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滋自知道張烈有意將那種新型金屬出售過別國,就上了心。
雖說這東西是他自己搞來的,既然國家知道他有這東西。他還將其賣給別的國家,雖說國家不會將他怎麼辦。但張烈留給國家的印象必然不會好,他還要在國內生活發展,就一定不能和國家鬧矛盾。
當天下午,蘇滋就給遠在雲臺的張烈打去電話。詢問張烈是否有意將那種金屬賣給國外,電話裡,張烈吱吱嗚嗚的,顯然有所隱瞞。
蘇滋當即警告他,讓他放棄和國外的聯繫。知道張烈這人有些小心眼兒、市儈。所以她很不放心,當下就急匆匆的趕往雲臺。
一天之內,蘇滋上午從南水跑去省城,下午又急匆匆跑去雲臺。前前後後六七百公里,饒是蘇滋這樣的的女強人,精力一向充沛,到了雲臺時,也是疲憊不堪。
到了約好的地方,雲臺有名的海天大酒店一間商務套房裡。張烈性致滿滿,看到蘇滋過來,自然邪火上頭,想要做點什麼。
但蘇滋看到張烈就來氣,還好這東西是國外的,他自己本事搞來的。若是本國生產的,此時就不是蘇滋來找他談話,而是直接有警察或者安全局的人找他。那時候,通敵賣國等等罪名,或許就安在他頭上了。
“誰讓你聯繫國外的,你知不知道你惹了**煩!”蘇滋絲毫不在意張烈那賤賤的笑容,上來劈頭蓋臉就一頓臭罵。
張烈被罵懵了,傻愣了一會兒,才怯懦的問道:“怎麼了?”
“還問怎麼了?在實驗室就已經檢測過那種金屬的性能,你知道它的優勢,就應該明白,想要得到這種金屬的人很多,尤其是我們國家,材料工程更是相當薄弱的環節。我不讓你出售這種金屬,就是因爲它太重要的,重要到以你的能力,甚至我的能力,都沒辦法保護它。你倒好,主動招惹別人,而且還是國外的。”蘇滋想到這事就氣不過,不過她當時也沒想到國外的勢力,只是國內的那些利益團體,就不是她能應付的。所以她才封鎖這個消息。也是想什麼時候有機會遇到強大的靠山,再拿出這東西。
“就這事兒?既然你不願意賣給國外,那就不賣,是不是國內有人想要這金屬。對我來說,賣誰都一樣,只要價錢不要低的太離譜,讓我有得賺,我這裡沒問題。”張烈說的是實話,這金屬雖然是獨門生意,但他同樣明白,賣的太貴,或許有人會眼紅的。
就目前來說,製造這種金屬的鎢元素,估計只有他能製造。那麼,無論別人是否研究出配方,他們想要仿造,難度太大。
所以,這門生意就是壟斷,價格只要不是貴的離譜,相信他們會接受的。
“這可是你說的,我明天給你引薦一個人。只要你們能搭上關係,你在國內做點什麼生意,基本上沒人敢找你的麻煩!”蘇滋着重說明了對方背景強大,讓張烈曉得其中輕重。
張烈也是倒吸了一口氣,到底是多大的背景,自己居然只要伺候好這人,在國內做生意就順風順水。
解決了心頭大事,奔波了一天,蘇滋有些累了,絲毫不在意張烈。吃過東西,就躺在牀上沉沉的睡去。張烈本想做點什麼,但看她這樣子,也知道可能累壞了,也就沒有獸性大發,安靜的躺在她旁邊,傾聽着她的呼吸。
同時,坤雲號那邊,張烈已經將這裡的事傳給了凱瑟琳。凱瑟琳雖然一個勁的詢問爲什麼,但張烈沒有搭理她。只讓她解決了這件事,誰叫整件事都是凱瑟琳一個人惹出來的。
遠在大洋之中的凱瑟琳,很無奈。他理解不了張烈,同樣是做生意,爲什麼要拒絕米國ge公司,只要競爭才能賣出好價錢。
她將自己的想法告訴崔雪莉,崔雪莉卻不理她,只是說了一句,張烈的話就是最終決定,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不要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凱瑟琳撇撇嘴,知道崔雪莉說的在理。他們哪有那麼多爲什麼,這也就是張烈,若是換上另一個主人,哪會給她們機會。若是她們敢質疑主人的決定,人造毀滅了他們都是輕的。
凱瑟琳直接利用網絡,侵入ge公司代表團的網絡,告訴他們交易宣佈取消。至於原因,凱瑟琳也給出了,涉及到的金屬材料,已經由軍方掌控接管,她們無權再進行二次販售。
第二天天剛亮,蘇滋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張烈也被蘇滋的手機鈴聲吵醒。
蘇滋看到來電號碼,立馬接通電話。張烈沒有偷聽他說話,但感覺得到蘇滋對電話裡的人很尊敬。
掛掉電話,蘇滋立馬對張烈說道:“趕快起牀,半個小時後,有人接我們。”
說完,蘇滋直接去衛生間洗漱。只留下張列一個人莫名其妙,但蘇滋這麼說,想來是那個所謂的大背景人物。
洗漱之後,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兩人並且下樓,在大廳中,見到一個帶着墨鏡的年輕人。
這人什麼也沒說,只是和蘇滋低聲說了一聲,隨後蘇滋就帶着張烈跟着這人上了車。
神神秘秘的,張烈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人,說個話還偷偷摸摸的,而且車子啓動後,這人一直沒有說話。
車子一直開到一處偏僻的矮樓前停下,這幢矮樓看上去報廢了很久,周圍很荒涼。到了門口,張烈注意到大門後面藏着兩人,而且裡面也有人隱藏着。
他不明白到底是什麼人,看這樣子像黑社會。小聲的詢問蘇滋是什麼人,並且告訴她這裡埋伏了不少人。
蘇滋讓他放心,不要害怕,沒事的。至於張烈說這裡埋伏了人,蘇滋也不在意,在他看來,有情報局的人在附近埋伏很正常,畢竟他們的局長可是在裡面。不過張烈能發現周圍埋伏人,倒是不簡單。也不知道他一個普通人,怎麼能發現隱藏起來的情報人員。
跟着蘇滋上了樓,在天台處,一個六十歲左右的白髮老人正站在那裡,背對着他們,默默地注視着前方。而老人的兩側,站着兩人,這兩人和接他過來的司機一樣的打扮。
“劉叔叔,我們來了!”蘇滋快走幾步,提醒老人他們來了。
張烈從她的聲音聽出,蘇滋和這人似乎不太熟,算不上多麼親熱。也不知道是蘇滋對其他人也就這副態度,對所有人都無所謂親不親熱。
這時,老人轉過身。他先是朝蘇滋微微點頭,算是迴應。隨後就死死地盯着張烈,好像能看透張烈這個人一樣。
張烈也盯着這老人,感覺到這老人身上強大的氣勢,他不由得有些憋屈,想打破這詭異的氣氛,但感覺不太容易。
“模樣倒是不錯,不過人品不怎麼樣,你說你哪天配得上我侄女?”老頭那雙眼神盯得張烈本來就有些發毛,聽到他這麼說,更是心理大怒。
“你誰啊,那是我和蘇滋的是,她都不反對,你慘呼個什麼勁,別以爲你是什麼黑社會大佬,周圍埋伏了不少人,我就會怕你。告訴你,老子可是被嚇大的,你這點事兒,對我來說只是小兒科了。”張烈大話說着,也是給自己壯膽。
這老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善與的角色,所以如果因爲某些事鬧起來,張烈必須要保證自己地安全性。
劉老頭沒想到張烈會這麼說,不過這也和他調查的結果相符,這小子當真就是個棒槌。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弄到那種金屬的,這小子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憑什麼他會突然從一個所謂**絲,變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