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志濤升官了,準確說也不算升官。只是從一個普通的一線工人,升爲組長。
雖然組長還是工人,但最直接的好處就是不用再到一線幹活了,只需要管理好手下的幾個人就行。當然,薪金方面,班組長比起之前的工人,在收入上漲了將近兩千。
馬志濤的任命很突然,在他婚後的第三天,邱和平就在車間會議上,宣佈了馬志濤的任命。
當然,邱和平對於馬志濤的提拔,也僅限於此。如果馬志濤再要上升,邱和平只有建議權,而沒有決策權。畢竟馬志濤再上升,那就是副科,這就需要公司領導任命的。
因爲馬志濤是張烈的朋友,而且兩人關係極好。邱和平知道馬志濤的未來不僅限於此。不管是以後去幫張烈的忙,還是留在集團公司發展,前途都不可限量。至於困擾他的那個學歷問題,也完全不是問題。只要領導願意提拔他,完全可以火線進修。
而白媛媛,也加入了張氏工業集團的草臺班子。作爲班子裡唯一的華國人,白媛媛在班子的地位也是很明顯的。同時因爲周圍都是洋鬼子,白媛媛的英文水平也是直線提高。加上這麼多年,白媛媛早學會了和各式人打交道的本事,白媛媛在很多時候,擔任的都是張氏工業集團的聯絡官。負責和地方政府的協調溝通,同時將地方的意見反映給他們團隊。
日子雖然很平靜。但是張烈卻感覺氣氛有些詭異,劉夢瑩自從參加完馬志濤的婚禮後,就有些反常。張烈問她。她也不說。
這天,張烈接到一個電話,是徐曉曼的。對方約張烈出去喝咖啡,張烈有些奇怪,按理說兩人除了同學關係外,並不怎麼親近,甚至上學的時候。自己對這女人還挺討厭的。
不過怎麼說也是老同學,人家女生主動約他了。張烈不能不給面子。開着最開始的那輛奔馳車子,到達約定的地方,徐曉曼已經在那裡坐着了,桌上的那杯拿鐵已經下去一小半兒。看見張烈來了。徐曉曼也不管張烈喜歡什麼,也爲他叫了一杯拿鐵。
坐在對面,看着面前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女人。相比上學那會,現在的她確實成熟,更加有魅力了。
徐曉曼也是認真的看着眼前的張烈,說真的。她有想過會在馬志濤的婚禮上看到張烈,畢竟兩人曾經是最要好的哥們。但真正看到了,她卻高興不起來,因爲對方已經有未婚妻了。是的。是未婚妻,而不是女朋友。
若說,作爲班花兼大班長的她。有不少男生喜歡暗戀。但作爲一個女生,自然對男生也充滿好奇。其中張烈就是令她最好奇的那位,爲什麼別的男生都認真的學習,備考高三。而他卻一天到晚和一個差生混在一起。這就算了,最關鍵的是,張烈雖然不好好學習。但每次考試,他的成績不說是班上最好的。但總是排在前五名的。
從那時起,她就注意到張烈,打架,逃課,上網,所有壞學生做的事,他都做了。她甚至在想,若是他將打架逃課上網的時間用在學習上,一定成績會更好。所以,她執着於告張烈的黑狀。
高考後,徐曉曼沒有意外,考上了上京大學,這所全國排名數一數二的大學。而張烈成績也不差,同樣考上了上京的重點大學。她本以爲兩人四年裡會在上京有所交集,但意外時,從填報志願那時起,兩人就失去了聯繫,一直到最近。
大學裡,徐曉曼也交往過一個男朋友,但是總找不到令她刻骨銘心的感覺。所以沒相處多久,就散了。之後她一門心思的學習,閒暇時回想過去的事情,總能想起高中時那個男生。只是他們彼此之間沒有聯繫方式,其他的同學似乎也沒有他的聯繫方式。後來,她保送學校的研究生,一直到研究生畢業。沒想過留在京城,一個人回到了雲臺。
只是令她意外的是,回來沒多久,在馬志濤的婚宴上,居然再次見到了張烈。或許是因爲學習的法律,她比較理智,冷靜。但是她可以肯定,眼前這個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就是那個在她內心裡揮之不去的男人。
只是他也要結婚了,結婚對象很漂亮,工作也好。
當然,更加令她驚訝的是張烈的成就。他居然就是這段時間鬧得沸沸揚揚的華國首富。而他崛起的過程和速度,只能用神奇來形容。
張烈很苦惱,確實很苦惱!
本來他就知道,徐曉曼這樣的女人,是不能招惹的,他有種感覺,如果招惹了這樣的女人,劉夢瑩一定會發飆的。
但是他沒有管住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或許是喝咖啡也能喝醉。在兩人一杯杯的喝着咖啡,講述着高中時的一些趣事。然後就鬼使神差的到了酒店,然後就是滾牀單。
沒錯,兩人滾牀單了,他不想招惹徐曉曼,但卻招惹的很徹底。因爲他發現,徐曉曼這女人,居然還是個處女。
老天這是在玩她嗎?現在的女性是個什麼樣的,常年流連花場的他能不知道。很多女生本身就有男朋友,或者已經結婚,還經常找野男人尋求刺激。而大學裡,更是處女的終結地。自家媳婦是處女,這令她興奮。但是徐曉曼是處女,他就覺得事情大發了。
“你很厲害,按理說華國的男人不應該這麼厲害!”結束後,儘管徐曉曼很疼,但她卻說出這樣的話。
張烈聽了,頓時感覺有無數只草泥馬在他心頭踩過。若不是知道她在這之前,是個貨真價實的處女。還真會以爲,這女人還和洋鬼子弄過。
張烈不說話,欲哭無淚。不知道怎麼去處理這件事。萬一和劉夢瑩鬧起來,他絕對會崩潰的。
他就恨了,自己怎麼就管不住自己呢。還有那家咖啡店,他家的咖啡一定是參了酒精的,不然自己這麼會做出這麼稀裡糊塗的事情。
“剛纔的感覺很好,怪不得女生也會想這種事。原來以爲只有男人是下半身動物,看來女人也是。”徐曉曼依舊自顧自的說着
這話讓張烈怎麼接?同樣感覺。徐曉曼現在也太冷靜了,做過這種事的女人。不是都會陷入小女兒的小性子,怎麼她沒有。
“你累不?我還想體會一次那樣的感覺?”徐曉曼突然立起來,看着躺在那裡,不知道在想什麼的樣子。很認真的對着張烈說道。
累不,他很想說累。但小兄弟出賣了他!
“好吧,我知道了!”
又是一場戰鬥,只是張烈是被戰鬥的一方。當戰鬥結束,徐曉曼喘着粗氣,渾身香汗琳琳。
歇了大約十幾分鍾,待呼吸正常後。對張烈說道:“張烈,你不用多想,我沒有想過破壞你和你未婚妻的事情。我也不可能去做小三。我今天找你來,是認真思考了很久。知道上次馬志濤的婚禮嗎,我們那次見面。我發現我對你的感情很複雜。而我居然會嫉妒你未婚妻,這簡直是不敢想象。”
徐曉曼說着,臉上的表情卻很平靜,只聽她又說道:“知道不,參加馬志濤婚禮前,我已經申請到了米國普林斯頓大學的博士生?...
。只是我一直在猶豫,那時我不知道自己需要什麼。好像有什麼東西讓我割捨不下。直到看到你,我已經明白了,但你已經有了未婚妻。想了這麼多天,我決定見你一面,然後就起程去米國。至於以後回不回來,我也不確定。至於和你上牀,確實令我很意外,不過我不在意,你也不要有負擔。“
張烈這才正色起來,看着這個女人,感覺她冷靜的可怕。想象她是學法律的,難不成學法律的人,都像她這樣?
在徐曉曼面前,張烈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失敗者。自己居然很難硬氣說上一句話,一個晚上都是在聽她訴說。
天亮的時候,張烈已經很困了,但徐曉曼看上去依舊精神十足。後來張烈睡過去了,而醒來的時候徐曉曼已經走了,而且沒下任何只言片語。
張烈回家的時候,看見劉夢瑩總是有些心虛,怕她發現什麼。雖然徐曉曼說要去米國,也不一定會回來,但這件事畢竟做的過了。而且張烈不曉得,爲什麼和其他女人做那種事,他沒負擔,但是和徐曉曼,卻有那樣深的負罪感。
幾天之後,張烈從馬志濤那裡得知徐曉曼已經辭職,去向不明。張烈知道,她去米國讀博士去了。想到徐曉曼的冷靜,不知道她讀完博士,又會變成什麼樣,想到就恐怖。她覺得不應該啊,原先的徐曉曼不是這樣的,是那個熱心,願意幫助人,當然更喜歡打小報告的丫頭片子。怎麼五六年沒見,變成這樣子了。
徐曉曼的事,張烈想忘記,但卻發現怎麼也忘不了。常常一個人的時候,會想起那一晚上徐曉曼的冷靜。但不管如何,事情都過去了。劉夢瑩似乎在徐曉曼離開之後,恢復了正常。同時張烈也開始忙碌了,因爲他接到一個大活。
他需要人工製造一個深水港,位置就在他的造船廠所在的海域。通過崔雪莉的論證,造船廠附近的海底結構,很容易打造一個深水港。如果有這個深水港,再配合不遠處的造船廠,以後自己的造船廠可以無限擴大,甚至生產萬噸級貨輪。當然,有了深水港,以後自己公司生產的汽車,也能直接通過海運走向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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