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已,在城外左等右等的柳冰,足足是過了四個時辰,他們卻是等不到秋慕白的發號訊息!於是,柳冰她是忍不住了,率領着一縱人馬,殺氣騰騰的直撲城門,朝和段府的方向殺來。
這麼大的動靜,段府是火光通透一片!
段志熊馬上是召集了衆人,到客廳上議事!段府上下的武師,全堂一聚!他們每一個人的臉上,是沉重的。因爲他們是知道,今天晚上,將是有着一場血拼,隨時都是有可能會因此死去。
大廳上,段志熊一臉的嚴肅,又是剛毅,這個漂泊棍打抹爬的老人,他此刻是異常的冷靜對着衆人說道:“各位!想必你們已經是知道了,在段府城外,正在有着大批的死士,把我們圍困的水泄不通。你們若是害怕的話,大可從此大廳中走出去,我杜某絕對不會攬着你們。”
大廳上,是靜悄悄的!所有的武師,他們並沒有聽到段志熊的一席話而有所心動!因爲,他們是身爲段家的武師,就是有職責來保護段家的周全。他們也是怕死,他們亦是有妻兒,老小,但是,段家對他們是不薄,這些年來,他們在段家,是過得安穩了些,小日子是過得舒坦了些。
可是,現在,段家時面臨着被滅門的危險,他們又是怎麼可能因爲段志熊的話,從而是捨棄的苟且偷生呢!男子漢大丈夫是有所作爲,就應該是拋頭爭爭撒熱血。
“老太爺,莫要在說了!我們誓死於段家共存亡!兄弟們,你們說是不是?”杜業言語慷慨,激動異常。
當年,天涯不是段志熊對他的之恩,杜業說不定,自己的一身骨頭,不知道是被埋葬在何處的發臭,腐蝕了。因此,段家今天是有了困難,他怎麼可能獨自離去的偷生呢!這對他來說,是生比死難受,而且,也是對他一種莫大的恥辱。
“好!你們都是好樣的!不虧是段家的好男兒!那麼,今天晚上,我們就與那老妖婆血拼一場!棍打落水狗!我們段家,沒有一個是孬種!”段志熊是一張老臉通紅一片嚷道。
“來!各位讓一讓!”
兩個武師,正擡這段武生徐徐的剝開了人羣,在段武生的身後,是跟隨着段晴雯,段昊天,唯獨是沒有見到段天涯的身影。
“爸!現在門外是情勢嚴重,我聽着他們的吶喊聲,似乎他們集合了打拼的人馬,依我們段家現在的人手,難以招架住他們的人多勢衆呀!”段武生神色同樣是凝俊!只不過是剛剛過了兩個時辰的時間,黑衣人從他的臥房閃出去後,既然是在那麼短的時間內,他們已經是召集了大批的人馬,那麼,想必對方的勢力,是夠彪悍的。
“他們人多勢衆又是如何?我們已經覈實沒有了退路!說不定,我們段家,過了今天晚上之後,從此就在此東陽城中消失了也是說不定呢!”段志熊悠悠說道。
“報!”
一個身材瘦小的武師飛身進了廳堂中。
“怎麼樣?外面的情況如何?”段志熊是揪起了神色問道。
武師答道:“很不樂觀!拘下屬的觀察,他們的人數,是在千人之多,不過,在東院和西南院中我們是發現了幾個神秘之人,他們的一身武道是十分的了得,正是因爲有他們在,所以,城牆外的那些人,他們纔是不敢輕而易舉的攻進來呢!”
“哦!既然是有這回事?難道你是天涯請來的人不成?對了,你們當中,今天晚上有誰見過天涯的人影嗎?”段志熊探目問道。
衆人是緘默不語!說實在的,現在是火燒眉毛顧不上眼前了!他們又怎麼會去有心思關注段天涯的去向你!
“這個……小的就是不知道他們究竟是不是三少爺請來的人了!”武師同樣是不明白,在東院和西南院子中的幾個人,他們的來歷。
“他們一共是多少個人?”段志熊又是問。
武師答:“他們一共是八個人!而且,都是以少年居多,還有個個子矮小的男人!他們一縱人當中,屬他年紀是最大的。”
“多大?”段志熊是繼續問。
“據下屬的估測,此男子的年紀,應該是在四十歲左右!”
“好了!你繼續關注城牆外的情況!你去吧!”段志熊的眉目是輕輕的晃閃,他是在思考着武師剛纔說的話。
他們,究竟是是誰呢?既然是在關鍵時刻,前來幫助他們段家?難道是二房和三房中的人?這決定是不可能的事情!以段志熊對二房和三房的瞭解,他們不幸災樂禍且都是不錯了!企盼上他們的幫忙,那是異想天開!只是,段志熊一時是想不明白!他們還有哪路的朋友可以託靠呢?莫非真的是段天涯請來的朋友相助?可是,他剛剛不是問過了麼?一個晚上,段天涯的影子,他們是沒有見過!又是何來這個說法呢?
既然得不到所知,段志熊索性不在想着此事的蹊蹺之處。現在形勢迫在眉急,想不到他們作爲東陽城中最大的一個家族,既然是被他人圍攻,無論是在面子上,或是權勢,地位,身份,這對於段氏而言,是一種莫大的恥辱。
於是,在段志熊爲首的率領下,段志熊帶着一縱武師,浩浩蕩蕩的撲上了宅院的南門。此刻,金,木,水,土,火,正與秋慕白激斗的難捨難分。五道人影,連及他們手中的五把劍刃,橫,穿,挑,刺,勾,的把秋慕白逼迫的是身心疲憊。
秋慕白是有些後悔了,面的着那五個圍攻他的少年,他們劍道的變化,有形的則是能化爲無形,有誰能見過,五劍起飛,瞬間就是隱沒的無蹤影,寒風乍一想,已然是到了跟前,切上了最爲要害的致命處。
所以,秋慕白在逃閃的過程中,堪堪的僥倖而已。其實,秋慕白的武功底子是不弱,若是論爲單打獨鬥,也許,金他們五人不是他的對手。只是現在的秋慕白,他一人是要應付着五人,五把劍的圍攻,他施展的武道,已經將近要到了他的極限。
金,木,水,土,火,他們是各個佔據了東,南,西,北方位,是極佳的攻擊上位。原本,他們是要佈下五行陣的。只是他們在與秋慕白的交手過程中,秋慕白的武功,並非是他們想象的那麼高深,從而金他們是放棄了,他們五人,是達成了一致,採用的是車輪戰術,亂流的上陣,只要是把秋慕白拖垮去,他們即可給予他重重的一擊。
連綿不絕的劍氣,把秋慕白逼迫的腳步是凌亂,他是蹌踉着!也是在拼命的在抵抗。因爲秋慕白是不能放棄,放棄了,就是意味着失敗,那麼,失敗了,亦是意味着死亡。每一個人,當他在面對着死亡的威脅時,他是惶恐不安的,秋慕白也是不列外。
金是看出了時機的到來,秋慕白已經是苟延殘喘力拼,破綻百出,此刻,就是給他最後的一個重擊。金掠空的一個跟斗,他是順帶的婉劍一揚,刺上了秋慕白的右前胸。金是無意要取秋慕白的性命,不過是要將他擊倒下,這場武鬥,纔是能完美的結束。
金刺上秋慕白的那一劍,一劍三式變化下,電閃火光間,“哧”的一聲,劍尖是入了秋慕白的肉體。
隨即,秋慕白是面色慘白的倒下,堪堪的怒睜着一雙眼睛,狠狠的盯在金的臉上,他是不發一語。秋慕白是敗了,敗在了五個不知名的少年手中。想他是縱橫江湖多年,今天,既然是被一個少年給擊倒的沒有能力在反抗。秋慕白的心,是一瞬間蒼老了許多。
五劍收攏,五少年依然是面色如常!
急急趕來的段志熊一縱人,就是撞上了這一幕,當即,一縱人,是驚訝少許!這五個少年,究竟是誰家子弟?身手是俊凡的不說,而且,從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氣質,有如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雄霸氣勢。
段志熊隨即是怔了一怔,即是問道:“不知道能否請教各位少年英雄,你們是?”
金是搖手回道:“既然您老稱呼我們爲少年英雄,當然是不問出處了!您老認爲呢?”
“哈哈!好一句少年英雄,不問出處,就衝着你們的這一份豪爽,你們五位少俠,不知道我這老頭子能否有幸與你們交個朋友呢?”
“這……”金是猶豫的不知道有何措辭。
“這有何不可!”
即見,在高牆上,飛身而來三道人影,他們便是七殺,飄絮,蕭玉笙了!既然他們的身份已經是暴露了,亦是沒有必要在躲藏。況且,就在剛纔,樓主是允許他們協助此大家戶,連手退敵大策。
“大師哥!飄絮師姐,老蕭,你們也來了?”金是微微驚訝問道。
“城牆門外的苗頭是不對頭!所以,我們就趕來與你們匯合了!這也是樓主的意思。”七殺小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