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更送到,看前先投票,保持良好的習慣。新朋友先收藏,方便追看!
感謝cwj88、書友120715133824145、氵灬図的慷慨打賞!
和雲臺市談判的具體細節不需要張烈‘插’手,他高薪組建的智囊團會爲他辦妥這些所有的事。
張烈本想帶着劉夢瑩出去走走,不說出國了,最起碼去瓊海玩上一遭。這已經寒冬時節,雖然雲臺這地方表面溫度不算太冷,但有時候冷的也刺骨。這個時節去瓊海住上一段時間,絕對是享受。
但劉夢瑩卻告訴張烈,暫時不行。他們城建局這段時間太忙了,而她又是負責一個科室的所有工作。若是她走了,這個科室一時就沒人負責。
自劉夢瑩以副科級別主持整個科室的工作以後,城建局一直還沒有給這個科室配備一個副手。城建局那邊似乎也有意無意的忽略了這個問題,導致整個科室都是劉夢瑩一個人說了算。
這樣雖然大權在握,沒有任何的掣肘,但像現在這樣,根本走不得,離了她,整個科室會陷入癱瘓。
尤其是這些日子,雖然已經快到年關,但因爲張烈的大筆投資,雲臺市將要上馬太多的項目了。城建局作爲主要的負責部‘門’,工作量自然異常的龐大。
張烈很鬱悶,沒有什麼活動,只好將自己的大部分時間投入到工作中。談判方面,他不在行,但因爲他開始‘插’手一些事情,使得談判雙方能夠及時得到張烈的要求,同時根據這些需求,進行及時的調整。
而張烈正在建設的船廠,主體工程已經基本結束。從米國運回來的一些大型設備,已經開始安裝。張烈去到船廠的時候,一片熱火朝天的場面。尤其是看到不少洋鬼子,充當指揮人員,指揮着現場人員小心的安裝這些設備。
張烈沒什麼感覺,但是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這些設備的‘精’貴,很多設備都是華國第一次出現。
當然,在這裡工作的洋鬼子現在也異常的興奮,幹起活來非常有勁頭。沒辦法,洋鬼子是**‘裸’的金錢崇拜。他們的老闆搖身一變,已經全程全球有名的超級富豪,而且出手大方。給這樣的老闆打工,可以說讓他們心底裡就‘激’動。
事實上,張烈運回來的這些機械設備,着實讓國內的一些同行眼紅。尤其是的當他們知道,這家正在新建的造船廠,未來的主營業務,居然是豪華遊艇方面。更是眼熱不已,尤其是某些重工企業,更是不斷的朝上面吹風,鼓吹如果這些設備到了他們企業,他們企業能造出怎樣牛‘逼’的裝備,能給軍方造出多麼牛‘逼’的軍艦。
但他們的這些言論,到了上面,就戛然而止了。上面似乎根本不爲所動,根本不贊同他們的意見。
事實上,上面對張烈的態度,算是真正看成平等的。幾大巨頭在張烈這裡,已經達成共識,就是和平共處,互利互惠,共同發展。
何況這家造船廠是在華國,機械也在華國,如果他們需要使用某些設備,完全可以以友好的方式,和張烈商量。以張烈的‘性’子,不至於會拒絕這樣的要求。而且既然張烈能堂而皇之的把這些非常敏感的東西帶到國內,那這樣的事情就能做第二次,第三次。
和張烈鬧掰了,無異於殺‘雞’取卵,幾大長老纔沒有那麼短視。
張烈從船廠出來的時候,想到船廠四周的情況,然後直接給劉誌異打去電話。剛剛在船廠的時候,他發現四周有不少可疑的人物,尤其是在不遠處居然有一個連隊的士兵。
軍方在自己船廠附近居然有人,這些人到底搞什麼,自己這又不是在搞軍艦,只是準備製造一些有錢人喜歡的玩意兒。就這東西,還需要軍隊把手,太扯了,這不是純粹‘浪’費自己這個納稅人的金錢。
“喂,劉老頭,我說你是怎麼搞的?我家船廠附近那些人是怎麼回事?你沒事看着鋼鐵廠就行了,來船廠做什麼?”
張烈不能不氣憤,劉誌異這麼搞,這造船廠就是沒事也會被他搞出事了。讓國外那些勢力知道這裡駐有軍隊,還不定猜想裡面製造什麼殺傷‘性’武器的。
自己可是個愛好和平的企業家,怎麼會製造那些殺傷‘性’武器。
劉誌異訕訕的笑道:“張烈,你說我做什麼,你船廠搞來的那些的東西,我不得給你保護好。那裡面好些設備,連我們軍方都眼饞的很。之前不少人都告狀到中央了,要不是長老們力‘挺’你,你這些設備早被瓜分了。我安排這些人,只是在保護這些設備,萬一有人蓄意破壞,我們也好即使阻止!”
“撤了,都撤了!我不管什麼理由,我這是民用船舶廠,不想和你們軍方扯上關係。至於裡面的設備,就算先進點,在我眼裡和那些普通的機‘牀’也沒什麼兩樣,或許最多就是價錢貴些。而且誰敢來我的廠子搗‘亂’,我直接剁了他的爪子!”張烈這會不懼怕這劉誌異,自己這會也算是個有身份的人,這劉誌異就算在牛‘逼’,也不敢公然對他做什麼。
“張烈,你,哎,好,我撤了。不過,既然這些設備你能‘弄’到,能不能給國家‘弄’幾套?”劉誌異有些無語,一直以來,國內爲搞到一些先進設備,‘花’了多少冤枉錢,犧牲了多少在秘密戰線上工作的情報人員。如今這樣令國家都眼饞的設備,居然堂而皇之的擺在一家民企裡,而且還做着這樣的小事情,明顯是殺‘雞’用牛刀。他又不能說什麼,只能拜託張烈,希望他能再‘弄’幾套。
“你當這是大白菜,誰想買就能買到的?”張烈頂了一嘴,這東西要不是奎恩利用西部財團的身份,還真不一定搞得到。讓自己去買,怎麼可能,現在西方那幫人,對自己還不嚴防死守,專‘門’盯着自己,怕就是自己收購了一些在他們眼裡太過敏感的東西。
“張烈,你!”劉誌異沒說話,實在是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如果放在以前,他介意直接找上‘門’,去和他“談談心”。
其實一直以來,劉誌異對張烈有些肆無忌憚,主要還是把他當成一個子侄輩,畢竟張烈是蘇滋的男人。站在蘇滋這裡,他就是張烈的長輩。不過想到如今張烈的身份,再不是那個自己可以隨意‘揉’捏的小子,是既無奈有氣憤。
“行了,年紀一大把了,別動不動就生氣,以後我瞅機會吧,有機會再給你們‘弄’一套。不過有些東西,我也不好搞,你知道的g7會議上,我和各國達成了協議,我被他們盯得比較緊。”張烈也知道這劉誌異沒什麼惡意,只是純粹的爲國家着想。
“那行,不過以後軍方可能會用到你的設備,你可不能拒絕,而且使用費得優惠些!”劉誌異知道張烈說的是實話,只能退而求其次,在一些‘精’密加工上,軍方可能會用到這些設備。
“行,沒問題,我做主了,只收個機械損耗費,友情價!”
掛掉電話沒多久,就接到自己派駐船廠的安保人員的電話,稱外面的軍方人員已經撤走。
看來這劉老頭還是比較守信的,對於他剛纔的承諾,他也自然信守。
同時,他想到了蘇滋,自回了國,一直沒有聯繫她。而且這‘女’人也真是的,自己回過這麼久了,而且天天都有媒體在報道。這‘女’人也不說給自己打個電話,真是欠收拾。
其實張烈主要是臭‘毛’病又犯了,怎麼說自己現在也是衣錦還鄉,得好好嘚瑟嘚瑟。而作爲主要嘚瑟的對象,自然是他的‘女’人們。只是蘇滋這‘女’人,居然不主動打來電話,表達對自己的崇敬,這可是對他大男人尊嚴的眼中挑釁。
去南水,必須得去南水,這‘女’人就是欠收拾。非得自己去找她,這次得給她漲點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