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派文仲和尤文驅車抵達了旌城的時候。天色尚明。瞧一明此旁聳立着的大鐘,也纔是下午五點過一刻。在駛入了旌城的主幹道後。尤文先是掏出了一通電話,隨後方纔驅車前往了旌城最大最豪華的五星級酒店凱旋大酒店。
網在凱旋大酒店的地下停車場裡將車停好,五個西裝筆挺、戴着墨鏡、冷着一張黑臉、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是保鏢的壯漢,擁簇着一個三十來歲的光頭男子,出現在了地下停車場。
這個光頭男子,就是這家凱旋大酒店的老闆吳憤。除了這家五星級酒店之外,他在旌城還有着許多的產業,真正是通吃了旌城黑白兩道的大牛人物。在整個天南省內。也是赫赫有名的。這次地下拍賣會的消息。正是他透露給尤文的。
吳怕快步的走到了張文仲和尤文的導前。笑吟吟的說道:“尤老弟,你來的好快呀,這一路上又飆車了吧?。
尤文也笑了起來,擡手指了指身邊的張尖仲,說道:“光頭佬。今兒我可不是主角,我是陪張哥過來的,哪裡還敢飆車呢?要是將張哥給飆壞了,我爺爺可是會不講情面。直接就將我給大卸八塊的
“喔?。吳怕扭過頭來,略有些詫異的打量起了張文仲。他本以爲張文仲是尤文的跟班,卻沒有想到,這個相貌普通、氣質平凡的傢伙,居然如此受尤文的尊敬,甚至從尤文的那番話裡,他也能夠聽得出,這個傢伙還很受尤老爺子的關懷與尊重。
“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人?什麼來頭?。吳怕忍不住在心頭猜測了起來。
因爲對所謂的名牌服飾沒有什麼追求。所以張文仲穿着的都是極爲普通的衣褲,無論怎麼看,都像是一個極爲普通的人。與此同時,又因爲他的氣息自然內斂,沒有散仙級的修爲。休想看出他的真實本領來。所以。即便吳憤閱人無數,自認爲是精擅“相人之術”也沒能夠瞧出張文仲有什麼特別之處。只是依稀覺得,張文仲瞧着有點兒面熟。卻記不得究竟是在哪兒瞧見過他了。
雖然心中很是詫異,但是在吳憤的臉上卻沒有透露分毫,他自來熟的向着張文仲伸出了右手,笑吟吟的說道:“張先生你好,我叫吳憤,你可以管我叫老吳,也可以像尤文那樣。管我叫光頭佬。”
“你好,我是張文仲張文仲伸手與他輕輕一握。
其實,就在吳怕打量張文仲的時候,張文仲也是在打量着他。與他看不透張文仲不同,張文仲卻是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底細:“雖然只是一個地級巔峰期的武者,但是身上卻揣有兩件法器,一攻一守。看來。這咋,吳憤,還真不是什麼普通的商人呢
等到張文仲和吳怕認識了之後,尤文方纔是笑嘻嘻的問道:“嘿,光頭佬。今兒的那場地下拍賣會,是在什麼時候開始呢?喔,對了。都有些什麼好寶貝,事先給兄弟透個底成不?”
吳怕苦笑了一下,問道:“尤老弟,你們是打算兩個人都去?。
尤文皺了皺眉頭,不樂意的說道:“你這不是廢話嗎?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吳憤趕緊解釋道:“尤老弟,你是不知道,這次的拍賣會非比尋常,沒有主辦方邀請函的人,都休想參加。而普通的人,就算是再怎麼有錢有地個,也不一定能夠獲得邀請函。馬玉橋你知道吧?沒錯,就是那個在福布斯前幾個的傢伙。他開價一個億,想要從別人的手中買邀請函,可愣是沒有人鳥他。如果僅僅只是你一個人想要去開開眼界、瞧個新奇的話。拼着我這張老臉,還是能夠給你要到一張邀請函的。但如果是兩咋,人的話,那難度可就有點兒大了
尤文冷笑了起來,顯然是不相信吳怕的解釋,譏諷的說道:“什麼?一個億?我沒有聽錯吧?這場拍賣會的邀請函居然要一個億?我說先,頭佬。到底是你在說瞎話哄我呢。還是那個馬玉橋瘋了?竟然肯花一個億來買拍賣會的邀請函?我勒個天啊那你還不趕緊賣給他?順便還可以瞧瞧有沒有其他的冤大頭、肥羊肯花這冤枉錢,也一併按這價錢賣給他們。也不需要賣太多,只要賣個百八十張的邀請函,那你豈不是就能夠賺到了百八十億?我靠,這簡直是比印鈔機還要來的賺呀。”
吳怕並沒有生氣,而是苦笑着說道:“如果這事情我能夠做得了主,一定會照尤老弟你說的去做。百八十個億,誰不眼紅啊?但可惜的是,我只不過是人家呼來喝去的一條走狗罷了,根本就做不了這主。也不敢做這主
老文卻是不信:“誰敢把你吳大光頭當成走狗來使?這玩笑,可是開得有點兒大呀。
吳怕向着擁簇在身邊的那五個保鏢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退遠點兒,這才壓低了聲音說道:”兒子二,你與我是四大鐵的黑弟,而衆位張井生又是你極卿”洲出,所以我也就不瞞你們,實話說吧,這次的拍賣會,雖然對外宣稱是我籌辦的,但是實際上。我僅僅只是一個跑腿的人罷了,真正的幕後老闆,是笆霞山霞飛觀裡的那些道長”
邑霞山,尤文是知道的,就是旌城北郊的那片連綿羣山,以前他還曾帶過幾叮,自家影視公司裡面的小妞前去遊山玩水,品味親近自然的滋味。然而,霞飛觀什麼的,他可就沒有聽說過了。就算是聽過,他也決計不會相信。就憑那些道觀裡的牛鼻子老道,也能夠驅使得動這個吃透了旌城黑白兩道,隨便跺跺腳,都能夠讓旌城抖上一抖的吳怕。
吳憤顯然也是瞧出了他眉色間的懷疑。趕緊解釋道:“尤老弟。你是不知道。這笆霞山霞飛觀裡的道長,可不是其他那些普通的道士能夠相提並論的。他們,其實就是一羣活神仙”。
“活神仙?”尤文“噗嗤,的一聲就笑了出來,“光頭佬,你是看多了呢,還是遊戲玩多了?哎,我以前怎麼就沒有發現,你居然還是這樣的迷信呢?活神仙?哈哈真是笑死人了。你還不如說,那羣道士都是外星人呢。那樣的話,我還更容易相信些。
吳怕的表情在這叮,時候格外的嚴肅認真,他一字一頓的說道:“尤老弟。我沒有和你開玩笑,我說的都是真的!”
看着吳怕的嚴肅表情,尤文不禁呆住了。他和吳凱之間的友情極深,並不是那些酒肉朋友所能夠比擬的。同時,他也十分清楚吳憤的性格爲人。所以,在呆愣了片刻之後,他遲疑的說道:“光頭佬,真有那麼玄乎?這個世界上,真就有活神仙?你可別是被那些耍把戲的江湖騙子給糊弄了”
吳怕啞然失笑,說道:“這個世界上,還沒有哪個江湖騙子能夠糊弄的了我呢。更何況,就算是我被糊弄了。難道馬玉橋他們那夥人。也都被糊弄了?我給你說,尤老弟,在這個世界上,有許多東西都是你我難以想象的,但卻偏偏又是真實存在的。我當初,也是親眼瞧見了霞飛觀的這些道士飛天遁地,展現那些威力超卓小匪夷所思的神通。說實話。我能夠有今天這番成就地位,也都是全靠了他們的相助”
聽到吳憤說的這番話,尤文或許僅僅只是覺得倍感震驚、不可思議,然而張文仲卻是從中知曉了,這個琶霞山上的霞飛觀,多半應該就是一個修真門派。不過。這個修真門派他以前從未聽過,想必應該是這百來年裡新興起來的修真門派吧。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次的拍賣會既然是由一介,修真門派暗中搗鼓起來的,那麼,這裡面拍賣的東西,會不會都是修真者所需要的法寶、丹藥以及靈材料呢?
想到這裡,張文仲的眼睛就亮了起幕:“想必,這一次的旌城之行,多半是不會讓我空手而歸了吧?”
吳怕這會兒還在繼續說着:“這一次的拍賣會,也是由霞飛觀的那羣活神仙籌辦的,據說邀請參加的人,除了部分百年以上的世家大族之外,大多都是和他們一樣的奇人異士,展賣的物品,也大多是具有神奇功效的寶貝和靈丹妙藥,說不定還有令人青春永駐或長生不老的藥呢?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馬玉橋肯花大價錢來購買邀請函,也就不足爲奇了
尤文這會兒已經是將吳怕的話信了七八分,咋舌說道:“居然還有這樣的事情,匪夷所思,當真是匪夷所思,不行,光頭佬,這樣稀奇刺激的事情,我又怎麼能夠錯過呢?你一定得給我們搞到兩張邀請函!就算是讓我們像馬玉橋那樣,給你一億來買,也成啊!”
吳怕的臉色頓時點,黑了下來,不樂意的說道:“吳老弟,你跟我什麼交情?提錢?那不是抽我的臉嗎?好吧。我拼着這張老臉去試試看,能否給你們要到兩張邀請函
尤文頓時笑了起來:“哈,早就該這樣做了嘛。好了,趁着現在離拍賣會還早。你趕緊的去給我們弄邀請函。喔,對了,順便給我們安排一頓晚餐。好不容易來你這兒一趟。怎麼着也得狠宰你一番!”吳憤爛着一張臉,搖頭苦笑道:“哎真他孃的操蛋,怎麼就讓我交上了你這樣的損友呢?他招手叫來了一個保鏢,吩咐了幾句便讓這個保鏢去爲張文仲和尤文安排所需了。
隨後,他也沒有多留,就待轉身離開。
然而,張文仲卻是在這個時候開口,問出了一個讓吳怕和尤文都大爲驚訝的問題來。
“吳先生,冒昧的問一句。這次的拍賣會是個怎麼樣的拍法?想來,應該不是用錢來拍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