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農窩着一口氣清洗了一下身上的尿液,但表面上還得裝作無所謂的樣子,因爲接下來還得利用朱珠對付季汝。
走出衛生間,重新來到病牀前,朱農打算把尿盆放回牀底,然後再清理牀鋪,這個時候朱又笑嘻嘻的要求道“先給我擦擦啊,你又不是不懂女人那點事。”
朱農當然明白,既然已經被朱珠弄髒了身體,也不在乎再髒一些,反正只要利用朱珠對付完季汝,以後就徹底不再跟她有任何瓜葛了。
撕下長長的一段衛生紙,朱農試探着把手伸到朱珠的下體,然後小心翼翼的擦拭着,這個時候,朱珠突然抓住朱農的手,用力往自己身上壓,同時還不停的拉着朱農的手遊走滑動,同時朱珠的臉上露出十分享受的賤樣。 Wшw¤ тt kán¤ C〇
朱農感覺擦的差不多了,隨即用力將手抽出來,不等朱珠再次開口提出新的要求,趕緊呼叫護士過來,幫忙爲朱珠更換一套新的被褥。
看到整個牀鋪都尿溼了,護士再次將朱農數落了一番,責怪朱農這個陪護太不負責了。
面對護士的指責,朱農只好忍氣吞聲,同時臉上還不得不陪着不情願的笑臉,生怕護士的添油加醋,讓朱珠也改變了原本的態度。
在護士的要求下,朱農必須再次將朱珠抱起來,然後才方便更換新的被褥,而朱珠做手術時必須光着身子,手術後也不能及時把衣服穿上,所以朱農只能接受這個現實,小心翼翼的將朱珠抱在胸前,心裡只盼望着護士的動作能夠快點。
在護士忙碌的時候,朱珠故意將身體緊緊貼在朱農的身上,因爲是公主抱,朱珠的前胸正好貼在朱農的臉上,這讓朱農非常的尷尬,不僅是因爲對朱珠反感,同時還是當着護士的面,朱農只好儘量將頭往後仰,可是架不住朱珠的步步緊逼,始終擺脫不了貼面的尷尬。
護士好總算更換完了被褥,當擡頭看到朱農的樣子,以爲朱農是在故意吃豆腐,氣得護士再次指責起來“雖然你們倆前天還是夫妻,但是畢竟已經離婚了,你怎麼能趁機做這種事呢?讓你抱起病人,只是爲了更換被褥,可是你當着我的面就這樣,你這種行爲,不僅是對我的不尊重,更是對病人的侮辱,人家現在沒有能力拒絕你,你更應該自覺自愛。”
一番數落,朱農欲哭無淚,只有他自己知道,不是護士想的那個樣子,可比時辯解沒有任何意義,朱農只好選擇默認,並輕輕把朱珠重新放在牀_上。
待護士離開後,朱農趕緊切入正題,不能再給朱珠調戲自己的機會了。
“老婆,其實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說,不說的話,我良心不安,可是如果我說了,又怕你受刺激,不利於病情的恢復。”
看到朱農一臉嚴肅的樣子,朱珠收起得意的笑容,平靜的迴應道“放心吧,我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沒有什麼不能面對的,你說吧。”
“其實本來你應該贏得比試的,那樣的話,我們也不用離婚了,可是季汝暗中作弊,所以才導致你輸了比試,還差點丟了命。”朱農支支吾吾的說。
“啊?作弊?”聽到這個消息,朱珠一臉的震驚,本來她就不甘心輸掉,只是礙於面子,不能耍賴,現在聽到朱農這麼說,朱珠頓時心血來潮“快說,到底怎麼回事?如果那個季汝敢耍我,我會讓她吃不了兜着走。”
“你們第一局比試,她料定你會選擇大一點的酒箱子,所以你那個箱子全是高度白酒,而她的箱子只是罐裝了純淨水而已,所以你根本喝不過她,這才導致你喝成了胃穿孔,她對你已經形成了間接故意傷害罪了。”朱農一邊觀察朱珠的表情,一邊接着說“第二局比試,她根本沒打算贏,她的目的在第三局,那十個水瓶,其實都有瀉藥,她知道,你輸了第一局,第二局肯定會搶先一步,所以不管你挑選哪個瓶子,你都會喝下瀉藥,那樣以來,表面上看你贏得了第二局,可是因爲你嚴重腹瀉,第三局肯定輸,根據比試規則,三局兩勝,所以她十拿九穩的就贏得了最後的比試。”
聽了朱農的講述,朱珠恍然大悟,難怪自己總感覺輸的窩囊,沒想到季汝竟然真的在作弊,自己現在失去的一切,都是季汝導致的。
想到這裡,朱珠氣的直砸牀。
發泄一陣子後,朱珠漸漸冷靜了下來,隨即盯着朱農問道“既然你知道真相,當時爲什麼不告訴我,害得我受了這麼大的罪,難不成你跟季汝纔是真正的合謀者?”
“不不不,老婆,你誤解了我一直都是跟你一條心的。”看到朱珠懷疑的眼神,朱農趕緊解釋道“你也知道,我有特異功能,我也是事後感覺特別的蹊蹺,才偷偷的回放了事發經過,然後我才知道了真相,如果我跟季汝合謀,我不可能向你主動坦白的。”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只要你跟她不是合謀就行,我現在就把她叫過來,我要當着所有人的面揭穿她,同時我要重新跟你結婚,絕不能便宜了那個賤人。”說着,朱珠就要拿手機撥電話。
“老婆,不要。”朱農眼疾手快,把手機搶回來以後,隨即解釋道“如果你直接報復季汝的話,恐怕咱倆以後再也沒有機會在一起了。”
“爲什麼?我又不怪你了,我知道都是季汝的錯。”朱珠不解的說。
“你想想看,如果你直接找季汝算賬,她肯定會首先懷疑我向你告秘,那樣的話,季汝肯定會跟我拼命的,弄不好還會反咬一口,說我是主謀,到時候我還能踏踏實實的跟你結婚嗎?季汝能善罷甘休嗎?”朱農認真剖析道。
“嗯,你說的沒錯,她知道真相後,肯定會報復你的。”朱珠爲難的說“那你說怎麼辦啊?總不能便宜了她吧?我差點被她害死,難道還要假裝無所謂?我可忍不了。”
“很簡單,我們可以拿起法律的武器,讓季汝吃個啞巴虧。”朱農堅定的說。
“好啊,只要能讓她付出代價,需要我怎麼做,你說吧,我聽你的。”朱珠強壓着心中的怒火,認真傾聽朱農的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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