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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蔓這會兒也總算是反應過來,自己剛纔說的這番話,的確是容易讓人誤會的。她的俏臉不禁微微一紅,連忙擺手解釋道:“別誤會,我不是讓你真正做我的男朋友,我只是想要讓你冒充我的新男朋友,讓我媽不會再天天的在我耳邊嘮叨,逼着我分手並相親了。”
“這可不行。”張文仲連忙擺手拒絕。
“喂,你剛纔還信誓旦旦的說要幫我的忙,怎麼仙子又變卦了?再說了,我只是讓你冒充我的男朋友,又不是讓你真的做我的男朋友,你這麼緊張幹嘛?難道……”林子蔓若有所悟,恍然道:“……你是怕被你的女朋友知道後,會引起她的誤會嗎?”
“別胡說。”張文仲再度擺手,道:“我可沒有女朋友。”
“既然你沒有女朋友,那你還在擔心什麼?”林子蔓白了張文仲一眼,說道:“我一個小女人都沒有擔心,你這個大老爺們兒還在擔心什麼?再說了,你只需要跟我回家吃頓飯,讓我爸媽見你一面就行了。別的事情,都由我來搞定。怎麼樣,這件事情很輕鬆吧?只要你肯幫我這個忙,我就出血在蘭桂園裡擺桌好的請你!順帶着,我還可以介紹一個女朋友給你。怎麼樣,這麼多的好處,你總不會還要拒絕吧?”
張文仲苦笑着搖頭道:“我……”
見到張文仲還想要拒絕,林子蔓連忙打斷了他的話,做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兒,懇求道:“拜託,拜託,千萬不要拒絕啦。俗話說的好,‘寧拆十座廟,不毀一門婚’,你總不能這麼狠心,眼睜睜的看着我和我男朋友唄拆散吧?”
張文仲苦笑着說:“你可以找其他的朋友來冒充你的男朋友嘛,何必非得找我呢?”
“我的朋友,我媽基本上都認識。就只有你,她還不認識。所以,就只能是拜託你幫忙啦。”林子蔓將雙手在胸前合十,擺出了一副可愛的懇求姿勢,說道:“求求你啦,就幫我這一次吧。”
張文仲無奈的點了點頭,說道:“好吧,我答應你了。”
“太好了,太好了,實在是太感激你了,你可是幫我解決了一個大麻煩呢,你可真是一個好人呀。”林子蔓表現的異常激動。
“你這算是發好人卡嗎?”張文仲開玩笑的說。
“我說的是真心話,你真的是個好人。”林子蔓吐了吐舌頭,笑眯眯的說道:“本週日你有時間嗎?”
張文仲想了想,方纔說道:“應該是有的吧。”
林子蔓有些迫不及待的說:“那好,就定在本週日了。待會兒,我就將這件事情告訴我媽。哎,張醫生,把你的電話號碼給我吧。等到了週日的時候,我也好聯繫你。唔,說不定,我還得提前聯繫你,給你說說你將扮演的‘角色’。”
“怎麼,還得虛構一個身份出來?”張文仲有些不解。
“肯定的呀。”林子蔓點頭說道:“如果告訴我媽,你就是我的同事,只怕她每天都得跑到醫院裡面來看望我們倆了……”
“不是吧,你媽這麼可怕?”張文仲被嚇了一跳,如果真的是讓林子蔓的母親每天都跑到醫院來看望他和林子蔓,那麼假事都將會被傳爲真事。
林子蔓信誓旦旦的說:“我可以向你保證,她絕對比你想象中的,要可怕多了!”
“那還是照你說的辦吧……”張文仲心有餘悸的說。
“好。”林子蔓點頭應道。
“時間差不多了,我回自己的診室去了,待會兒,院長又要開始他每天的例行巡視了,我可不想被他給嘮叨。”張文仲向林子蔓告辭,邁步向自己的診室走去,剛走出林子蔓的診室,他又轉了回來,叮囑道:“林醫生,我差點兒忘記說了,此事就此一次,下不爲例啊!”
“放心吧,我向你保證,這事絕對只有一次。”林子蔓信誓旦旦的說道,隨後又歪着腦袋,微蹙着蛾眉,自言自語的嘀咕道:“究竟是安排個什麼樣的身份纔好呢……?”
張文仲不禁啞然失笑,轉身進到了自己的診室裡,將贈送給尤佳爺爺的那幅珍貴的百壽圖,隨手就給放在了窗臺上面,然後拿起診桌上面的水杯,泡了杯茶放在桌上。
八點五十分,胡強方纔昂首挺胸的出現在了校內醫院裡面,按照慣例,在各個科室巡視了一番後,方纔走進他的院長辦公室,打開電腦,玩起了偷菜遊戲。
因爲上午的氣溫較爲清爽,所以在上午來就診的學生,明顯要比下午多一些。不過,這些學生的病症,大多都是傷風感冒之類的小毛病。畢竟,這幾日的天氣,忽冷忽熱的,導致許多身體較差的學生,都出現了感冒的症狀。
上午十點二十分的時候,一個身材魁梧,全身肌肉硬實虯起的猛男學生,跟做賊似地,扭扭捏捏的出現在校內醫院的走廊中。雖然他故意裝出了一副目不斜視的模樣,但是他眼角的餘光,卻是在不住的打瞄着四周,一旦是發現了認識的人,就連忙將腦袋低下並偏到另外一邊。
雖然他左閃右避的,卻還是被熟人給認了出來:“哎,這不是籃球隊的王曉嗎?怎麼,你也生病啦?”
“是呀,是呀,我……那啥……我肚子有點兒不舒服,估計是昨天晚上吃錯了東西。”王曉黝黑的臉上閃過一道紅暈,支支吾吾的解釋道。
幸運的是,這個熟人並沒有注意到他的臉色變化,也沒有和他多聊,讓他逃也似地跑了。他一路到了走廊盡頭,看見張文仲的診室裡面沒有病人,就連忙溜了進來,並反手就將診室門給關上了。
張文仲擡起頭來看着他,問道:“你關門做什麼?”
王曉紅着臉,支支吾吾的說:“那……那個啥,我這個病,有點兒特殊,不能夠讓太多的人知道。”
“喔?你哪兒不舒服?”張文仲問。
王曉的臉更紅了,和關公都有的一拼,他口乾舌燥的支吾道:“我的那……那話兒不舒服。”
“那話兒?哪話兒?”張文仲又問。
王曉這會兒連死的心都有了,但是事已至此,他也不可能轉身就走吧?只能是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褲襠,扭捏的說道:“就是這裡……”
相比起王曉的扭捏,張文仲就表現的很淡然,他‘喔’了一聲後,說道:“原來是這裡,說吧,是怎麼個不舒服法?”
“就……就是尿尿的時候痛的很,還有小便黃的很,另外,早上起來的時候,好像還有點兒膿液從裡面流出來。”王曉鼓起勇氣,將自己的症狀訴說了一遍,然後哭喪着臉問道:“醫生,我這個該不會是性病吧?可憐我還是個處男呢,怎麼就會染上了性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