推,但是馬紅俊的身體倏然向後倒飛,重重地摔在地上。
馬紅俊的小弟忙跑過來,將他扶了起來。馬紅俊滿頭是汗,驚駭地看着葉天,問道:“你這是形意拳?”葉天淡笑地道:“不錯。”
馬紅俊喝了一聲,道:“好。”說此,複雜地看了葉天一眼,道:“我馬紅俊生平最佩服的就是好漢,你剛纔手下留情,我知道,這份情我心領了。今天看在你的面子上,我跟蕭隆基的一切恩怨,就此了斷。從此,我不會再找蕭家人的麻煩。”
葉天抱拳地道:“在此我代表蕭家人謝謝你了。”
馬紅俊複雜地看了葉天一眼,對身邊人道:“我們走。”
葉天看了靈堂外的那些人,道:“在下是蕭隆基的朋友。今天是他出殯之日,我絕對不容許有人破壞,各位如果要破壞靈堂,得先過了我這一關再說。”
聽到他的話,靈堂外的那些人都沒有說話,靜悄悄的。
陝西道上赫赫有名的馬紅俊,被他捏碎手骨頭,打碎膝蓋頭,剛纔葉天的身手他們可是見識到了,在沒有十全把握的情況下,誰願意上去自討沒趣。
片刻之後,那些人羣中傳來一個聲音:“小子,你只有一個人而已,雙拳難敵四手,你認爲憑你一個人可以抵擋得住我們嗎?”
葉天毫不在意地道:“那就試試吧。”
話雖是這樣說,但是那些人當中還是沒有人願意當出頭鳥。槍打出頭鳥,第一個挑戰葉天的,絕地沒有好果子吃,哪個人也不願意。
就在這時,一幫人又走到了靈堂外面。領頭的是一個臉大,身大的男人。這個男人的相貌用相書說,那就是天庭飽滿,地額方圓,很有福氣相,另外長期身處高位,時間久了,就養成一股上位者的氣勢。在他身後跟着幾十個人,這些人當中,有律師,有保鏢,有精算師等等。
這個人正是廣東巨賈陳廣陽,蕭隆基跟他也有一段化解不開的恩怨。
人羣中有一個人認識這個男人,忙迎了上去,道:“陳兄,你也來了啦?”
陳廣陽冷笑地道:“蕭隆基死了,我自然要過來送他一程了。”說此看了那個男人一眼,道:“賀兄,你怎麼在這裡啊,沒有進去啊?”
那個男人搖了搖頭,道:“被擋住了,進不去。”
陳廣陽頗爲驚訝,道:“怎麼了,難道那老狐狸還安排了什麼後招?”
那個男人嗯了一聲,道:“是的。”引着陳廣陽來到靈堂外面,指着葉天,道:“就是他了,剛纔陝西的馬紅俊被他打退了。”
看到那個人,陳廣陽渾身一震,道:“是他?”
賀姓男人好奇地問道:“陳兄,你認識他?”
“認識,他就是葉天。當初夜天涯就是被他打死的。”陳廣陽是當初隨夜天涯來中海的商人之一,當初國安倉庫的比武,他可是從頭看到尾。
那個賀姓男人也是道上的人物,聽此,臉色一變,驚訝地道:“你說夜天涯是他打死的。”夜天涯是廣東武林的魁首,一路洪拳縱橫廣東近二十年,無人敢擋他的鋒芒,其厲害一直爲廣東黑道中人所膽顫,可是夜天涯北上中海,竟然折戟沉沙,被一個青年打死了。
這件事情在道上傳得沸沸揚揚的,賀姓男人也聽說過了。
那
賀姓男人沒有想到,葉天竟然有這等來歷。
陳廣陽看了葉天一眼,對身邊的一個臉色冷峻,渾身充滿殺伐之氣的中年男人,道:“衛峰,你可打得過他?”那個中年男人搖了搖頭,道:“打不過。”
這個中年男人貌不驚人,但是在香港地下拳場,卻是非常有名氣,曾經有一百五十八場的不敗記錄,人稱不敗天王。不過前年不小心打死了新義安的一個堂主,跑路到廣東,投入到陳廣陽的門下,做了他的貼身保鏢。
香港是東方的金融中心,國際內外的資金都匯聚在這裡,所以在這個充滿競爭跟機遇的地方,有錢人非常多。很久以前,便有鬥拳的傳統了,廣東沿海等地的地下拳場,還是香港傳過去的。
香港的地下拳場,非常殘酷,格鬥高手來自國內外,水平都非常高。能在地下拳場活下去,並且連贏一百五十八場,這個叫衛峰,絕對是一個高手。
“沒有一點機會嗎?”
“沒有。”衛峰沉靜如水。
陳廣陽咬了咬牙,道:“我們走。”
靈堂外面的這些人看到聲勢最大的陳廣陽調頭離開,也都跟着走了。靈堂外這些人能活到現在,沒有一個頭腦會很簡單。陳廣陽一定是知道什麼了,所以才離開的。
他們再厲害,也厲害不過陳廣陽。現在陳廣陽都走了,他們再留下,也做不了什麼,何不跟着一起離開。
這些人走了之後,蕭隆基再也沒有敵人,順利火發,完了之後,請和尚辦了一場法事,出殯算是完成了。葉天正要離開時,洪君怡叫住了他。
看着洪君怡這個風情盪漾的美婦人,葉天心動無比,問道:“夫人,你找我還有什麼事情?”
洪君怡橫了葉天一眼,笑道:“難道沒有事情就不能找你嗎?”
這個美婦人真是越看越有味道,那一眼的嬌嗔,更是風情萬種。葉天白白受了,笑道:“自然可以了,夫人,你有吩咐就直說,我一定替你辦成。”
洪君怡聽到這話,笑臉如花,嗔道:“還算你有良心。”說此,察覺得到自己的語氣跟態度有些問題,忙收斂了臉上的笑意道:“葉天,隆基生平有三個最厲害的敵人,分別是馬紅俊,陳廣陽,吳長春。今天馬紅俊跟陳廣都來了,惟獨吳長春沒有來。對比陳廣陽跟馬紅俊,這個人更是難以對付。因爲馬紅俊他們要對付你,至少光明正大,不會耍什麼陰謀詭計,但是這個吳長春,陰險卑鄙,做事情不擇手段,他今天沒有來,在角落邊,還不知道在想什麼歹毒的主意。”
就在這時,洪君怡的手機響了。她接聽完後,臉色極其難看,對葉天道:“我們遇到困難了。”
【作者題外話】:書最近不太好啊,大家多支持啊我盡力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