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激發了朱珠和季汝的鬥志後,朱農隨即退居二線,耐心等待兩個女人之間的爭鬥,不管兩個人最後誰勝誰輸,肯定會導致她們兩敗俱傷,到時候就……
想到利用挑撥離間的方式同時對付兩個女人的好辦法,朱農心裡別提多高興了,而且也只有他這麼聰明的頭腦纔可以想得到。
爲可能夠贏的體面一點,朱珠不敢怠慢,在季汝到來之前,努力做好了充分的準備。
一個多小時後,正好也到了公司下班的時間,忙碌了一天的員工,本想趕緊回家休息或者赴約朋友應酬,但當得知季汝要來挑戰朱珠,很多員工都興致勃勃的留在公司等着看熱鬧。
又過了十多分鐘後,季汝乘坐的出租車在公司門口停了下來,執勤保安立刻將這個消息傳遞給了朱農,而朱農也在第一時間告知了朱珠。
朱珠雙臂抱胸,兩腿跨立,兩隻眼睛炯炯有神的目視前方,一頭的長髮在微風中輕輕飄向半空,整個人就像一尊雕像穩穩的屹立在辦公樓下,大有一副笑傲江湖的女俠風範。
正所謂氣勢壓倒一切,遠道而來的季汝同樣也是經過了一番精心準備,一身修身的衣服顯得身材線條格外的突出,只不過可能由於裝扮過度,朱農看着她比平時要稍稍胖上一點。
除了這身衣服外,更顯季汝霸氣的是手上和脖子上的金銀首飾,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給人感覺就像觀世音菩薩下凡到人間似得。
徑直走到朱珠面前,兩個人四目相對了許久,先用充滿殺氣的眼神交流了一番,然後朱珠首先開口道“廢話少說,既然你打上門來了,今天我們就必須分出勝負,而且我可以讓你選擇怎麼比試,免得外人以爲我欺負小孩。”
“爽快,那我就不客氣了,我們有言在先,誰最後勝出,誰做朱農的女人,願賭服輸,誰也不許耍賴。”季汝擲地有聲的說“三局兩勝。第一局比試喝酒,第二局比試運氣,第三局比試體能實力。”
“好啊,我這就讓人去買酒,今天不把你喝趴下,我就不叫朱珠。”朱珠感覺三局比試勝券在握,根本不把季汝放在眼裡。
“不用了,我帶來了。”說着,朱珠揮了揮手,只見門口的出租車司機正從後備箱裡卸貨,很快便抱着兩箱白酒來到了兩位美女面前。
季汝隨手拿出兩張百元大鈔交給司機說“師傅,謝了,車費和你的辛苦費都有了,多了算是小費。”
出租車司機開心的接過錢,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子,然後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離開了現場。
“看來你是有備而來,那好,隨你,我奉陪。”朱珠看了看地上的兩箱白酒,一箱六瓶裝,一箱是四瓶裝,爲了體現自己的大度,在圍觀員工面前贏得一個好名譽,朱珠主動選擇六瓶裝的箱子說“咱們一人一箱,我要這個大的,讓你兩瓶,當着所有人的面,咱們各自喝下去,誰先趴下誰輸,誰喝得少誰輸。”
“既然你表現得如此大度,我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開始吧。”季汝搶先打開四瓶裝的白酒箱子,然後熟練的擰開瓶蓋就要往肚子裡灌酒。
朱珠不甘示弱,也隨即打開她的那箱酒,暗中憋了一口氣,然後故作鎮定的對着瓶口吹了起來。
包括朱農在內的圍觀員工,各個都看得目瞪口呆,別說她們的喝的是白酒,即便是啤酒,這個速度也容易醉倒,再加上她們都是女人,這樣的酒量實在讓人瞠目結舌。
隨着六瓶的白酒快速減少,圍觀員工立刻響起熱烈又夾雜着起鬨的掌聲。
雖然朱農不知道這兩個女人到底誰最後勝出,但能親眼目睹她們相互“傷害”的樣子,心裡特別的激動,至少此時此刻她們倆肯定沒有心思再用不雅照要挾朱農了。
第一瓶白酒,兩個人幾乎同時乾杯,放下空酒瓶的同時,朱珠不禁抖動了一下身體,然後又用雙手拍打了一下腦袋,同時眼睛使勁眨了幾下,看上去酒精應該開始上頭了。
喝酒的人都知道,急酒容易醉人,朱珠和季汝也不例外。
在朱珠拍打腦袋的同時,季汝忍不住打了兩個飽嗝,好像吃撐了似得,只不過不像朱珠那樣,沒有明顯的醉酒感覺。
稍稍休息了片刻後,季汝主動開啓了第二瓶酒,然後舉在朱珠面前笑道“接着來,乾杯。”
朱珠肯定不甘示弱,迅速打開第二瓶,和季汝碰了一下酒瓶,然後仰起脖子,再次灌了起來。
儘管很多圍觀員工不知道這兩個女人到底爲什麼拼酒,但是能看這麼一出好戲,也算是對一天忙碌工作來一次緩解疲勞的自我調理。
第二瓶白酒喝乾後,朱珠醉酒的樣子更加明顯,整個身體幾乎失去了平衡,甚至面前的季汝看上去都出現了重影,如果這個時候一旦倒下,肯定會直接醉昏過去。
可是朱珠心裡一直惦記着拼酒的目的,她必須贏得比試,否則不僅在外人面前無法擡頭,同時也會失去朱農,朱珠依靠體內的毅力強行支撐着,直到將季汝喝趴下爲止。
可是讓人意外的是,季汝喝下第二瓶白酒後,仍然沒有表現出醉酒的樣子,反而是飽嗝又多了幾個,甚至差點都要將喝進去的流水吐出來。
爲了能在自己醉倒之前,先把季汝喝趴下,朱珠這次不再猶豫,伸出一隻開始不聽話的手,搖搖晃晃的拿起第三瓶白酒,舉在季汝面前說“誰退縮誰就是王八蛋,接着喝。”
雖然朱珠說話的氣勢還是比較高漲的,可是語調明顯發生了變化,不僅聽着像咬着舌頭在說話,而且語句也說得很不順暢,好像一個剛會說話的兒童,只能說單詞或短語,連貫性的長句子卻很困難。
“誰怕誰……”季汝再次打了一個飽嗝,也拿起第三瓶酒,爽快的灌了下去。
朱珠生怕季汝領先了自己,手忙腳亂的也開始對着瓶口吹。
只是讓季汝鬱悶的是,兩隻不聽話的手,無論如何都不能順利的將瓶口放進自己的嘴巴里,而且她突然意識到,此刻的腦袋也開始嚴重不聽話了,晃來晃去,就是找不到瓶口的準確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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