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這又有什麼問題!再說了,你們又不是我們中原內地人,你不是西域古國的什麼毒王麼?這一點,我也是聽說了。並不覺得有什麼稀奇的地方。”白飛萱是不以爲然的神色,她雖然是全身無法動彈,可是她的雙手,卻是能活動自如。若是她此刻手中握着一把匕首的話,不知道,她是否會對朱三包一刀的刺向他的心臟呢!
“我的本性叫阿諾其特,他們一直是尊稱我爲阿諾王子!在我們西域,不單是我們的百姓,還是身爲王室中人,他們都是十分的崇尚着你們的中原內地文化。因此,在我們西域的國都中,若是能講上一口流利漢語的話,他們的身份,又是將會得到大大的提升,甚至,連及我的父王,是對他們親來有加。國都的老百姓,對於他們,也是十分的尊敬。”
“怪不得,你的漢語,既然是說得那麼的純正。這麼說來,你是在我們中原長大的了?”白飛萱是好奇心起,對於這個胖子的厭惡,又是減少了幾分。
“不!我不是在中原長大的!我父王在我十歲的時候,爲我聘請來了一位你們中原的先生,我是跟那位先生學習了三年的中原文化,所以,我之所以會說你們的話語,並非是奇怪事情了。”
“那你爲我擄來的目的,又是爲了什麼?”白飛萱是雙目炯炯的盯上了朱三包的眼睛,她恨是迫切的想要知道。
“關於這個……wori後會告訴你,現在還不是時候!總之,白小姐,你要相信我,我對你,是沒有惡意,相反的,我……”朱三包是欲言又止的模樣,他原來,也是有着羞澀的一面呢!
“那你爲何又是叫朱三包呢?爲何不直接叫阿若奇特?”白飛萱是轉開了話題,她開始不想在從朱三包的口中,聽到一些成年男女的話題。
(爲了寫文的方便,朱三包名字不變!後文依是如此!)
因爲,白飛萱是知道,他們都是身爲成年人,爲了避免一些不必要麻煩的發生,她只能是如此。況且,他們兩人,是孤男孤女的相處一室,男人的誓言,永遠是不可信的。
“其實這很簡單!畢竟我的身份,過於敏感,若是在你們中原內地使用本性的話,或許會給我們帶來諸多的麻煩!所以,我就給自己定了個姓氏朱三包!按照你們中原內地的話來說,一個人的名字,不過是一個人的代號則已,並是不能代表什麼。可是,阿諾姓氏,在我們西域古國,那是皇家的姓氏,各種要害,我不詳說,想你也是能明白的。”
白飛萱是鬱悶了!她原本是想要從朱三包得口中,探聽他把自己擄來的真實目的,可是,似乎,朱三包對於此事,是有意的隱瞞,不肯鬆口的向她吐露半句。白飛萱對於朱三包得家庭過往,她是不感興趣。
即使朱三包是身爲西域古國的王子,依舊是引不起白飛萱的好奇。白飛萱現在所擔心的是,因爲她的無辜失蹤,會不會給白家帶來致命的危害?自己的老爹,若是當他發現了自己的寶貝女兒既然是無端的失蹤了,那麼,老爹能承受住那個心裡打擊麼?
想想於此,白飛萱的雙眸,既然是泛起了淚水,漣漪一片的暗傷。
見着白飛萱的眼淚,從她的眸眶中滾滾的滑下,朱三包是有些心慌了。朱三包他可是不知道白飛萱的心中所想之事。不過,朱三包他並不後悔,把白飛萱從千里迢迢擄到了他們的西域古國。
既然,他的計劃,是按照着原先的展開,他已經是沒有了退路。可是,朱三包,他卻是不知道,他的龐大計劃,卻是因爲了一個名叫白飛萱的女子,從而使改變了他的初衷。當那一刻的來臨時,朱三包他是沒有後悔。因爲,他深深的愛上了她,即使,他是曾經未成擁有過她。
“想家了?”朱三包揚起手指,拭乾了白飛萱的淚水,“只是,本王真的是很抱歉!我現在不能放你回去!待到時機一旦是成熟了,你的去留,終究是交給你來決定。好好睡上一覺吧!”
朱三包的手又是一揚起,一股無形的氣味,將白飛萱籠罩而起,只在片刻的時間,白飛萱就是沉重的閉上了眼睛。
甚至,白飛萱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她已經是沉沉的睡了過去。
朱三包靜靜的凝望着牀上的人兒,他的心情,是幾度的難以平靜下來。他是發現,好像已經是陷入到了情感的深坑中,他難以抽身而回。
爲什麼會是這樣?爲此,朱三包不斷的是千百遍的追問着自己?莫道是因爲這一招棋子的失誤,將他的全盤計劃,擾亂了麼?
世人,皆是知道,情字難懂!
商隊經過了一夜的短暫消息後,他們又是緊張有序的備着形成的裝備,依然是小童,老人,集中在中央,前鋒與後翼,是由一些壯漢在把持,即使是發生了突發的意外,他們就能在第一時間內,減少最少的傷亡。
段天涯,飄絮,蕭玉笙他們三人是斷後,領頭的是林貴。畢竟,林貴是身爲商隊的領頭人,對於大漠的地帶,是不叫他們熟悉。由於他們的形成,是改變了原來的計劃,因此,他們的伙食,食用水,都是嚴格的控制起來。
太陽,依舊依是毒辣的當空懸掛,炎炎的烤着荒漠上的人們。他們從早上一直是趕到了臨近晌午時分。在大漠上,晌午的讓熱度,是非常之高,非了防止人們的中暑,一般,他們則是會選擇在晌午的時候休息,給駱駝們補充食物。商隊中的每一個人,他們的神色,是露出了絲絲的疲倦之意。
爲此,林貴只能是吩咐了他們,暫時休息。一望無際的,還是茫茫的黃沙,偶爾,會從遠處吹來一陣的風沙,塵煙,又是蔓延而起。吹得人的眼睛,都是眯了起來。
避暑的臨時帳篷,是隨地搭建。這些帳篷,幾乎是採用了駱駝的皮革製成,它們防熱,防曬的功能,比一般的動物皮是好上了許多倍,能很好的抵制住大漠的風沙。這些帳篷,可以說是作爲大漠上每個商隊不可缺少的東西。
他們的中午飯,還是乾糧爲主!就着一瓶水,勉強是能填飽肚子。只是,在大漠行程的這幾天,段天涯他們是難以適應此些粗糙的食物。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中的事情,黃沙茫茫,他們自是無他處可以尋到吃食的。所以,他們三人,亦是入鄉隨俗的將就了。
段天涯尚好!只是,飄絮的神色,泛起了疲倦之色。不過,這些苦,飄絮是能承受得了。當初,杜段天涯在訓練他們時,比起這些小小的苦難,又是算得了什麼呢?那時候,段天涯爲了訓練他們的人體極限忍受。
在叢林的棘刺中,他們每個人,必須得窩上三天三夜的滴水不進,他們還不是一樣的挺過了麼?以此相互的比較起來,的確,是算不了什麼。
段天涯他們三人,是有着固定的帳篷!再者,林貴還是有規定,商隊中的人們,不能隨意的踏進他們的帳篷。至於林貴德此番做法,段天涯不過是笑笑則已。林貴的心思,段天涯他們是能明白。畢竟,他們三人,與他們並非是一路人,有些事情,他們是不宜打擾。
因而,縱然他們是同在一塊大漠上,商隊中的人們,他們都是很自覺,幾乎是沒有人來拜訪段天涯他們。除了上次那事,段天涯把鐵牛在茫茫的黃沙中尋來後,他帶領着他自家的小孩,親自的登門拜謝之後,他們所處在的帳篷中,一直是安靜的。
不過,這亦是段天涯他們想要的。他們來此,爲的是追尋着白飛萱的蹤跡!他們是不想爲商隊招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衆人都是在自己的帳篷小歇後,林貴是踏着步伐,向段天涯的帳篷中走去。
“段兄弟!你們都是歇息了麼?”帳篷外,是林貴德詢問聲。
“是林當家吧?進來吧!”段天涯掀開了簾子,向林貴展露出一個笑容,邀了他進去。
“喲!你們都在吶!”林貴抖動了他鞋子上的沙粒,向着飄絮,蕭玉笙打了個招呼,他徑直的走到了臨時的支起的矮凳上,一屁股做了下去,小小的喘着粗氣。
段天涯是微微一愣!他是說道:“林當家,我們在大漠上,已經是行程了五天的時間,我想,或許,今天,就是我們與商隊分開的時候了。”
“怎麼?你們要走?去哪裡?”林貴是有些驚訝,經過這些天來的相處,他和段天涯他們,似乎有了一些感情。而且,林貴他是在打着一個小小的算盤,此少年,絕非是平常人家的子弟,就從他的一身武功,就是可以判斷得出來。
還有他手下的這兩個人,他們對他的態度,是非常的恭敬!女的是絕色傾城,武藝同樣是出衆,男的雖然是其貌不揚,不過,他的武道,同樣是不能小窺。自從是一路上有了他們的相伴,那些馬賊都是一路聞風喪膽的溜個不見了蹤跡。
現在,林貴他是聽到了段天涯有離開他們商隊的意思,他既然是頗有不捨了。
“西域!一個古老的古國。”段天涯他並沒沒有打算要隱瞞林貴,因而當林貴問出口後,段天涯是毫不猶疑的說了出來。因爲段天涯這些日子來對林貴的觀察,這個男人,是值得他相交的。