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裡,一雙是氣勢B人的眼睛,一雙是惶恐不安的眼睛。一張是充滿質問的臉蛋,一張是充滿歉意的臉蛋。兩個人都沉默不語,就這麼安靜地看着對方。任楚楚兩腿盤坐在病牀上,顧天則是兩腿夾得緊緊的,雙手還不停地搓着,一副理虧加心虧的樣子。
逃避不是辦法,態度纔是關鍵!顧天得先拿出態度來,再考慮怎麼去逃避!
沉默終需要打破,誰先開這個口呢?顧天準備打開局面,只見他嚥了咽口水,呢喃地說道,“這個~~~~~不是你想的~~~~~~我不是故意的~~~~~~我以爲是~~~~~~~~”
任楚楚瞪了顧天一眼,眼珠一翻,“你以爲我是水怪還是貞子?”
“總之不是美人魚!再說了,貞子是從電視機裡爬出來的!”顧天的聲音低了又低,他心裡也有委屈呀!大好的湖面風光,一個黑不溜秋的玩意突然出現在你的面前,誰也會那麼做!鬼知道你是玩潛泳啊!
任楚楚抄起牀頭櫃上的水杯就要砸過去,不想牽動了額頭上的傷口,腦袋又痛了!
“啊——痛,痛,好痛!”任楚楚捂住了腦袋,
顧天連忙上前,劍指點在她後枕的風池穴上,輕輕地揉着,任楚楚頓時感覺到了一絲清明,頭也不那麼痛了。
“看不出你還會點醫術!”任楚楚一臉驚訝地看着顧天,
“略懂,略懂!”顧天見任楚楚臉色有所緩和,拿開手,中規中矩地坐回了原來的位置,微笑地說道,“你的潛泳不錯!能遊一百米不露頭,佩服,佩服!”
任楚楚看了顧天一眼,“這算什麼!我還學過散打,劍道,跆拳道,等我好了,一定要你也試試,不然,本姑娘這口氣是咽不下的!你應該沒有意見的哦?是吧?”
我有,而且意見非常大!
這話顧天只能心裡想想,是絕對不能說出口的,他怕刺激到這個女孩,只見他怯怯地看着任楚楚,“我真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你要是故意的,你現在不在這了,應該在太平間!”任楚楚得理不饒人,
顧天搖了搖頭,好男不跟女鬥!再說了,好男也鬥不過猛女!
撲哧——
任楚楚突然一笑,顧天一臉的莫名其妙,笑?被我一塊石頭給踢傻了?完了,完了,這下麻煩大了!
任楚楚看着顧天一臉的疑惑,嘟起小嘴,“你真不記得我了?難道他們說有錢了,六親不認的那種人就是你!換了馬甲,丟了你的大布包,就裝大款了?”
顧天眉頭一豎,許久,試探地問道,“表妹?”
“表你妹啊!”任楚楚頓時氣結,
“呃~~~~~~~”顧天仔細地看了看任楚楚,實在是想不起在哪見過,想弄個表妹忽悠過去,可是人家不買賬啊!但是,顧天確實記不起在哪見過任楚楚。這也怪顧天家裡的幾位老婆太靚麗了,把他的嘴也養叼了,一般美女還真進不了他的法眼,自然也留不下深刻的印象。不過,論起樣貌,任楚楚絕對算是一個大美女!絲毫不避燕京的幾位遜色多少!
“我學你的那種方法踩爛了好幾部手機了!呵呵——真過癮呢!”任楚楚兩眼調皮地忽閃忽閃,一臉得意地看着顧天,
“是你!”顧天終於想起來了,這不就是那個火車站遇到的女孩嗎?難怪聲音有些耳熟!
任楚楚呵呵一笑,“沒有想到吧!我接了頭髮就不認識了?笨蛋!”
“我覺得你還是短髮要好看一些,至少你下次潛泳沒人會用石頭砸你!這樣安全一點!”顧天心裡舒了一口氣,至少也算是個熟人,一會談條件的時候下手會輕一點,貧道賺幾個錢也不容易。
“呃~~~~~~~”,任楚楚牙齒咬得咯咯響,扭頭又要抄水杯,
顧天連忙賠笑道,“長髮好,長髮好,下次咱不潛泳,仰泳,這樣不是UFO,一般不會砸你的頭!”
“你纔是UFO!”任楚楚笑罵道,
顧天一臉委屈地說道,“那玩意是一個團隊,我一個人弄不了!”
任楚楚看了一下表,“快走吧!一會我老爸來了,沒你好果子吃!”
顧天連忙搖了搖頭,“那不行,我是男人,讓你出了那麼血!我得對你有個交代!”
我發誓,你再趕我一次,我立馬就跑了,絕不停留!顧天的心裡在吶喊,不過他希望的事情並沒有發生。
任楚楚看了顧天一眼,鄙視地一笑,“怎麼交代?血債血償?你行嗎?”
“呃~~~~~~”顧天犯難了,說實在的,他最怕疼了,打架是一回事,熱血一上腦,就不知道疼痛了,可是,要他安安靜靜地看着自己流血,他做得到,但是,捨不得!五德俱身之體啊,這血該多金貴!
嘭——
房門被大力推開,只見一箇中年男人一臉急切地朝任楚楚走來,滿臉都是肉痛的神情,此人便是任楚楚的老爸——任劍飛。華豐集團總裁!
“楚楚,怎麼樣?我的寶貝~~~~~啊!怎麼搞得~~~~~~啊!”任劍飛的聲音都在顫抖,可見對這個女兒那是相當的緊張,
任楚楚剛剛的笑容這時已經被痛苦所代替,接着朝顧天看了一眼,不說話!一副楚楚可憐,比竇娥還冤的樣子,惹人憐愛!
我靠!剛還要我趕快走,現在就栽贓陷害了,實力派啊!顧天心中暗暗叫苦,已經做好了被訛一筆的心理準備。
任劍飛身後的漂亮女人立即上前,指着顧天的鼻子,飛揚跋扈地質問道,“是不是你傷了我們家楚楚的!”
顧天看了女人一眼,“我們家?哦,阿姨是吧,您保養得真好,四十跟二十一樣,我叫顧天,事情是這樣的~~~~~~”
“撲哧——!”任楚楚忍不住笑出了聲,
任劍飛的臉青了,女人的臉綠了,她想對着顧天大喊,老孃今年芳齡二十二!不是保養來的!
任劍飛走了過來,揮了揮手,女人瞪了顧天一眼,走出了房間。
“小子,你打算怎麼了這個事?”
“我要他負責!”任楚楚指着顧天的大聲喊道,
顧天心頭一顫,負責?什麼責?血債血償?還是血債肉償?那樣貧道絕對寧死不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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