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朱小年等人出現在朱農和張菊的視野內,朱農立刻提高警惕的問:“你想好怎麼收拾他們了嗎?如果不跟他們面對面,你的量子風能有效果嗎?”
“放心吧,只要是肉眼視線範圍內的距離,我都可以釋放量子糾纏。”張菊緊緊盯着目標,做好了隨時出擊的準備。
只見三個人來到朱農的正前方,從出租車下來後,朱珠奇怪的說:“不會這麼巧吧?這裡就是朱農把我扔下的地方,難道你們把張菊藏到了這裡?”
“沒錯,這個地方偏遠僻靜,遠離東山鎮的地界,就算朱農想找,也不可能想到這裡。”朱小年回答道。
“你們抓張菊的時候,爲什麼不把朱農一起抓了,留着朱農萬一壞了我們的好事怎麼辦?”朱珠疑問道。
“你不懂,對付朱農不能用這麼魯莽的方法,因爲朱農的底細我們都知道,派出所的蔣隊長和朱爺爺都很照顧他,還有你嫂子王寡婦對朱農更是關懷備至,所以對付朱農必須用頭腦。但是直接抓張菊就不同了,她就像個孤魂野鬼,就算死了,也不會有人在乎她,而且張菊的特異功能是一個無價之寶,如果逼着她把特意功能傳授給我們,那豈不是一個巨大的收穫。”朱小年解釋道。
“原來你想跟張菊學習特異功能,難怪虎哥對張菊這麼溫柔,不捨得打,不捨得罵,只是像對小孩一樣只是嚇唬一下,而且還把自己搞得這麼狼狽。”朱珠看着朱虎的麻子臉,微笑着說。
“朱珠,我警告你,不要動不動就拿我說事,有能耐你見了張菊自己審訊。”朱虎一肚子火氣的說。
聽着朱珠和朱虎的對話,朱小年又忍不住看了一眼那張麻子臉,偷偷的撇嘴一笑。
三個人的對話,自然沒有逃過張菊和朱農的耳朵,根據對話判斷,朱虎似乎對朱珠有點不太滿意,張菊決定先挑撥一下他們的關係,然後再進一步懲戒他們。
趁着三個人說話的機會,張菊果斷釋放量子糾纏到朱虎的身上,迫使朱虎同時對朱小年和朱珠動手。
接到“命令”的朱虎非常聽話,立刻先踹了朱小年一腳,然後又扇了朱珠一個巴掌。
朱虎人高馬大,又有多年的“戰鬥經驗”,朱小年和朱珠根本經不起他冷不丁的一個突然襲擊。
朱小年被踹倒在地後,整個人都懵了,坐在地上想質問朱虎到底什麼意思,可是朱虎此刻受制於張菊,根本停不下來,繼續對朱農拳打腳踢。
朱珠被打一巴掌,心裡的火氣立馬燃燒了起來,不就是嘲笑了一下他的麻子臉嗎,竟然敢對姑奶奶下這麼狠的手,豈有此理,姑奶奶給你拼了。
朱珠趁朱虎毆打朱小年的機會,撲到朱虎後背處又抓又撓,動作乾脆利索又有力度,接着直接脫掉高跟鞋,用鞋跟處用力擊打朱虎的身體。
朱虎轉身還擊,一拳就把朱珠打的口鼻噴血,朱小年趁機也做出了自衛反擊,從地上爬起來,趁朱虎不注意,一下子將他撲倒在地。
持續了30秒的三人混戰,很快結束,三個人均傷痕累累的倒在地上氣喘吁吁。
對於張菊和朱農來說,30秒的時間太短了。可是對於被打的當事人來說,30秒的時間實在太恐怖太煎熬了,說不定自己的小命就掌握在這30秒內。
看着三個人狼狽不堪的樣子,朱農和張菊不停打偷笑着,如果時間能夠再長一點,肯定會更過癮。
“朱虎,你有病啊,爲什麼踹我?”喘了幾口粗氣後,朱小年憤怒的問。
“你******找死,竟然敢這麼對我,等我回去就讓你知道姑奶奶是誰。”朱珠心裡的火氣更大,口鼻流血還是小事,關鍵是有兩顆牙齒不知道掉在了哪裡?
“我……我******比你們還鬱悶呢。”朱虎恢復意識後,氣的捶胸頓足,急的眼淚都出來了:“我早就告訴過你們,張菊這個人太邪乎了,你們還不信,還沒上樓見到她的面,我們就已經中邪了,如果等會見到她,說不定我們三個還得相互打的你死我活。”
聽到朱虎這麼說,朱小年也明白了過來,這麼奇怪的事情,也只有張菊才能做到,自己曾經在派出所.裸.奔,就已經讓朱小年領教過了張菊的厲害。
“又是張菊!”朱珠不僅牙被打掉了,嘴巴似乎也氣的歪斜扭曲,本來以爲這次是榮歸故里,但自從下火車第一天就開始倒黴事不斷,住院被打竟然成了家常便飯:“廢話少說,現在就帶我去見張菊,我要把她撕碎了。”
聽到朱珠三個人要上樓找自己,張菊準備再釋放一個量子糾纏,還沒等張菊準備好,突然看到一輛商務車極速駛來,隨後一個急剎車停在了朱小年三人的旁邊。
接着,喬豹和結巴男從車裡走了下來。
“這下可熱鬧了,喬豹也來了。”張菊驚喜的說。
“你還剩下兩次機會,要不讓他們五個人同時來一次混戰?”朱農剛纔還沒看過癮,期待精彩繼續。
喬豹和結巴男下車看到朱小年三個人狼狽不堪的樣子,立馬掏出隨身攜帶的管制刀具,警惕的問:“小年兄弟,誰幹的?他們有多少人?”
朱小年三個人相互看了一眼彼此,尷尬的說:“張菊!一個人!”
吃過張菊虧的喬豹立刻明白了怎麼回事,但又不好意思笑出聲來,只能在心裡幸災樂禍一下。
躲在暗處的張菊想了想,再讓他們廝打一頓也沒多大意思,萬一誰被打殘了,那就真的麻煩了。
既然都來了,那就讓他們的心裡放點血。
想到這裡,張菊立刻把量子糾纏釋放到結巴男的身上。
倒黴的結巴男怎麼也想不到這次輪到他失控了。
只見結巴男舉着手中的管制刀具蹲在商務車旁,以拳擊的速度和力量猛刺車子輪胎,不到十秒鐘的時間,只聽一聲巨響,結巴男被輪胎高壓氣流噴出數米之遠。
毫無疑問,幾個人看到結巴男的反常行爲,立刻懷疑到是張菊所爲,喬豹剛嘲笑了別人,自己的兄弟又出了這麼一個醜,立馬惱羞成怒的說:“現在就帶我去見張菊,我倒要看看她有多邪乎。”
本章結束。書友們昨天"qingren"節過的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