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重現黑暗森林,降臨天山腳下。
初聽到這消息,黑暗森林的修士們第一反應都是茫然。
林牧是誰?
很多修士甚至想將這名字忽略過去,以爲是某個譁衆取寵之輩。
但接下來的消息,卻讓他們沒法忽略這個名字。
因爲這林牧,竟在天下腳下,殺死十位至聖。
黑暗森林西南區域的至聖,這一戰就被林牧一網打盡。
怎麼可能!
黑暗森林還有這樣的恐怖強者?
衆修士驚駭欲絕,當即就重視起來,認真研究起“林牧”這個名字。
這一思考,他們立即想起林牧是誰了。
要知道,凡界始祖就叫林牧。
若名字相同,還可以說是巧合,那麼凡界高層對他的態度,以及他爲凡界出頭,這就絕不可能是巧合了。
毫無疑問,這位林牧,就是那位凡界始祖林牧。
這讓各大勢力都爲之震動。
誰都想不到,林牧會迴歸,更不想到這位凡界始祖,實力竟如此恐怖。
能一己之力滅殺十大至聖,可想而知,這位凡界始祖,必定是超越下果位的強者。
有極大可能,林牧是玉果位至聖。
或者至少,對方手裡掌握了玉果位級別的底牌。
最爲激動的,莫過於炎國衆生。
“林牧?”
“太好了,邪祖迴歸了。”
“哈哈,邪祖不愧是邪祖,一回歸就滅殺十大至聖。”
“從今以後,再無任何勢力,敢小覷我炎國,敢輕視我凡界。”
炎國衆生舉世歡騰。
那些凡界老人,也是唏噓不已。
本來他們都以爲,無法再聽到這樣的歡呼了。
沒想到,林牧會突然迴歸,還創造這樣的恐怖戰績。
他們很多人之前都覺得,即便林牧迴歸,都無法挽救局勢。
畢竟林牧再強,也只是黑暗森林的修士。
黑暗森林對外域那些強者來說,那就是低階小世界。
正因此,哪怕是曾經黑暗森林的主宰,面對這些勢力也只能不斷退縮,被打的潰不成軍。
可現在看來,這是他們太低估林牧了。
恍然間,很多老人似
乎回到那段熱血沸騰的歲月。
“願我凡界,人人爲龍,願我凡界,龍可化凡。”
老人們的腦海裡,再次迴盪起這句話,眼眶都不禁變得溼潤。
“我的天,這就是我們凡界的始祖?”
一些近兩萬年出生的生靈,也都目瞪口呆。
過去,他們只在歷史上知道林牧。
沒想到,這位歷史人物會跑到現實中來。
更讓這些新生靈們激動的是,始祖大人不愧是始祖大人,簡直牛逼爆了。
之前那十位至聖何等囂張。
隨便一位,都能壓制得炎國叫苦不迭。
可現在,始祖大人一出,翻手間就將十位至聖擊沉。
“始祖大人,我對不起您,以前還以爲歷史書上寫的是在吹牛,現在才知道,歷史書上的描寫,都根本不足以體現您的威武。”
有人嗷嗷直叫。
“哈哈哈,這就是我凡界始祖?厲害,太厲害,從今以後,我心中唯一的信仰,就是始祖大人。”
“不錯,我這就回去,在家裡打造始祖大人的雕像,日日夜夜祭拜。”
這些兩萬年內出生的生靈,對林牧的崇拜之情瞬間達到巔峰。
其他勢力有域外強者?
那又如何,我們有始祖大人。
其他勢力有無上至聖?
那又如何,我們有始祖大人。
每個炎國生靈,都感覺到無比自豪。
在這之前,他們感覺天都要塌了。
如今林牧一出現,就如同頂天立地的巨山,將天給頂住。
若說天塌了有高個子頂住,那麼林牧,毫無疑問就是凡界最高的高個子。
若說炎國衆人是歡喜的激動,那麼其他勢力,則是感覺不太好了。
尤其是那些曾經隸屬凡界,後來背叛炎國的的勢力。
金國。
樺木宮。
樺木宮之主,乃是樺木上仙。
最初,樺木上仙來自仙宮,後來仙宮潰敗,樺木上仙就投靠了凡界,並一步步成爲凡界鎮守一方的大都督。
直到一百年前,凡界遭受巨大沖擊。
樺木上仙認爲凡界快扛不住,就投靠了西南區域最爲強勢的金國。
他是帶着麾下大片領土歸順金
國的,所以一到金國就受到重視,位高權重。
此刻,樺木上仙志得意滿。
他覺得昔日選擇,是無比正確的。
留在炎國,只能與炎國陪葬,哪像現在這麼逍遙自在。
等將來,炎國被徹底征服,他的地位恐怕會更高。
因爲他曾是炎國高層,知道炎國很多東西,對於征討炎國有着巨大功勞。
“炎國這些人恐怕怎麼都想不到,表面是劍皇組織聯盟,實則背後隱藏着十大至聖,就等炎國高層們入甕。”
樺木上仙暗忖,“當然,就算他們知道也無妨,他們若不參加聯盟聚會,只會被人認爲是嚇破了膽,更會喪失士氣和民心。”
正這樣想着,外面有屬下來彙報:“大都督,葉都督來了。”
樺木上仙在金國,也是掌握一方的大都督。
至於屬下所說的葉都督,是葉傾城。
葉傾城起初是黑暗聖殿的弟子,後來也是投靠了凡界,成爲凡界高層之一。
樺木背叛炎國時,葉傾城也做出同樣決斷,同爲金國都督之一。
“他怎麼來了?”
樺木上仙皺了皺眉,隨後還是道:“讓他進來。”
話音未落,外面已有腳步聲響起,進來的正是葉傾城。
“樺木,你還有心情在這如此悠閒?”
葉傾城臉色很難看道。
“你這是做什麼?誰惹你了?”
樺木上仙不滿道。
“你自己看。”
葉傾城將一份玉簡,扔到樺木上仙身前的桌案上。
樺木上仙不解,但還是結果這玉簡,用意念查探起來。
這一探,他就驚駭變色,失聲道:“不可能。”
“哼,怎麼不可能,他就是回來了,而且殺了十位至聖。”
葉傾城冷哼。
說話之時,他的聲音也有些顫抖,可見他內心是何等的恐懼。
“這……這……”
樺木上仙臉上悠閒失去,剩下的只有慌亂。
“你我對他都很瞭解,對於背叛者是絕不會容忍的,現在我們還是想想,怎麼逃過此劫吧。”
葉傾城道。
樺木上仙也不是尋常修爲,經過最初慌亂,儘快依然恐懼,但還是能冷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