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陽在兇狼心中,幾乎已經算是無所不能的神了!
他抖了抖嘴皮子,想要開口說話。
可是剛準備張口,他又猶豫了。
他的確是知道製毒集團的藏身地點,但是如果他說出來。
這製毒集團被警方破獲,肖哥將會損失一大筆錢!
這製毒集團,是肖哥專門從國外接的線,花費了龐大的人力物力,纔將他們調動過來。
現在還沒有正式投入生產,一毛錢都還沒有賺到,就要被破獲。
如果肖哥知道,他肯定會第一個殺掉自己!
可是兇狼看着眼前嬉笑着看向自己的夏陽,他明白,如果不說,他現在就會被夏陽活活玩死。
與其這樣,還不如活多一會,被肖哥一刀砍死也有個痛快!
“他們在……”兇狼正準備說話。
夏陽的手忽然抖動了一下,他手中有一大片銀光閃過,耀眼無比。
包廂中無關人等的耳朵穴位上,都多了一根細細的銀針。
“別動!”有人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耳朵穴位上有些刺痛。
他想要伸出去抓,可卻被夏陽制止了。
夏陽冷笑道:“你們誰要是敢亂動,別怪我殺掉你們!”
聽到夏陽這句話,包廂中的那些彪形大漢,各個噤若寒蟬。
看到包廂中這幫人畏懼無比的表現,夏陽非常滿意的點了點頭。
包廂中那些彪形大漢,根本不明白,夏陽爲什麼要在他們耳朵上紮上一根銀針。
但是很快,他們就逐漸感覺到,自己的耳朵好像失聰了。
周圍的聲音,開始漸漸變得模糊,他們努力想要分辨出這些聲音,可是周圍的聲音卻越來越小,最終寂靜一片。
所有人,都瞪大了自己的眼睛。
他們臉上有些恐慌,他們想要去掏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耳朵出現什麼毛病了?
但是他們的手,還沒有觸及到耳朵,就覺着渾身一陣冰冷。
他們下意識擡起頭,順着那冰冷的殺氣看過去,然後他們就看到夏陽那張冷若冰霜的臉。
夏陽沒有說話,而是直接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衆人這才醒悟過來,他們之所以失聰,就是夏陽搞的鬼!
一切都是夏陽的那根銀針!
這到底是什麼手段?居然用一根針,就可以讓人的耳朵徹底失聰!
夏陽看向李思思:“這樣可以嗎?”
李思思原本正有這個意思,現在夏陽都已經將她的工作全部做完了。
夏陽拍了拍兇狼的臉說道:“好了,你現在可以說了!”
兇狼本來還想要扯扯謊話,可是看到夏陽剛纔露出的那一手功夫,他又猶豫了。
“他們在東南市郊,海華名園別墅羣旁邊處,有幾家廢棄的汽車修理廠,他們就在那幾個汽車修理廠內,但是具體是哪一個我也不太清楚……”
兇狼直接說了實話,他的眼底透露着絕望。
他也不知道,自己將實話說出來,究竟是對是錯。
不說出來,他現在就要經歷比死還要痛苦的折磨。
說出來,他現在是安逸了,可是待會肖哥來了,他照樣會死掉!
不過……這種劫後餘生的片刻安逸,卻是讓兇狼心中鬆了一口氣。
他現在非常享受,這片刻的安逸,他從來沒有感覺到,自己有這般舒服過。
就算是跟不夜天頂級小姐上牀,也沒有這般輕鬆。
“行了,你現在跟我們走一趟!”李思思對兩個女警使了一個眼色。
那兩個女警上去,直接用手銬,將兇狼的手給拷住。
兇狼微微一愣,他苦笑道:“你們以爲,就這樣帶着我,你們能這麼光明正大的離開不夜天?”
李思思微微一笑,她開始脫自己身上的衣服。
李思思穿的本來就單薄,而且還是這樣身材窈窕的美女,這一動作,讓在場的男人,都紛紛瞪大了眼睛。
兇狼的笑容凝固住了。
李思思想要幹嘛?
李思思將自己的襯衫脫下來,衆人鬆了一口氣。
襯衫下來,還有一件貼身的小背心。
李思思用襯衫,蓋住兇狼手上的手銬,她小鳥依人狀,躺在兇狼的懷裡。
兇狼聞着懷裡李思思身上傳來的香水味道,他忍不住有些衝動。
李思思微笑道:“狼爺你看上我這個陪酒小姐了,要帶我出去兜風,不知道這個藉口可不可以呢?”
兇狼臉上充滿苦笑。
他早就該猜到,李思思是這個意思。
今晚的酒喝得實在是有點多了,大腦反應都有些遲鈍。
兇狼多麼希望今天晚上發生的這一切,都只是一場春秋大夢。
等到第二天酒醒了,他依然還可以左擁右抱,在不夜天橫着走。
“行了!”李思思押解着兇狼,帶着幾個女警離開包廂。
李思思最後一個走,她回過頭,看着包廂中的保安隊長,還有一衆彪形大漢,這些人雖然不知情,可是他們也並非什麼好人!
而且他們知道,自己帶走了兇狼。
帶走兇狼的目的,絕對不能讓不夜天的老闆知道!
現在還沒有證據可以證明,不夜天的老闆,也就是那個肖亮,參與了這件販毒案!
所以現在李思思不能動手抓人!
在沒有找到確切證據前,絕對不能讓不夜天的老闆肖亮知道!
必須要讓他放鬆警戒。
但是現在,她根本沒有足夠的人手,將這幫人全部帶回去。
唯一的辦法,就是讓他們徹底昏迷過去!
“大勇先生,您有什麼好的辦法?”李思思對夏陽,不自覺用上了敬語。
實在是因爲夏陽今天晚上的表現,實在是太過於震撼人心了!
李思思見到過太多的高手,可是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夠像夏陽這般神奇與強大……
那鍼灸術,那隔空點穴一般的奇妙手段,還有那拆骨的逼供手法,沒有一樣,不讓李思思大開眼界!
所以現在,李思思決定將這個難題,交給夏陽。
夏陽聳聳肩說道:“還能用什麼辦法?直接把他們打昏就行了!”
他說話的時候,順手抄起了一個啤酒瓶子。
保安隊長距離夏陽最近,在保安隊長面前還躺着周總。
不過周總現在正處於昏迷之中,所以慶幸着的人就只有保安隊長。
看到夏陽朝着自己走過來,保安隊長哭喪着一張臉:“求求你不要這樣做,我……”
李思思感覺夏陽做有些暴力,但是這幫人本來就不是什麼好鳥。
對他們暴力一點,也是合情合理!
“瞧你這點出息!”夏陽收起手中的酒瓶,他確實是來收針的。
而且夏陽要弄暈一個人,根本就不需要什麼啤酒瓶。
啤酒瓶除非擊中要害部分,否則也不能輕鬆將一個人給弄暈過去,那種用啤酒瓶在一個人腦門上砸一下就暈過去的情節,也只可能出現在邏輯不嚴謹的電視劇電影裡面。
保安隊長聽到夏陽的話,臉上露出一抹輕鬆。
“你知道我要這酒瓶有什麼用處嗎?”
夏陽看了看保安隊長的表情,他心中苦笑一聲,他忽然問了保安隊長一個根本不相干的問題。
保安隊長聽到夏陽這個問題,神色頓時又緊張起來。
夏陽用力,揮出啤酒瓶!
保安隊長下意識閉上了自己的眼睛,他可以想象到,以夏陽的力道,這啤酒瓶落在自己的腦袋上,自己的腦門上絕對會出現一朵血花!
但保安隊長想象中的疼痛並沒有感覺到,他睜開眼睛。
夏陽手中的啤酒瓶,落在了自己面前周總的腦袋上。
“咣噹!”啤酒瓶破碎,裡面那黏糊糊的啤酒,順着周總的腦門,在地上流淌了一地。
保安隊長微微一愣,他不明白,夏陽這是要幹什麼……
周總已經暈過去了,夏陽拿啤酒瓶砸周總幹什麼?
不光夏陽不明白,包廂裡面所有人都不明白!
每個人看向夏陽的表情,都不盡相同。
兇狼的手下,是懼怕無比,而李思思等人,卻是露出一絲不忍。
這個夏陽出手,未免也太殘忍了一些。
不過也罷,自己本來也是要用這種方法的,李思思搖了搖頭。
但李思思旁邊的楊楚瑤,卻是一臉興奮!
她早就看這幫人不順眼了,用這種方法,才能夠泄憤!
保安隊長雖然不明白夏陽爲什麼要整一個昏迷狀態,毫無知覺的人,但是他心中卻是暢快無比,他早就對這個周總痛恨不已了!
看到周總額頭上冒出汩汩鮮血,保安隊長臉上不由樂開了花。
夏陽看到,自己一個啤酒瓶砸下去,周總居然絲毫沒有動靜,他臉上也露出了一抹笑容。
這周總的忍耐力還真是強!
周總的昏迷是假裝的,這一點夏陽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
夏陽當然明白自己的力道有多大,雖然剛纔只用了一成力氣,但威力已經不容小覷了,足夠一個成年人疼痛到慘叫起來!但是這周總,居然硬生生挺了過來……
夏陽微微一笑,他注意到了保安隊長臉上的興奮表情。
他擡頭看向保安隊長說道:“你是不是很不爽這個周總?”
“啊?”保安隊長沒想到,自己只是一個表情,又讓夏陽將話題扯到了自己身上。
他有些後悔,自己在旁邊默默看着就行了,做什麼表情!
保安隊長心中明白,夏陽跟誰說話,誰就要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