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農聽得出班主任還是放心不下將班級和學生會事務完全交給王娜娜,爲了能讓後顧之憂完全解除,朱農不得不繼續懇求班主任。
“鄭老師,你不要有顧慮,我保證王娜娜一定能勝任這個職務。”朱農接着說:“儘管我不在學校,但是隻要同學們那裡遇到了麻煩,需要我幫助,不用任何人通風報信,我就可以感應到。”
“你會感應?”班主任疑惑的問:“你不用露面就能感應學校的事情,這是真的嗎?這個世界真有這麼神奇的事情?”
“是的,我天生對關注和關心的事情非常敏感,不管我距離有多遠,都能感應得到。”朱農爲了能說服班主任,不得不遠程透視了一下班主任的情況,隨即接着說:“我現在能感應到鄭老師今天穿的是一身深色休閒裝,你的水杯裡有冒着熱氣的白開水,可能你剛喝過茶水,杯壁內側還殘留了一點點茶葉沫。”
聽到朱農把眼前的一切都說的準確無誤,班主任本能的嚇了一跳,朱農這樣的感應能力,實在太可怕了,以後在朱農面前,哪裡還有隱私可言。
“你是怎麼感應的?爲什麼能說得這麼準確?”班主任忍不住驚訝的問。
“這件事一兩句話說不清楚,以後我會向鄭老師詳細彙報的。我現在只盼着能將班級事務順利移交,只有那樣我才能安心去做我的事情,還懇求鄭老師能夠批准。”朱農暫時沒辦法把問題說得太詳細。
既然朱農能夠擁有如此神奇的能力,班主任也不再有什麼後顧之憂,隨即便答應了朱農的請求。
結束了與班主任的通話後,朱農鬆了一口氣,終於完成了一個心願,剩下的就是正式搜尋張菊和黃豆豆了。
兩個女孩都對自己情深義重,恩重如山,如果這次找不到他們,甚至不能見他們最後一面,萬一開天眼失敗了,即便到了另一個世界,朱農也會抱憾輪迴的。
再次連續搜尋了數個小時,始終沒有找到那兩個熟悉的身影,儘管如此,朱農仍然相信她們肯定還存活在人類世界,她們都是善良的好人,她們應該繼續享受人類世界的喜怒哀樂。
整個人類世界目前有五十多億人類生活在地球上,朱農不可能逐一過濾一遍,只能選擇張菊和黃豆豆可能會出現的地方。
然而搜尋的結果讓朱農越來越失望,直到最後沒有勇氣再繼續搜尋下去。
因爲朱農同時還牽掛着喬荷的孩子,儘管暫時沒有發現張菊和黃豆豆,但是朱農不敢耽誤更多時間,不忍讓孩子繼續受罪,所以朱農只好帶着遺憾開始準備開天眼的事情。
終於等到朱農做出最後決定的時候了,王寡婦等人充滿了期待,並再次承諾一定會幫助朱農做好一切準備。
“雖然風險大,但開天眼需要的藥引子比開天耳要精簡一些,只需要男童和女童的童子尿混合液。”
“這還不簡單,咱們家男孩女孩都有,童子尿要多少有多少。”王寡婦聽後平靜的說。
“嫂子,並非這麼簡單。”朱農解釋道:“這次的童子尿要求比較苛刻,必須是剛剛出生的嬰兒脫離母體後所排泄的第一泡尿,男女嬰兒等量童子尿混合在一起,在我進入夢境後,將液體滴入雙眼,等我醒來的時候,開天眼就算成功了。”
“這樣的話,那就容易多了,咱們說幹就幹,我這就想辦法把合格的童子尿找回來。”王寡婦積極樂觀的說。
“還是我親自去婦產醫院尋找吧,這次對童子尿的要求非常高,一旦出現一點點的失誤,都有可能導致我雙目失明,或者永遠在虛幻的夢境行走不出來,一輩子都會生不如死。所以我親自找童子尿更安全一點,因爲我可以利農超級視力隨時監視和辨別童子尿的真僞。”
“原來還這麼講究!”朋友們聽後驚歎道:“表面上看很簡單,可細節決定着成敗,甚至決定着朱農的生死。”
跟朋友們打好招呼後,朱農便馬不停蹄的趕到縣城的婦產醫院。
正因爲這次對童子尿的要求特別高,朱農一點都不敢懈怠,來到產房外的等候區,看到很多產婦的家屬都在焦急且充滿期待的等待着新生命的降臨。
儘管朱農已經是四個孩子的父親了,可是從來都沒有親自經歷過女人生產的過程,今天通過這些家屬的表情和產房內時常傳來的叫喊聲,朱農深深的體會到,女人生產實在太辛苦了,都說每一個女人生孩子都會經歷一次生死考驗,正所謂孩子的生日便是母親的苦日,直到今天,朱農才深深的體會到這句話的真諦。
感嘆母愛偉大的同時,朱農不得不慎重考慮如何才能得到真正的童子尿。
如果孩子出生後立刻排泄第一次尿,而朱農來不及收集,然後又排泄了第二次,這樣的話就很難得到真正需要的童子尿。
即便是有機會將第一次排泄的尿液收集,可是產房重地,醫護人員不可能讓朱農隨便進入的。
即便醫護人員同意,那麼產婦和她的家屬也很難答應,畢竟這是極度隱私的問題,一般人很難接受一個陌生的男人守在產婦旁邊。
儘管朱農的透視功能也可以遠程監視一切,可新生兒什麼時候撒尿,誰也不可能事先知道,待嬰兒撒尿後,再去收集肯定來不及了。
經過苦思冥想後,朱農決定還是要藉助自己的特異功能,然後哄騙產婦家屬主動要求自己進入產房觀產。
打定主意後,朱農有意無意的靠近其中一名三十歲左右的男性身邊,主動套近乎道:“大哥,恭喜你,馬上就當爸爸了。”
“同喜同喜,你不是也一樣嗎。”對方開心的合不攏嘴道。
“媳婦進入多久了,應該快見到寶寶了吧?”朱農問道。
“哎呀,真是急死人了,都進去兩個多小時了,也不知道什麼情況了,我們也無法隨便進入,只能在外面乾着急的等着。”對方鄒着眉頭說。
“請問你媳婦叫什麼名字?也許我可以幫到你。”朱農接着問。
聽到朱農這麼問,對方第一感覺就是,身邊的這位兄弟一定是醫院裡的關係戶,或者至少認識產房的某一個醫生,否則不敢說這樣的大話。
隨即對方趕緊回答道:“我老婆孫麗麗,28歲。”
聽到這個答案,朱農立刻開始遠程監視功能,很快邊搜尋到孫麗麗所待產的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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