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感謝“終焉丿”的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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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走近,方小凡聽到了男人女人的聲音,好像是在吵架,而且說的還是漢語。
方小凡有些奇怪,走上了樓梯,只見隔壁的房間中一男一女兩人正在吵架,即使方小凡的出現也沒有讓他們停下來,甚至沒有看向方小凡的方向。
“你竟然騙了我這麼多年,徹底的愚弄我.......畜生.....少看扁我。”男人長得很粗魯,臉上露出了殘暴而兇狠的表情,看起來似乎已經是徹底的發了瘋,說話咬牙切齒。
“不是,不是那樣的.......那是.....那是.....”女人看起來很弱小,一副想要證明跟解釋,卻不知道如何說的樣子。
男人看着她,舉起來拳頭,似乎已經憤怒到了極點,不想聽女人的解釋。
“不是,不是那樣的,俊雄的確是你的......”女人開沒來得及說完,男人便是一拳打了下來,正中女人的下顎,讓她無法繼續開口。
“啊.....”女人發出了一聲慘叫,身子一下子跌倒在了地上,而且嘴中正不停的涌出鮮血,應該是被男人打中下顎,從而咬到了牙齒。
男人一把抓住女人的頭髮,將她的臉仰了起來,並撿起了地上的折迭小刀,將刀刃壓在了滿是淤青的女人臉上。
“告訴我,俊雄是誰的孩子。”男人的眼中似乎要冒出火來。
“不要!別殺我!”女人的眼中充滿了恐懼。
女人眼中的恐懼,似乎讓男人內在的虐待慾望如滴落水面的墨汁般,慢慢地暈開來。
“如果你老實說的話,我不會殺你的。好啦,說吧!”男人那異常冷靜的聲音,聽來格外令人毛骨悚然。“誰的孩子?快說!俊雄是你跟小林生的吧?我說的沒錯吧!”
“不是……不是的……”
“別說謊!”下一瞬間,伽椰子看見丈夫手中那把折迭刀揮過來,也看見鮮血飛灑出去。
方小凡沒說話,也沒有任何的動作。那個女人很慘,很可憐,男子的折迭刀刺在她的身上,切割者她的肉體。但是這一切很詭異,出現得很突兀,而且這根本就像是電影裡面咒怨中的場景。
男子繼續虐待者女人,一刀又一刀,不停的逼問孩子到底是誰的,女人則是不停的哭喊,求饒,說孩子是男子親生的。
時間過去了將近兩個小時,男子還在繼續折磨虐待着女子。女子的身上已經沒有了一塊好肉,渾身是血,滿身的傷口。鮮血染紅了地板,從房間流到了外面的方小凡的腳下,將他的鞋跟都染紅了。
方小凡看着裡面的一切,手中任然捂着那把匕首,只是他現在的內心都有些同情那個女子了,實在是太慘了。那個男人做出來的事情,比野獸還要野蠻,兇殘。
“啊!”隨着一聲慘叫,男子將女子的身體扔在了地上,發出了魔鬼一般的笑聲。
女子趴在地上,擡頭看向了方小凡的方向,然後慢慢的向着方小凡爬了過去,嘴中同時不停的說道:“快,救救我,救救我,我不想死,我沒有背叛他。”
女子爬行的速度很慢,所過之處都是留下了一條殷紅的血漬,看起來十分的恐怖。
“救救我!”女子滿臉是血,伸出手,抓向了方小凡的方向。
方小凡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慢慢的伸出了一隻手,向着女子伸出的手慢慢靠近。
女子臉上露出了一絲不經意間的笑容,嘴中卻是不停的哀嚎,伸出的手,向着方小凡的手抓了過去。
在女子手快要握住方小凡手的時候,方小凡原本半握着的手掌猛然的張開,只見上面赫然出現了幾枚靈類子彈。
“你是日本人,說的卻是漢語,這明顯是幻境。”方小凡冷哼一聲,“想要迷惑我,沒那麼簡單。”
說着,方小凡手掌一番,幾枚子彈成圓形,立於空氣當中,子彈頭正對着方小凡面前的那個女人,枷椰子。
幾乎是在瞬間,方小凡手中勁氣催動,一掌向着子彈拍出。只見那些靈類子彈,向着那個女人轟擊而去,子彈之上同樣充斥着大梵般若的浩然之氣。
在子彈碰觸到女子的同時,一道絕望的慘叫聲傳了出來。同時周圍的世界瞬速崩塌瓦解,原本本來的世界又是重新露了出來。
方小凡的面前,枷椰子的真身,在靈類子彈的攻擊之下,發出陣陣的慘叫之聲,同時開始慢慢的消散。
隨着枷椰子真身的消散,那個十來米高的枷椰子的本體也是開始慢慢的消散。
方小凡也是鬆了一口氣,剛剛的一切都是腦海中虛構的幻境。這個鬼魂的攻擊應該是精神類的攻擊,自己一不小心,差點着了她的道,倘若被那個可憐的女人觸碰到自己,不知道有會發生什麼事情,好在結局還不壞。不過下次對付這類的東西,自己恐怕要學會一下靈異方面的攻擊了。否則要是被人知道自己元嬰期,殺掉一個鬼魂都要這麼費事,恐怕都要笑掉大牙了。
不遠處的一個森林公園裡面,鄭吒、趙櫻空、張傑三人正背對着揹走在漆黑的樹林裡面,剛剛他們剛剛已經是殺死了一個背叛衆人私吞經書的新人,而且也將另一個新人削去了手足,讓他變成了人棍。
只是現在的黑暗當中,三人懼怕的是枷椰子的鬼魂,多以走路都是背靠背的。
正在三人小心翼翼的時候,突然腦海中想起了任務完成的聲音,接着一陣白光閃爍,鄭吒三人出現在了那個再熟悉不過的巨大平臺之上,但是此時三人的臉上都是一陣茫然。
“這是怎麼回事?任務完成了?”張傑張大着嘴,有些不可思議的看着鄭吒兩人。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應該是完成了吧。”鄭吒也是有些莫名其妙的摸了摸頭。
趙櫻空沒有說話,眼睛而是看向了不遠處,那裡有兩個人正在主神的光團下,一個躺着,一個站着。
“或許,跟他們有關。”趙櫻空指着那兩人,也是有些不太相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