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宇宙的理論,是從量子力學來的,因爲在量子力學中,有一個顯而易見的結果,就是微觀世界的不確定性。
比如,運動員踢足球,好像是不確定的,但是,如果認真分析受力角度,力的大小,然後把空氣的溫度,溼度等等一系列的因素代入進去,搞一個方程,就可以得到結果,足球能否射門成功,我的公式是可以解決的。
但是,微觀世界不行。
對大量的微觀粒子來說,遵從一個統計學規律,可以用波函數來描述,但是,對於某一個粒子,卻是沒有任何的規律可言。
(個人感覺,這和買彩票是一樣的。如果統計一萬次的彩票開獎,可以看到它是呈規律性的,就是每一個小球出現的概率是一樣的,比如十個小球的話,那一個球,應該出現十分之一,就是一千次。但是,對於具體的某一次開獎來說,完全是隨機的。所以,不要試圖研究彩票的規律,找出下次開獎號碼來。)
再舉一個例子,用專業的話說,叫做 “單電子雙縫干涉”,現在,可以假想是在踢足球,只不過前面有兩個球門。
在宏觀中,假如射門成功,足球肯定是在其中一個球門處,但是,在微觀世界中,這個球,卻可以同時通過兩個球門!
這是怎麼回事?當科學家試圖通過儀器測定電子究竟通過了哪條縫時,也就是球經過哪個球門的時候,卻永遠只會在其中的一處發現電子。兩個儀器也不會同時偵測到電子,電子每次只能通過一條狹縫。這看起來好像是測量者的觀測行爲改變了電子的運動狀態!
也就是說,如果你站在左邊的球門,可以看到足球是從左邊射門的,如果你看到右邊的球門,很驚豔地,球是從右邊的球門通過的!
於是,當時的物理學家玻爾提出了著名的“哥本哈根解釋”:當人們未觀測時,電子在兩條縫位置都有存在的概率;但是,一旦被測量了,比如說測得該電子在左縫位置,電子有了準確的位置,它在該點的概率爲1,其他點的概率爲0。也就是說,該電子的波函數在被測量的瞬間“塌縮”到了該點。
但是,這個理論並不被人接受,塌縮是怎麼發生的?有些太離奇了!
而之後,著名的科學家埃弗雷特提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如果波函數沒有“塌縮”,則它必定保持線性增加。也就是說,上述實驗中電子即使再觀測後仍然處在左/右狹縫的疊加狀態。
也就是說,足球在左側球門和右側球門,是疊加的,但是人爲什麼會只觀察到一種情況?
這個可怕的結論,就出來了,這是因爲人們的世界也是疊加的,當電子穿過雙縫後,處於疊加態的不僅僅是電子,還包括整個的世界。
再用足球來說,當球員射門時,出現了兩個疊加在一起的世界,在其中的一個世界裡足球穿過了左邊的狹縫,而在另一個世界裡,足球則通過了右邊的狹縫。
這樣,波函數就無需“塌縮”,去隨機選擇左還是右,因爲它表現爲兩個世界的疊加。
那個神奇的薛定諤的貓,也就有了結論,當觀測者向盒子裡看時,整個世界分裂成它自己的兩個版本。這兩個版本在其餘的各個方面是完全相同的。唯一的區別在於其中一個版本中,原子衰變了,貓死了;而在另一個版本中,原子沒有衰變,貓還活着。
這兩個世界將完全相互獨立平行地演變下去,就像兩個平行的世界一樣。量子過程造成了“兩個世界”,這就是埃弗雷特前衛的“多世界解釋”。
當初在大學的時候,秦觀就學到了這一套平行世界的理論,而現在,自己真正地穿越到了一個平行世界過來,同時,這兩個平行世界,還可以通過大腦中的系統進行交換武器,這就說明當初以爲這是空想出來的平行世界,是真實的。
而平行世界之間的武器交換,需要的能量來源,就在這個大坑之中!
從外觀上看,像是隕石撞擊地球,但是卻沒有相應的熱量出現,如果不是隕石撞擊,那應該會是什麼撞擊?
難道是?
秦觀的大腦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如此地清晰,這還多虧自己是科班出身,學的就是粒子學,是研究宇宙的。
現在,這個念頭閃現在了腦海裡,而在腦海裡,系統也傳來了一聲愧疚的回答:“不好意思,失手了。”
聽到了這個聲音,秦觀頓時就反應過來,是啊,自己怎麼忘記了,自己可以問系統的啊!
“你的睿智超越了我的想象。”系統的聲音再次傳來:“不錯,你現在生活的這個平行世界,和以前的那個世界,都是反的。”
這個反的,不是指宏觀,宏觀上看,幾乎是一樣的,包括歷史軌跡的發展,畢竟,在宇宙中,平行世界多的不勝數,哪怕只是觀察一次雙縫,就能出現一個平行世界,除了這次觀察的結果不同,別的都一樣。
既然不是宏觀,那就是微觀的了。
“反物質?”秦觀問道。
系統開口道:“是的,就是反物質,這次在交換中,有一粒反物質,通過了交換空間,影響到了這裡的世界。”
反物質,是正常物質的反狀態。比如,正常的電子是帶負電的,而正電子,則是帶整點的。
這個大坑,還真是自己造成的,不過,現在既然有了這個大坑,爲何不好好地利用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