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的父肉後,朱小年立刻又從武天天身上放了一些鮮血。
當母血父肉一同服用後,朱小年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興奮,反而比上次更加沉重。
本想着身體缺陷彌補後,就可以成爲一個真正的完人,可是第一個晚上睡覺的時候,朱小年上半夜失眠,下半夜噩夢纏身,整整一個晚上都沒有好好的睡上一覺。
雖然朱小年與喬副鎮長並沒有多深的感情,可再怎麼說,那也是流血相同血液的親生父親,自己的生命都是他給的,如今爲了修煉特異功能,還要挖他的肉吃下去,朱小年總感覺自己是在作孽。
帶着這點僅存的一點良知,第二天晚上、第三天晚上……連續好幾天的時間,朱小年一直都是噩夢纏身,只要一閉上眼睛,總能能到狠毒可怕的事情,好像自己隨時都會被打入十八層地獄似得。
因爲噩夢的原因,朱小年不敢再閉眼睡覺,可就這樣熬下去,自己的身體也越來越差,隨時都有可能徹底垮下來。
自己現在的狀態,根本沒有辦法繼續修煉特異功能,更別說開天耳這樣有風險的事情了。
朱小年無法逾越心中的屏障,那就無法將特異功能的事情進行下去,爲了能夠解開心中的疙瘩,朱小年被迫決定,主動請一位心理輔導專家,幫助自己打開心結。
經過朱無能的一番打聽,再加上朱小年本人的監聽,最後找來找去,找到了周宮。
當週宮得知需要心理輔導的人是朱小年的時候,心裡猶豫了一下,畢竟朱小年是朱農的對手,周宮不知道該不該出手幫忙。
經過一番權衡,周宮最終還是決定幫助朱小年治療,這樣以來就可以爲朱農多收集一些有用的情報,同時也可以利用這個機會,把朱小年培養成一個對社會有用的人,以後再也不用和朱農作對了。
爲朱小年持續治療期間,周宮很想將朱小年的情況隨時“彙報”給朱農,可是無論怎麼聯繫,都找不到朱農。
在得已的情況下,周宮直接來到朱家莊,找到了王寡婦。
“不知道周專家找小農有事嗎?”王寡婦直接了當的問道。
“我最近正給朱小年做心理輔導,他的某些症狀,和朱農差不多,所以我想找到朱農,詳細對比一下。”周宮迴應道。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王寡婦意外的說:“真沒想到,朱小年也有心理問題了,而且竟然還找到了你,看來朱小年病的不輕啊。”
“確實病的不輕。”周宮如實講述道:“他爲了讓特異功能增強,竟然用自己的母血父肉作爲藥引子,只可惜他吃了以後,開始噩夢纏身,產生了嚴重的心理疾病。”
“他這種狼心狗肺的人,已經不是第一次殘害他的親生父母了,他這種人,早就應該遭到報應了。”王寡婦幸災樂禍的說:“我感覺你不應該這麼快就把他治療好,讓他多吃點苦,省得他又禍害別人。”
“放心吧,我也是這麼想的,而且我還想着把朱小年徹底改頭換面呢,絕對不讓他再傷害無辜的人了。”周宮自信的說。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王寡婦點點頭。
“朱農到底去了哪裡?我怎麼感覺很神秘的樣子。”周宮好奇的問。
“不瞞你說,小農也在修煉特異功能,這個時候,他不能被任何人打擾,否則後果不堪設想,所以即便是你,我也不會告訴你他現在所處的位置,還請你諒解。”王寡婦委婉的迴應道。
“你這麼說,我就理解了,你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做。”周宮請求道:“不過我想請你幫個忙,一旦朱農修煉完畢了,你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我,我還有特別重要的事情找他解決,可以嗎?”
“沒問題,包在我身上了。”王寡婦對於周宮的通情達理表示欽佩。
爲了能有充足的時間改變朱小年,周宮故意告訴朱小年,他的心理問題,至少需要一年以上的調理,在此期間不能做任何無用的事情,否則會導致所有治療前功盡棄,甚至會讓朱小年的身體缺陷更加嚴重。
朱小年爲了能夠徹底改變自己的缺陷問題,毫不猶豫就接受了周宮的治療方案,不就是一年多的時間嗎,一年以後他仍然可以叱吒風雲。
朱小年和朱無能都在爲自己身體的缺陷努力着,似乎他們暫時都忘了朱農的存在。
作爲朱農的親人,王寡婦每天都會盯着日曆看上一眼,估算着朱農什麼時候可以出關?
三百天的時間,說長也長,說短就短,無論如何,朋友們最關心的還是,等朱農出關後,能不能有一個更大的改變。
隨着時間一天天過去,就在王寡婦在家一如既往的盯着日曆的時候,別墅房外突然傳來嚷嚷聲。
王寡婦和兩位失足女趕緊走出家門,看到一對中年男女。
“請問你們是誰啊?爲什麼在我家門口嚷嚷?”王寡婦客氣的問道。
“你是朱家莊的婦女主任吧?”中年男女問道。
“是,我叫王迎迎,你也可以叫我王寡婦,我不介意的。”王寡婦依然客氣的迴應道。
“你在就更好了。”對方要求道:“不過只有你在不行,趕緊把你們村主任也叫來,我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解決。”
“你還找村主任?”兩位失足女好奇的問:“請問大叔大媽,你們是哪個級別的領導幹部啊?來朱家莊考察什麼項目呢?要不要把鎮長或市長也叫過來讓你們見一見?”
“廢話少說,趕緊找人,否則你們後果自負。”兩位中年男女態度嚴肅起來,好像並非是來開玩笑的。
“村主任在村委會忙呢,我是婦女主任,同時也是他老婆,所以我完全可以代表他,你們有什麼事情,就直接跟我說吧。”王寡婦指着別墅房說:“要不咱們到家裡坐下來說話,順便喝口水。”
“不用了,既然你可以全權代表,那我們問什麼,你就答什麼。”兩位中年人接着說:“倪鳳母女是不是你們村裡的村民?”
“是的。”王寡婦點點頭,隨即又補充道:“一開始她們是倪潭村的,後來因爲婚姻變化搬遷到我們村了。”
“只要你們願意承認,那這件事就好辦了。”兩位中年男女理直氣壯的走進王寡婦的家門,然後一屁股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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