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朱虎在水裡淹個半死,逐漸的失去知覺,他也沒搞明白,自己怎麼就稀裡糊塗的掉了下去,更不知道其實他就是被王寡婦砸了下去的。
眼睜睜的看到朱虎在水裡奄奄一息的樣子,王寡婦讓漁民幫忙將朱虎打撈了上來,並進行必要的急救。
岸上的朱無能一幫人只能遠遠的看到朱虎即將到達漁船後,又重新跌落水裡,但誰也不知道朱虎是怎麼掉下去的,不過看到王寡婦將朱虎打撈了上來,大家心裡才鬆了一口氣。
朱虎吐了大量的冰水後,總算可以呼吸了,只是看上去也只有半口氣,弄不好還有可能變成倪母那樣的植物人。
王寡婦雖然有點害怕,可想到朱虎平時作惡多端,心裡就平衡了很多,即便朱虎真的淹死了,也不值得同情。
在朱虎躺在漁船上休息的時候,王寡婦又用手勢通知朱無能,冬泳遊戲可以繼續開始了。
喬豹作爲第二名,嘴上表現的很積極,可心裡卻非常的恐懼,雖說她不是旱鴨子,但從來沒經歷過冬泳,只不過礙於朱無能的面子和威嚴,喬豹只能硬着頭皮脫光了衣服,爭取能一鼓作氣游上船。
本想做好充分的下水準備,可是不等喬豹熱身完畢,朱無能不耐煩的伸出一腳,直接把錢包踢進水裡。
喬豹在冰水中掙扎了好大一會,才恢復正常游泳狀態,並且快速向漁船處遊動。
然而由於喬豹沒有做好下水前的準備,遊了不到一半就沒有了力氣,同時全身冰冷僵硬,四肢開始抽筋,無法繼續游泳,身體也開始逐步的下沉。
儘管喬豹不停的嗆水,可是這個時候身體已經無法自控,只能胡亂在水中掙扎。
不管是岸上的朱無能一幫人還是漁船上的王寡婦,看到喬豹的反應,很快就判斷出他是溺水了。
爲了避免真的鬧出人命,王寡婦立刻讓漁民將船開到喬豹旁邊,利用救生工具將喬豹救了上來。
虛驚一場,差點丟了性命的喬豹被救上船後,全身抽搐,甚至還口吐白沫,除了身體上的直接傷害外,心理上肯定也遭受了巨大的驚嚇。
確定喬豹沒有生命危險後,王寡婦繼續提醒朱無能下一個冬泳的人可以繼續了。
作爲第三名的黃毛,爲了防止朱無能把自己踹下水,在喬豹水中掙扎的時候,他就已經提前開始熱身了,在接到王寡婦的提醒後,黃毛表現的非常積極踊躍,只等朱無能一聲令下,黃毛毫不猶豫的跳進水裡,然後熟練的向漁船游去。
看到黃毛游泳的如此順利,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將很快就能順利到達漁船,那樣的話,黃毛也將成爲第一個可以佔王寡婦便宜的兄弟。
對於王寡婦來說,之所以玩這樣的遊戲,一方面是爲了調虎離山,避免親人們受到傷害,另一方面就是想懲罰一下這幫壞蛋。所以絕對不能讓黃毛順利登船。
眼看黃毛一點點接近漁船,王寡婦開始有些措手不及,焦慮的同時突然看到漁船角落裡放着一桶機油,讓王寡婦頓時有了對付黃毛的好辦法。
快速將機油塗抹在自己的手上,然後假裝迎接黃毛,待黃毛伸手扒船的時候,王寡婦順勢將手中的機油全部塗抹在黃毛的手中。
黃毛原本可以順利登船,可在機油的潤滑下,立馬又滑進了水裡。
儘管黃毛水性還不錯,冬泳的心態也做足了準備,可是雙手的機油卻很難一下子清除,導致他根本無法順利登船。
迫於無奈下,黃毛強忍着體能消耗的艱難,掉頭繼續遊,用盡全身的力氣返回到了岸邊,並且在兄弟們的幫助下,好不容易纔上了岸。
“黃毛,你搞什麼?遊戲規則是冬泳上船,你怎麼又回來了?”朱無能和孫哲好奇的走過去問道。
“能哥,哲哥,對不起,我上船的時候,王寡婦手上的機油弄我身上了,太滑了,我沒法爬上船,只能返回,先把機油清洗了。”黃毛一臉的無辜,氣喘吁吁的說。
一口氣遊了一個來回,而且還是從來沒有冬泳過的人,黃毛的水性另所有人都刮目相看。
既然黃毛暫時無法上船,那就只能安排光頭繼續上船。
光頭吸取了黃毛的經驗,也提前進行了熱身,待朱無能下達指令後,他立馬跳進水裡,然後淡定的向漁船方向游去。
黃毛和光頭平時不愧是最好的兄弟,就連水性都是這麼的厲害,甚至光頭比黃毛的水性還要好。
剛纔用機油迫使黃毛知難而退,如果光頭提前有了防備,那豈不是讓他得逞了。
趁着光頭還沒有接近漁船的機會,王寡婦緊急思考着應對之策。
如果朱農在多好啊,他的電擊和光擊功能,可以輕易讓光頭敗下陣來,可是現在王寡婦只能依靠自己。
機油的問題一閃而過後,王寡婦突然發現機油桶旁邊豎着一根釣魚竿,或許又是一次對付光頭的機會,王寡婦來不及多想,趕緊將釣魚竿拿了過來,並且將魚鉤和魚線用力甩進了水裡。
既然是釣魚遊戲,那就真的釣一次大魚,不管是魚鉤刮傷,還是魚線纏繞,只要能將光頭擊退就是成功了。
一個人倒黴的時候,喝涼水都會塞牙,光頭就是這麼倒黴的人。
原本他下水前確實做了很充足的準備,戴上了一副手套,可是他萬萬想不到,手中竟然有魚鉤在等着他。
當光頭快要接近漁船的時候,由於他過於興奮,水中的魚鉤不偏不倚,正好勾住了他的小兄弟,疼的光頭嗷嗷直叫,在水裡胡亂撲騰了幾下,隨即沉了下去,同時水面上冒出了一串水泡。
別人不知道,但王寡婦心裡很清楚,光頭肯定是中招了,爲了“消滅”證據,王寡婦拼命的將魚鉤收回,來不及考慮水下光頭的情況。
可是當王寡婦將魚鉤用力收回的時候,水下的光頭立馬又撲騰起來,而且這次撲騰的更加劇烈,向瘋了一樣,同時水面上開始有血跡出現。
看着手中的光頭反常表現,王寡婦不禁打了一個寒顫,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不過看到收回來的魚鉤上殘留着一點模糊的血肉,王寡婦立刻明白了怎麼回事,趕緊用自己的衣服將魚鉤上的“證據”全部擦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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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