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珠明顯是話裡有話,而且現場所有人都預感將有更大的事降臨了。
辦公室裡寂靜了一分鐘,朱珠目中無人的分別瞪了所有人一眼,然後衝着兩位失足女吩咐道:“你們倆把辦案民警叫過來吧,我知道他們這幾天一直都在娛樂城。”
“找他們幹嘛?你什麼意思?人家剛離開辦公室沒多大會,現在正忙着呢,想叫自己去。”兩位失足女本來就討厭朱珠,現在又聽到朱珠發號施令,讓他們更加反感。
“別怪我沒提醒你們,如果你們能把辦案的民警叫過來,我可以算你們自首,否則的話你們肯定會後悔的。”朱珠越說越深奧,讓所有人都慌了起來,尤其是聽到了自首兩個字,更是把現場氣氛搞得極度緊張。
“朱珠,你什麼意思?自首是怎麼回事?”朱農忐忑的問道。
“正經事得等辦案民警來了才能說,要不然我怕你們集體耍賴。”朱珠故作神秘的說:“我還是那句話,叫不叫隨你們。到時候別後悔就行。”
“好,我叫,我叫還不行嗎?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想幹嘛。”朱農不想在這個時候跟朱珠鬧的太僵,所以只能有限度的做出妥協。
因爲一直與辦案民警有聯繫,所以朱農可以直接通過電話就可以找到他們。
幾分鐘後,辦案民警負責人來到了辦公室,開口就問:“怎麼了?有情況嗎?”
“是我找你!”不等朱農開口,朱珠搶先回應道:“首先我必須對你們的工作提出批評,太讓我失望了。”
“怎麼了?朱珠女士,我們辦案人員,如果哪裡真的有做的不到位的地方,請你直接指出來,我們一定改,咱們直接說正事行嗎?”民警負責人客氣的迴應道。
“我一開始就說過,娛樂城存在違法經營行爲,可是你們就是不信,反而還誣陷我,我差點就被你們誣陷死了。……”
“難道你發現了什麼?”朱農聽得出,朱珠這是在明確指出娛樂城有事,可是這幾天並沒發現朱珠做什麼啊?她怎麼就這麼肯定呢?
“當然了,我親自出馬,娛樂城任何違法亂紀的行爲都瞞不過我的法眼。”朱珠得意的說。
“你快說,娛樂城怎麼了?”朱農聽着朱珠的話,心裡越發的忐忑,看朱珠那個樣子不像是在開玩笑。
“不着急……”朱珠衝着民警負責人再次吩咐道:“麻煩你安排人把我經常服務的那個包間的人全部請過來。”
“找人家幹嘛?”辦案民警好奇的問了句。
“讓你叫你就叫,哪來那麼多問題?”朱珠用批評的口吻說:“本職工作做不好,我現在幫你做,你就應該老老實實的按我說的做,多說無益,正事要緊。”
礙於自己的身份,民警儘管越來越討厭朱珠,可是這種情況下也不能向人民羣衆發火,萬一朱珠批評的有道理,那麼這頓批評就是理所當然的。
按照朱珠的吩咐,民警負責人通過對講系統讓其他幾個潛伏民警把包間裡的幾個顧客全部叫到了辦公室。
可能是因爲酒精麻醉的原因,也有可能是酒沒喝好的原因,幾個顧客這個時候明顯看上去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
進入辦公室後,終於看到了朱珠,幾個人立馬圍上去要酒喝。
朱珠這個時候不想在做一個低三下四的服務員了,對於幾個顧客的要求,完全是置若罔聞,反而是再次吩咐民警負責人說:“帶他們去體檢吧。”
“體檢?”辦案民警越來越不明白怎麼回事,好端端,憑什麼帶着人家去體檢,就算民警願意這麼做,但人家幾個無辜的顧客也不一定願意啊。
“朱珠,你到底什麼意思,直接說出來不行嗎?別動不動就擺領導的譜,大家都挺忙的,沒時間只圍着你轉。”朱農實在看不下去了,忍不住駁斥了幾句。
“你閉嘴吧,這件事跟你也脫不了關係。”朱珠毫不客氣的反駁着朱農,同時繼續催促民警負責人:“趕緊的吧,按我說得做,你們的派出所的工作已經出現了重大失誤,如果還消極怠工,別怪我向你們的領導投訴。”
朱珠的態度不像是故意嚇唬人,也許確實存在工作失誤,民警負責人隨即安排人,帶着幾個顧客去體檢。
本來只想來娛樂城消遣一下,而且也只希望多喝幾杯而已,又沒在包間裡醉酒駕駛,憑什麼要體檢?幾個顧客非常的不理解,可當着民警的面,又不敢多說什麼,因爲所有公民都有配合民警辦案的義務。
在等待檢查結果的時候,朱珠翹着二郎腿坐在沙發上,一會讓朱農倒水,一會又讓兩位失足女買飲料,甚至還要民警負責人幫她弄點零食過來吃,總之所有人都被她折騰了個遍。
“朱農,你給我聽好了,現在向我求婚,下面的事情還有挽回的餘地,如果你錯過了最後的機會,那就是你命不好了。”朱珠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好像朱農應該跪求她似得。
“死了這條心吧,你神神秘秘的樣子,一看就沒安好心,我已經有了結婚對象,你永遠不可能了。”朱農回答的也很乾脆,根本不給朱珠任何可乘之機。
“喂,你們兩個技女……”看到朱農根本不擺她,朱珠隨即又衝着兩位失足女指手畫腳道:“趁着體檢結果還沒出來,你們倆現在跪在我面前,磕三個頭,我可以保你們平安無事,但是如果你們錯過了這個機會,到時候再給我磕多少頭都沒用了。”
“向你磕頭?”兩位失足女從來都沒把朱珠放在眼裡,此刻更不當回事,反而故意諷刺道:“你死了嗎?需要有人祭拜!你算個什麼東西。”
“我是什麼東西,你們很快就知道了,給臉不要臉,那我就沒什麼好說的了。”朱珠說話底氣十足,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就在朱珠不停的折騰所有人的時候,負責安排體檢的民警過來了,衝着民警負責人小聲耳語了一番,隨即下令道:“都帶走。”
稀裡糊塗中,朱農和兩位失足女又被帶到了派出所,而且這次明顯感覺到了氣氛不對,雖然朱農再三追問,可辦案民警始終守口如瓶,在沒有展開新一輪的調查前,任何信息都不可能透露給當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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