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菲兒焦急地等在門口,黃嬌嬌早已經把南宮思雅要來消息告訴了她,不久,兩輛笨重的黑色加長轎車駛了過來,蘇菲兒眼睛一瞪,頓時有了一種想要撞牆的衝動,人比人得死,車比車得砸啊!
轎車徐徐停下,前面的車裡一下子涌出來八個彪悍的男子,他們都帶着耳麥,四個人朝大廳急急地跑去,另外四個擋在了後面轎車的中間車門邊,大廳門口一個穿着保安制服的男人感慨地搖了搖頭,同是幹這一行的人,差別怎麼就這麼大呢?
一個嬌小的身影剛剛一現,四個保鏢就將她團團圍住,把所有可以狙擊的角度通通封死,這是警覺也是素養,對於南宮思雅來說,她不是庸人,所以她要求身邊的人也不能是庸人。
蘇菲兒臉部肌肉微微抽動,一個助理,八個保鏢,還有三個伺候的女僕,歐洲皇室公主出遊估計也就這個派頭了,南宮思雅啊,南宮思雅,你是我們女人心中永遠的痛。
君窈迅速地走向蘇菲兒,禮貌地點了點頭,“請您帶路!”
蘇菲兒微微一笑,但是沒有換來同樣的笑臉,這是一種高傲,更是一種驕傲!
當顧天見到南宮思雅的時候,有種眼睛被人瞬間一亮的感覺,猶如漆黑的夜空被煙火點燃,又像是原本包裹着的花蕾突然間綻放,這是一種因爲極致讓人驚奇,因爲突然讓人驚喜的美感。
他如石人般矗立在那裡,前一秒他和蒼鷹一樣是缺乏母愛孩子,所以他喜歡御姐,喜歡像馮雨欣那樣漂亮美豔的御姐,喜歡穿銀色套裝黑色蕾絲的御姐、喜歡穿護士裝、學生裝、警服、移動客服裝、地獄魔女裝以及扮成大白兔的御姐。或者說,什麼都不穿地把男人按在地板上、沙發上、天台上,又或者強悍地拽到森林裡、廚房裡、喧囂酒吧的廁所裡叉叉的御姐。他最大的理想是有朝一日能夠娶一個御姐爲妻,面朝大海,日到春曖花開。
後一秒,他推翻了前一秒的所有想法,他還是喜歡御姐,但是更喜歡玉女了!
顧天的思緒飛轉,他很想用許多優美的詞語或者是描寫漂亮女人的句子來開始自己的開場白,但是當他把它們安插在她身上時,又覺得每一個詞語每一個句子都不合適。她是獨特的,獨特得獨一無二。
所以,最後他的開場白是:“你好!”
君窈看了顧天一眼,這種反應她已經看了無數遍了,和自己預料的沒有錯,他就是個庸人!
南宮思雅破天荒地朝顧天微微一笑,接着以無比優雅的姿勢坐在了沙發上,這不是她特意而爲,只是一種習慣,八歲起便接受英國皇室禮儀教育,十歲琴棋書畫,十二歲圍棋、國際象棋,十三歲跆拳道、柔道,十六歲茶道、香道,這些還只是她的“業餘文化生活”而已,如果要把她比如圍棋九段、跆拳道黑帶之內的東西拿出來,你就是一天也看不完,智商只比愛因斯坦少十分的女孩是恐怖的!
黃嬌嬌朝顧天使了一個顏色,便禮貌地笑了笑走出了房間,君窈自然緊跟其後,她是一個優秀的助理,自然知道南宮思雅什麼時候希望她出現,什麼時候希望她消失。
“你不準備說些什麼?”南宮思雅用手指一圈一圈在杯子上打着轉,這是黃嬌嬌親自給她泡的咖啡,不過,這杯咖啡已經失去了它的作用,南宮思雅是不會隨意喝別人的東西的,她要爲自己的安全負責,所以,現在這杯咖啡在她的眼裡只是一個玩物。
顧天看着那雙彷彿可以融化一切的雙眸,身子僵僵地坐了下來,他傻傻的一笑,“我們嬌美廣告公司雖然是剛剛起步,但是我們有強大的製作團隊,一流的廣告模特,所以,我希望南宮小姐能把貴集團的廣告業務交由我們公司來做,當然,我們不貪心,一點點就好!”
南宮思雅眼睛裡透出一點驚愕,顧天連忙說道:“不談廣告也可以,其實我對他們也沒什麼信心,呵呵,廣告我不敢打包票,但是衣服就不一樣了,前段時間那個市場上賣得最火的夏季純真款就是我們嬌嬌服飾的傑作,就是剛剛那個出去的兇女人,不!女孩,嘿嘿,也是我們的老總,我的頂頭上司設計的。你看???”黃嬌嬌你交待的事我都給你做了,成不成就看孩子你的造化了!
南宮思雅再也忍不住噗嗤一笑,這動作讓顧天的瞳孔迅速放大了數倍,“如果所有公司的合作談判是你這樣的話,那麼華夏的經濟就要倒退30年!”
顧天一拍大腿,豎起了大拇指,“知音,知音啊!我就說了我不是做生意的料,可是人家硬要B着我上,我也沒辦法,你可憐可憐我,隨便給一個唄!”
顧天一臉懇求的目光看着南宮思雅,許久,南宮思雅坐直了身子,一臉興趣地看着他,“好,兩個都給你!”
“真的?”顧天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於是狠狠的掏了幾下,“妹兒,你能在說一遍嗎?”
妹兒!南宮思雅眉頭一挑,這是一個親暱的稱呼,也是一個曖昧的稱呼,但是,她沒有生氣,而是點了點頭,“不錯!是真的,不過~~~~”
顧天立即挽起了袖子,“說!是上刀山,下火海,還是殺人放火,B良爲娼,只要你一句話!”
南宮思雅嘴角一翹,搖了搖頭,“都不是!只要你好好跟我說話!”
“天地良心啊,我對你是真心的呀!”
南宮思雅輕咬着銀牙,這纔多大一會,就被這個不明來路的傢伙佔了兩回便宜了,“都是聰明人!你這樣是侮辱我呢,還是侮辱你自己?”
我靠,我倒想侮辱你,但是門口那四個保鏢也不會幹啊!“南宮小姐,我真不懂你的意思!”
南宮思雅看了看錶,“看來我白白浪費了兩小時一十五分鐘!”
“你要走啊!那我們合作的事?”
南宮思雅搖了搖頭,“你沒有達到我的要求,自然我們不會存在什麼要合作的事!”說完,南宮思雅優雅地站了起來,朝門口款款走去,一股幽香擦過顧天的鼻息,他朝南宮思雅轉頭一看,“你讀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